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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能找到潇璇,机会就更大了。”
容辉听到“潇璇”两字,心里一跳。看向碧霞,连忙追问:“这能找到她?”
碧霞正视容辉,点头肯定:“只要她有心和我们汇合,不是什么难事。”又抬头望天,嫣然轻笑:“我倒更担心你,到时候怎么跟他解释。毕竟是转世重生,若想抛开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难。”
“解释,解释什么……”容辉故作不知,摇头强辩:“我那小师妹,可是她自己安排的。小妾,也是她给我找的。那黄家小姐只是道侣,我又不修道,可从没打算碰她一下……”语声急快,很是担心。
碧霞不由好笑:“这就是你们的事了!”躬下身走进舟棚,转身坐下。猫熊很是激动,熊鼻子嗅来嗅去,伸舌头在凑到碧霞脸上一阵舔/拭。
容辉看见,哈哈大笑,心里很是羡慕。碧霞娇躯微颤,脸色微赧。蹙起眉抬手隔开,淡然叙说:“我要你散去‘元神’炼体,也是因为你的体质还达不到我的要求。”
容辉沉默片刻,忽然看向碧霞,正色询问:“为什找我?以前山上,不也有四位修神高人吗?难道,连他们都帮不了你?”
“他们知道的事情太多!”碧霞淡然摇头,看向远方,点头承认:“你们,我更放心。”
“看来你要我做的事情,还见不得光?”容辉随口猜测,又问碧霞:“你的伤势这么重,‘元神’这么虚弱,我若没有猜错,短时间内,也只能再转生一次,是吗?那件事情一定不好办,对不对?”
碧霞直视前方,点头肯定:“所以我才需要很多宝物和人手。”
容辉边想边问:“而我,只是你整个计划中的一环?”
碧霞实话实说:“最重要的一环。”
容辉支肘托腮,百思不得其解。沉默片刻,试探着问:“要我做什么?”
“死!”碧霞神情坚毅,凝视远方,淡然开口:“如果成功,你我都不会死。如果失败,就是身死。不过能以‘元神’转世,再几十年后,重新准备。”
“死?”容辉头脑发蒙,瞠目结舌:“你你你……你明知是死,还找我们去?”心头火起,不由指着碧霞,破口大骂:“你你你……你太歹毒了……你不是好人……你当初抢我媳妇,引我出结界,又故意引诱我来找你……枉我当你是朋友,你居然还要我去死……你的良心,全被狗吃了吗……你不得好死……”
雏鸟爬上猫熊头顶,“叽叽喳喳”,欣然附和。猫熊看看容辉,又看看碧霞,莫名其妙,囧囧地耷拉下头,缩回后舱趴下。碧霞蹙眉叱问:“骂够了吗?”
“没有!”容辉矢口否认,正要再骂,只见碧霞淡然开口:“我已经死过很多次……死亡,并没有那么难,也没有那么深奥。我也不想连累别人,只是恰好碰见你们。你不答应,就算了……”神情冷漠,漫不经心。
容辉见她满脸淡漠,轻哼一声,转过头随口嘟啷:“看见你救过我份上,要是我实力足够,为你担些风险,倒不是不行。只是……”
碧霞嫣然冷笑:“报酬,是吧……”
“你家大业大,我穷得叮当响。救济一下,总不过分吧!”容辉厚着脸皮说:“拣好的,你看着给吧!”
“我搜集到的东西,都是有用的。”碧霞摇头轻叹:“我能拿出手的东西,你已经派不上用场。”
容辉见她“不见兔子不撒鹰”,索性伸出手指划拉:“‘萧风采菊’的后四式,《神道经》的后三重,以神炼体的功法。”
“‘萧风采菊’的剩下四式是‘玉容还羞’、‘西湖柳月’、‘玉壶承春’、和‘墨斗寒霜’,还有其它秘术,包括你说的炼体法门,都是《神道经》中的内容。”碧霞沉默片刻,点头答应:“《神道经》是我家传秘籍,共分九卷。第一卷,书功法总纲。第二卷,录秘术杀招。后七卷博大精深,均非数十上百年所能参悟。我传你前两卷,怎么样?”
容辉眼睛一亮,欣然答应:“成交!”只见碧霞抬手翻起,凭空托出两卷玉简,连忙追问:“玉简,有那么多内容吗?”伸手接过,忽觉双手指端一麻,只见十指上血如泉涌,直浸玉质,不由惊呼:“你……”
碧霞凝视容辉,正色嘱咐:“简中所录,非拥有‘元神’者,不得观看。你既已滴血,非你血脉后人,不得观看。若你以神通向他人传念,一旦与简中内容相符,必遭反噬。你若想活命,就勤加修炼。”说话之间,玉简缓缓融化。
容辉觉得合情合理,眼见玉简浸入血肉,忽然想起许多东西,方是真。略作思量,点头答应:“好,就算为我这条小命,也不会让你失望。”心里却甚疑惑:“既然不能外传,你又怎么能将这两卷玉简传授给我?难道,我们还是亲戚?”
