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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一想也是:“化整为零,各个击破。既不失礼数,还体面大方。”又和众人商量起菜式:“三月正是摆‘春宴’的时候,自然少不了‘生阳’的菜,你们瞧瞧该上什么!”
二月初十,陈夫人随梅钗到了灵山。她在贵妇圈中长大,素知各国掌故,看过宴请名单后,当场剔除了一批没落已久,名声低下的,又给剩下的人排了个序。
潇璇如见明灯,忙让潇月写请帖,让梅钗、桃钗和剑钗送往三国都城。陈夫人看得啧啧称奇:“你们修仙炼道的就是好,有什么窍门没有!”
“就是要从小学起。”潇璇又安慰陈夫人:“不过常吃灵米,养足生气,一样能延年益寿。”陈夫人知道强求不来,只庆幸自己交好了潇璇,又给她说起宴请名单中的亲朋故旧,帮着排座次。
开“牙行”的消息传出,三国境内一片哗然。但凡能飞会跳的,都想出去见见世面。纵是修为不够的,也想着那出去的一天,修炼更加勤奋。
容辉眼见筑基弟子越来越多,月例水涨船高,心里也越来越苦:“若再发白银,就是有座银山也不够。”几天来早出晚归,尽和石万鑫、严良等管事聚在书房里商量对策。
书房里,茶几前,严良捧着一本账册据理力争:“既然大家都指望灵米修炼,不如把月例改成灵米,再把灵米折成银两发放。一来让大家不至只顾天上,不顾地下。二来藏富于民,也能让他们带出自己的人来。”
容辉嘴里发苦,还是那句老话:“可问题就是界外的上等新米能卖一两黄金,这里一石新米一两银子也卖不出来。折成银两,怎么折?按现价折,谁愿意啊!按外面价的折,我们赔不起呀!按中间价来,两边都不服气!现在结界松动,外面的人可以进来,刚刚筑基的也可以出去。花花世界就摆在那里,价钱给低了,人家直接拍屁股走人!”
石万鑫冥思苦想几天后,终于有了对策。又运量一遍,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说:“我有一个办法。既不发粮食,又不发银子,我们发粮票。”
“粮票?”容辉听得一愣,睁大眼睛问:“粮票也能发?今年的粮食,明年提出来,可就霉了!”
“既然能发银票,为什么不能发粮票。不光粮票,布票、油票、丝绢票,都可以发!”石万鑫微笑解释:“我们不是有大仓库吗,直接让他们拿票据去提现,不就得了。就是不提现,他们也可以拿着粮票去卖。反正你漫天要价,我就坐地还钱。灵米在那里存着,总能议出个价钱来。价钱是自己商量出来的,谁还不满意?”
容辉稍加运量,觉得有戏,欣然追问:“你接着说!”
“还有,不光把粮票当月例发,但凡田庄上的卖粮食,还可以让他们直接把粮食入库,开给他们粮票。让他们直接拿粮票找下家,下家再拿着粮票来提粮,我们还可以收点仓储费。生意大了,行市不就出来了吗?这样你买我卖,不服气也只能怪行市。我们可以用这个行市的中间价定田租,行情摆在那里,交租的不嫌多,收租的也不嫌少。要是想少交,就多种粮食,把价格压下来。这个办法,是不是一举三得?”
容辉由心赞同:“对,要办就快,在宴请前把这件大事定下来!”又商量起其中细节。
第九章 万事俱备
内院的油漆全由灵力调配,直浸进木料。!既难褪色,又容易干。二月十五,风和日丽。潇璇收拾好了箱笼,开始搬家。“八门”中“开门”在西北,属“乾”卦,大吉大利,那六间廊房就由焦妈妈带着韵姐儿暂住。后门西边的十二间廊房分给了梅钗等人,东边的六间做了净房。再往东十间,则作了库房。
燕玲进内院给潇璇请安时,看见院子里还有个水池,吓了一大跳。出后门时反复叮嘱焦妈妈:“别带孩子往水边走,千万仔细了!”说着塞给她一个元宝,正色告诫:“要是有半点大意,谁也不好过!”
焦妈妈又提起十二分警惕,抱着襁褓欠身担保:“姨娘放心,除了每天带二小姐去正房晨昏定省,我一步也不乱走。”小丫头被二人的话惊醒了,睁眼就要哭,看见燕玲,又不哭了。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溜溜地转,就要支起脖子。娇憨可爱,看得燕玲心都化了,捂住脸转身就走。刚迈出两步,只听“哇——”的一声大哭。身子一颤,愣在了路上。待听见乳娘低声哼哼,才咬着牙抬腿出了后门。
潇璇派来服侍她的丫鬟黍稷看不过去,就问燕玲:“您这么想二小姐,怎么不亲自抱抱,王妃不是刻意让您看一眼吗?”
