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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嫡出,容霜高嫁。潇璇怕那些没心没肺的处处拿姐妹俩作比较,借故拉容辉出门商量:“我们直接把容雪带回灵山吧,一个屋檐下,只怕没心的也被人挑唆出心思来,反而坏了一家人的情分。”容辉只觉得办喜事要全家团聚,听潇璇说完,一想也是,欣然赞同。黄昏时分,就到了“无量阁”。
天色将晚,日落星现。众人正忙着做饭,忽听破风声响,越来越近。先是一怔,冲出门去,正好看见容辉、潇璇和容雪乘风落下。梅钗又惊又喜,上前行礼:“王爷、王妃、县主!”
潇璇和众人招呼:“你们的年过得好吗?”凝神细看,见梅钗、桃钗和剑钗均已筑基,其余人也只有一步之遥,也为她们高兴:“都没纳下,不错,不错!”
“那是王妃从前教得好!”梅钗迎三人进屋,微笑推辞:“要是没有以前的内功底子,我们就是再炼三年五载,也未定有今天的境界。”又问潇璇:“您吃过晚膳没有,要不要再加点!”
一众人走进正屋,灯火辉煌中,有人去端晚膳,有人去提热水,有人去沏茶拿点心。一个个喜笑颜开,好像春节还没过完。梅钗看了看潇璇和容辉,一个脸色微红,心不在焉。一个安然自若,端茶细品,立刻回会过意来,转脸招呼容雪:“县主,您的‘飘雪岭’还留着,让茶钗和玉钗跟您去铺床吧!”
容雪着实疲累,从善如流:“二哥,二嫂,那我先过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再来吃晚饭!”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不多一会儿,桃钗过来回话:“王爷,水倒好了!”
潇璇商量容辉:“你先洗吧!”
“我们一起洗!”容辉不由分说,起身横抱起潇璇,直去西梢间浴室。梅钗等人涨红了脸,齐齐屏息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潇月和潇娟听说容雪回了,双双过来看她。待检点好住处,才一起去“无量阁”。明黄纱灯下,容辉穿了身青绸直裰,似笑非笑,神采飞扬。潇璇刻意戴了整套赤金头面,穿了一身大红克丝深衣,正襟危坐,却掩不住脸上那抹烟霞。
潇娟本极欢喜,看见潇璇装束端正,不由轻疑:“师姐,这大晚上的,你要出门啊!”
潇璇恍然大悟,自己这身装束的确不合时宜,只好招呼众人:“吃饭吧!”当先起身,直入中厅。潇娟莫名其妙,跟在后面,过走廊时,睃见梅钗等人正蹲在西次间擦地板,心里更加疑惑。
众人吃完晚饭,天色已黑,本来要到西梢间大炕上喝茶。潇璇想起半个时辰前……非要拉众人去东次间的小客厅坐。容辉越看她越可爱,也乐见其成。
贵妃榻上,红木几前,五人靠在灯光下喝茶。潇娟主动说起山上的情况:“大年初一,我给每个弟子和执事派了一两银子的红包。石老板过了初五,就开始从各地调集石材、木料和工匠,过了‘元宵’开始在内院打地基,前后寝宫同时开工,地基都打好了,正在支栋架梁。本来没这么慢,只是林风让修炼木灵力的弟子把框架连成一气,这才耽搁了。”
潇月正色提起山下的事:“我们已经放手各地产业,每年只拿分红。刚过‘十五’,陈国主降旨大婚,大爷荣封为‘侯’,您的封地平升一级,山下十三镇作县,十三位进士刚刚上任,镇上管事充作吏员。”
“嘿,这小子是个人物啊,还学会空手套白狼了!”容辉啧啧赞叹:“设县就设县吧,给他们发饷也成!”见她不解,笑着解释:“你知道咱最值钱的是什么吗?还是咱有眼光,就是那七千顷灵田。非但是灵田,而且是极品灵脉崩毁后,铺成的灵田。要不然,粳米能长成炒米大吗?大伙儿能修炼这么快,就是因为这田里种出来的米。知道这种米在外面怎么卖吗?吓死你们,一两黄金一石!”
潇月看向潇璇,见师姐微微点头,心里更加疑惑。潇娟脱口而出:“那我们该怎么收租?”
“谷贱伤农,谷贵伤心。农民伤不起,咱们更伤不起!可再好的东西,搁在这里也卖不出价钱。”容辉沉吟片刻,想起个注意:“我们开一家粮行,一家棉行,一家油行,也弄个牌价出来。每年端午腊八起春秋两课,各按中间价收一成租。林风不是懂行吗?就请她给灵米分品定级。”
“定多少租!”潇月觉得可行,蹙起眉问:“现在一两银子两石米,等涨到一两黄金一石米,那些不会灵植的,可都要破产!”