碧霞点头微笑:“愿如你所说……”躬起身直往外走,话音未落,人已沉入空气。容辉循势只见结界外白虹乍现,破风而走,呼吸间隐入天际,才抒出口气。深深呼吸,眼观鼻,鼻观心,心思急转,权衡起今后道路。
第四十六章 是非之地
弘孝十八年正月,西北边陲,屡战屡败。。五军都督府忙着调兵遣将,布置燕京防御。言官纷纷上书,弹劾前线将帅。或说失地辱国,或说贪墨军饷,“平原灵君”姬家首当其冲。
二月初一大朝,帝君在“奉天门”传谕户、兵、工三部:“方今生齿渐繁,而户口、军伍日就耗损,此皆官司抚恤无方,因仍苟且所致。其悉议弊政以闻。”锋芒所指,势要剪除姬家羽翼。
容辉依碧霞建议,将“元神”散至全身。端坐舟中,从音晷里听到消息,不由轻叹:“大战在即,哪是临阵易将的时候。不过是敲敲边鼓,可别玩过了火呀……”忽听猫熊低吼,甚是赞同。
他循声回头,只见雏鸟爬上熊头,顺着熊背滑下,似玩滑梯,不由好笑:“你倒是会找乐子……”又吩咐一禽一兽:“我要练功,还有两天就到。别吵啊……”盘膝坐定,眼观鼻,鼻观心,心念神功,继续以心炼骨。长空下法舟破风,乘春北上,直奔徐州。
徐州者,淮河南北,河东海西。平原广袤,沃野无垠。既有屯垦兵甲良田之资,又有联通南北海路之利,素为王者必取,兵甲必争之地。
自古角逐天下者,以荆州,为用武之国。以益州,为固守之所。以雍州,为发家之地。然决胜之役,非徐州不足以论胜负。于是,得徐州者,得天下。失徐州者,失天下。
二月初五清晨,法舟入彭城,降如冰殿。容辉伸了个懒腰,招呼猫熊:“走,到了!”钻出舟棚,见陆大海神完气足,正在一旁法坛上搬行李,欣然招呼:“这一路上,感觉怎么样?”说话间猫熊窜出法舟,也打了个哈欠,使劲抖动绒毛。
雏鸟精神振奋,站在猫熊背上,“叽叽喳喳”,展翅扑腾,唆使猫熊下楼。一禽一兽,围着冰柜转了两圈,直奔楼下。“还行!”陆大海欣然应承,背上包袱,提起皮箱,快步跟上。
五个冰宫侍女早知新东家要来,已聚在大堂等候。冰栏玉砌之间,看见容辉款步走下,一起裣衽行礼:“参见公子。”
容辉点头还礼,看见为首一名穿齐胸襦裙的侍女,主动询问:“有没有彭城的地图,先给我瞧瞧!”
“有!”侍女早有准备,随手在柜台上拿过一方雪绫,递给容辉,趁机交代:“马车已等在门外,您是直接去衙门,还是用了早膳再去。彭城的鸡汤天下闻名,公子要是想尝尝,可以先去‘彭祖酒楼’。”
“彭祖?”容辉回想起来,欣然笑问:“就是那个……嗯,那个彭祖?”言下之意,心照不宣。众少女各有联想,纷纷赧然,红着脸低头应是。
容辉见猫熊已窜出大门,围着两辆马车耍欢,不由好笑:“好,就去尝尝彭祖的手艺,麻烦你们了。”欣然跟上。
日出东方,早集初兴。千年龙飞地,一代帝王乡。金漆弧顶下,银螭青幔间,容辉端坐车中,发现彭城街面道路之整肃,屋脊檐角之峥嵘,非但别具气魄。城中行人之干练,精神气血之饱满,竟多是炼体修士。摸着熊头,不由感慨:“想不到这里的这么多炼体士,功法流派,也各不相同,果然当得起兵家必争之地。”
彭祖酒楼,宽足七间,高有五层。红柱乌瓦,雕梁画栋。楼下门前,容辉赶着猫熊下车,看见主街行人渐多,生怕马车拥堵,于是吩咐车夫:“好了,你们回去吧!”说话间见陆大海行动不便,主动商量:“要不你先去衙门报到?先弄个住处,我吃完了给你带一份回去。”见他如释重负,洒然一笑:“那你去吧!”转身进楼。
十丈大堂中,六尺酒柜前,店伴头戴**帽,穿了身棉布短褐,看见容辉衣着光鲜,车架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