“不是看见了吗?”燕玲轻声低喃:“王妃抱她一天,抵我抱她一辈子,还是不抱得好!”盈盈迈步,回了“燕妃阁”。
梅钗在东梢间把话传给潇璇,潇璇微微摇头,正色嘱咐:“她说得对,你告诉其她人,不准焦妈妈和韵姐儿靠近池塘走。”
她可以不追究那个家伙睡过别的女人,也可以不追究那个刚刚问世的小家伙,可不能忍受“那个人”介入自己的生活。一番思忖,索性吩咐梅钗:“以后那边的事跟你说了就行,要吃给吃,要穿给穿,月例准时发,器物及时补,晨昏定省也免了。不到人命关天,别来回我!”想起“无事生非”,随手摸出一部《五气朝元》给梅钗:“让她少思少动,勤加修炼。”一阵心烦意乱,忽然发现那个一直跟着搬箱笼的“罪魁祸首”不见了,不由蹙起眉问:“二爷呢?”
梅钗本想提醒潇璇“侍寝”的安排,眼见这番架势,分明是把“那位”打入了“冷宫”。心叹一声,接过书册说:“刚才石总管来,把叫王爷叫出去了。”
骄阳下,春风里,容辉随石万鑫下到谷口。赑屃石碑后,前门建筑已拔地而起。五间前门,两旁各五间门房。赑屃石碑前,对列着十八间游廊,西廊下还在刷漆。
“我们昼夜赶工,再过两天就可以用了!”石万鑫有些兴奋,指着东边一条廊房说:“我冥思苦想三天三夜,终于想到了个看价买卖金点子。”说着走进东边游廊,当场示范
容辉心下好奇,微笑跟进,见游廊下从南到北并着两列柜台,于是走到西面柜台前问:“这是要卖什么?”
“有什么卖什么!”石万鑫卖了个关子,从柜台下摸出文房四宝,和白、红、绿三色纸笺,写下二十一个数字。“一百”用白,往上用红,往下用绿,恰是“一百一十”到“九十”。
他写完后从北到南,依次铺开,才开口:“收了粮食不是得给人开粮票吗,我们就一百石,一百石地开。拿银票过来兑钱?”顺着柜台一指:“价位就在这里,站在东边抛粮票。想用银票买粮?价位也在这里,拿银票站到西边接粮票。到时候我们的人站在两条柜台中间,把东边的粮票递给买方,把银票递给卖方。以后每天‘巳时’和‘未时’开业,把昨天最后一笔买卖价作基价。要是没人接盘,要么重新到别处排队,就在柜台前面等着。”
石万鑫信心满满,又补充:“为了不让人捣乱,就在银票下签一毫‘印花税’。一百石米进来,也是九十九石米出去,那一石,就是‘仓储税’。”
容辉觉得有戏,又指向西边游廊问:“那边呢?”见对面廊下也放着一样的柜台,更加好奇。
“这边卖灵米,修炼者玩得起!”石万鑫接着介绍:“那边卖粮棉油,每天涨跌一厘就行了。不然人心惶惶,担心种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谁还愿意老实种地。”
容辉算开了回眼界,觉得趁群贤毕至,开业最有“噱头”,当场拍板:“好,就在三月五号开业。给各大粮行下帖子,请他们来捧场!”正说话间,忽觉大地微颤,传来一阵闷响,压得人心跳一滞。
他脸色微沉,施施然走到廊外,循势望去,又笑了起来。陆大海一马当先,领着上百人飞奔回来。虽只百余骑,踢声共振下,声势尤盛千军万马。
陆大海看见容辉,大声招呼:“有劳王爷下山远迎,幸不辱使命!”说话间奔到近前,上百人一起勒缰。骏马嘶鸣中,他飞身下马,回头招呼:“呈上来!”
七个人应声下马,两人去解马背上的木箱,五个解下背上一方木匣,双手托住,在人前“一字”排开。陆大海顺势揭开匣盖,容辉凝神细看,骄阳下寒光刺目,竟是是五柄利剑。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宽而厚,有的窄而薄。虽各有千秋,却无一不是锋芒毕露,迫人眉睫。
容辉却发现五柄剑中竟有一丝振动,凝神与宝剑共振,霎时间五剑齐颤。心神动处,剑锋所指,激射而出。寒光闪烁,金石相击,“叮叮叮叮叮”,无声脆响,入地三分。
上百人叹为观止,容辉自己也吓了一跳,片刻后长长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