“话说国以粮为本,每亩田就按一石稻米收租吧。”容辉随想随说:“按行情摊税入亩,也不怕种地的人藏匿。”众人又说了会话,才各自散去歇息。
第七章 添丁进口
容辉和潇璇睡到日出才醒,一起吃过早饭。!一个要去前院和管事们照面,一个要去“太始门”安排这一月的庶务。潇璇坐在羊车上听到金木相击,“乒乒乓乓”,初觉奇怪。临近一看,“太始门”旁竟成了走木料工匠的穿堂,不由蹙眉:“从明天开始,示下改在‘无尘居’。”
梅钗应了一声,趁机提醒:“山下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我安排了两个稳婆,日夜看着。”潇璇听出她言下之意,轻轻点了点头。
容辉在书房说起去金州开钱庄的事,石万鑫一听有戏,欣然赞成:“好事啊!”又摇头犯难:“可是我们的本钱不多呀!倒腾黄金是大买卖,没有个几百万两现银周转,根本完不转。上半年正是各家开业打本的时候,我们最多从各地抽一百万两。还有,那些黄金买回来没地方花,不就成死钱了吗?”
“放心,成不了死钱!”容辉拍胸脯保证:“只要我们把金州的金矿捂住了,就可以利用‘玉华道人’柳家这条线,和外面做生意。虽然贵了些,就当长见识,总比当‘井底之蛙’等人踩,来得划算。至于本钱,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我还要去一趟陈都,拉上陈家。看还能不能通过陈家,拉上赵家和宋家。要是能集合我们四家财力,金州有多少黄金,我们就能吃下多少,价格还得由我们说了算。”
“不错,我们多存些黄金,有备无患。”严良连连赞成:“内子说了,这结界比起她进来时,更加不稳定。筑基修士运气好,也能闯进来。结界崩溃,是迟早的事。如果可能,我们最好能组建一卫战修。”
“战修?”容辉睁大眼睛问:“什么是战修。”
严良也不太懂,含含糊糊地说:“就是筑基后修炼特殊功法,成为修士中的战士。据说一个战修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千战修组成的战部。像这片六千顷的田庄,如果放在外面,至少要驻扎一个卫。”
“防人之心不可无!”容辉一想也是,不由看向陆大海。陆大海讪讪地说:“俺才刚刚筑基,弟兄中筑基的还不到十个人……”
“输人不输阵!”容辉轻哼一声,正色说:“熊应天胆子不小,竟敢偷袭本王。你带人拿下‘神剑门’的山门,他那里应该也是一处灵脉。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清理干净,再规整规整,给二妹当嫁妆。”
“‘神剑门’立派百余年,摸一样都是古董,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大海闻音知雅:“这是要把‘神剑门’的家当赏给弟兄们!”不由喜笑颜开:“王爷放心,弟兄们手到擒来!”
石万鑫跃跃欲试,也想跟着捞一票,容辉却有事交给他办:“陈凌云大婚,据说户部拟拨五百万两,肯定从‘汇丰钱庄’走账。你亲自盯着,别让二妹妹丢脸。”
石万鑫眉开眼笑,信誓旦旦:“王爷放心,二姑娘的嫁妆,肯定物美价廉!”
容辉接着说了收租起课的大事,又问严良:“我们没见识,想请林姑娘给这些‘粮棉油’分品定价,不知道嫂子方不方便。”
颜良想都没想,满口答应:“有什么不方便,妇道人家就该做些纺纺织织的事。”
容辉想起严良做梦都想当宰相,也给他安排了个差事:“既然咱们山下有了县衙,也让那些进士老爷们写写奏表,就往你这里递。该批的批,该驳的驳,别跟他们客气。”严良目光灼灼,眉开眼笑,欣然应诺。
容辉交代完手头的事,想着只要捂住金州的金矿,就能和潇璇出去游历天下,心里一阵狂跳。中午和潇璇吃午饭时,就说要去陈都。
两人神通初成,往返陈都不过两个时辰。再离别时,潇璇给容辉挑了件天青色茧绸直裰,只嘱咐“早去早回”。容雪还记挂着几件私事,也要跟着。兄妹俩并肩跃起,破风而去。
容辉先和容雪回府,拜见过父母兄嫂。为表尊敬,亲自给陈凌云下了一张拜帖。再进宫时,宫门大开,鼓乐喧天,凌霄亲自出门相迎,直入前寝宫。
容辉见凌霄以常服相迎,有些受宠若惊:“这也太客气了,上回进这道门,你哥可是要我下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