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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我???”
白露又讲:“你不是有现成的吗。麦兜,你是不是他前男友!”
麦兜:几天没上线
麦兜:给我安排了前男友的戏份?
麦兜:那就是吧
陈朗道:“是你妈的锤子!?”
白露道:“你听听这语气,关系绝对不一般。”私信给陈朗发消息,“你干嘛这么着急解释,我帮你试探试探心心。”陈朗说:“你真是闲得慌。”
只有许心还专注玩游戏,那三个人都开始送人头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许心问:“你们干嘛去了?”
麦兜:有事 下了
白露正给陈朗发消息,陈朗说有事要出去一趟,白露问他“干什么去?”,他说“见前男友”,在游戏里和许心说了声“有事”,紧跟着游戏角色直接挂机了。
白露一看麦兜也下了,惊道:“什么情况,他们俩真有一腿?”
许心没说话,默默玩游戏。
白露问:“他们俩认识吗?”
许心说:“大概认识。”
白露又问:“你认识麦兜吗?”
许心说:“不认识。”
完了,这下白露也没谱了,他们俩难道真有什么?
十分钟前。
那边宋也正玩着游戏,小黄毛的妈妈来敲门,说他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依小男孩的气性多半找小胡算账去了,所以宋也给陈朗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十一点在街口碰头。
“我是吃撑了,大半夜帮情敌找小孩。”陈朗见宋也过来,把烟按灭在垃圾桶,“胡亮电话打不通,怎么着,那就找呗?”
初中生小孩就那几个地方,学校附近的网吧、溜冰场,一条街两人一人一边扫过去,在排档附近的巷子里听见了声音。
虽然还没看清里面的人,陈朗朝对面街道喊了声,“宋也!这边。”
巷子里地面脏水淤积,还不知有什么东西滴下来。走近了看见五六小孩,围着地上的人嬉笑,淅淅沥沥的水声浇在地面。
陈朗瞬间知道是什么事,冲过去拽开其中一个人,把地上的人拉了起来,陈朗怒道:“玩邪了你们,不好好读书,尽欺负同学,嗯?”
这几个人都见过他,纷纷看向小胡不出声,小胡被他训得没面子,粗声粗气的喊:“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哥。”
宋也刚过来,陈朗把小黄毛推到他那边,往前迈一步逼近小胡,居高临下道:“还挺横?你哥都得听我的。”
他拽着小胡的衣领,把人拎起来脚离了地面,放到小黄毛面前按头道:“道歉!”
“我不——”
小黄毛扑上去就打他,眨眼间两人扭打在一起。陈朗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和宋也把两小孩扯开。小胡气不过,喊那几个,“打他。”几个小孩朝陈朗扑过来。
陈朗哪能和小孩动手,硬生生的挨了几下,才把小胡按在墙上,“小崽子真是反了天了!?”
“我们人多还怕你不成!”
陈朗道:“我他妈回去让你爸把你吊起来打。”那几个小孩还不依不饶的打他,陈朗回身一脚把其中一个踹开了,劲没收住一下踹了有三米远,瞬间巷子里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陈朗也知道下手狠了,但仍气势凶狠的骂道:“你们还真他妈来劲了!?”
宋也把那小孩拉了起来,“有事没?”
他竟是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两人把其他人赶回家,把这小孩送去医院,折腾来去已经十二点了。
陈朗在急诊室楼下抽烟,打胡亮电话仍没人接。他这个弟弟真的翻了天去,必须叫他家里好好管管他。
宋也从急诊室出来,朝陈朗道:“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回去。”
陈朗弹了弹烟灰,“那行。”
抽完了最后一口烟,丢下烟头拿脚碾灭,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宋也的视线尾随他走进黑夜。
陈朗这人挺靠得住的,口口声声叫他是“情敌”,“情敌”有事一个电话就叫出来了。
第十六章
“心心。”
许心以为是陈朗喊他,还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句,“唔…你好烦…”在翻个身往被子里钻时,温暖的被窝突然被人整张掀起,冷空气一下激醒了沉睡的细胞。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快七点了还不起!?”
许心迷迷糊糊的揉眼睛,女人生气的脸渐渐清晰,他摸到手机拿过来一看,离七点还有半个小时。最近几天陈朗比闹钟早到,所以六点的闹钟被他关了。
手机有一条未读消息,“明天不和你一起上学,我让李叔在楼下等你。”
许心放下手机起床,用五分钟洗漱收拾,十分钟吃完了早餐,他回房里换衣服时,妈妈往他包里装水果,换上鞋子接过书包出去,电梯到楼下时正好七点。
李叔刚要点烟,见到他已经下来了,又把烟装了回去。李叔替他拉开车门,他道:“麻烦您了。”拎着包上车坐好。
陈朗是第二个课间来的,他从后门进来把包甩桌上,刚要坐下旁边的人囔了起来,“哟哟,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陈朗道:“没文化别乱说话。”
“还不承认呢,你看你那脖子,够野的啊~”
一说都朝他脖子看过来,右边明晃晃的几道抓痕,大家“喔哟”的笑了起来,陈朗摸了把脖子解释说:“小孩抓的。”
“别人小心肝小宝贝,你小孩,会玩~”
“你他妈?”陈朗笑骂道:“满脑子黄色废料!”
“这话不能乱讲,明明都在硬盘里。我跟你们说,我昨天发现一片子——”
许心从后门进来时,他们一群围在一起讲话,笑得春风满脸并且淫荡,被围在中间的赫然是陈朗。
有人看见许心进来,捅了一下正说话的人,示意他声音小一点,那人不以为然的继续说,倒是陈朗看了许心一眼,略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许心无视陈朗的笑脸,板着一张脸回去坐下。他的座位在陈朗正前面,能清楚的听见他们的聊天内容,他故作镇定的拿出课本摆好。
陈朗盯着他的后脑勺,看着他的耳根红了起来,像一块沾水的颜料晕染开来。
那个人正说到刺激的地方,被陈朗一本书拍脑门上,“看这种东西倒是记性好,怎么没见你背单词这么行。”
其他人催促道:“接着说接着说。”
前面座位的人突然站起来,拿起水杯去教室前面了。
陈朗把人都打发了,从走廊去教室前门,走到接水的许心身后,忍着笑捏了捏他的耳垂,红红的耳垂又烫又软。
许心手一抖,水洒裤子上了。
陈朗高大的身形完全挡着他,教室里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了,只看见陈朗凶巴巴的拽许心,“你怎么回事,水都接不好?”
许心的水杯没有盖子,手一歪剩下的全洒了,准确的讲是全都倒了,全倒在了陈朗裤腿上,陈朗火大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全教室的人都在看他们俩,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劝解,眼睁睁看许心被陈朗拽走了。
也有一个不是“眼睁睁”的,是低着头做化学题的宋也,他对前台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
陈朗把人推进厕所隔间,关上门继续捏他耳朵。许心手里还拿着水杯,他微微偏过头躲开。陈朗意犹未尽又捏了一下,低着头看许心的脸轻哄道:“怎么了?”
许心把他的手拿开,就是不看他的眼睛,“你别碰我。”
“嗯?”陈朗笑着凑近他,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陈朗低声道:“刚我什么都没说,我就是听他们讲,我可是清白的。”
许心板着脸转过来,看见了脖子的红痕,那点小脾气即刻消散了。他紧张的问:“这是怎么弄的?”
陈朗说:“半夜被鬼掐的。”
许心瞪他,“你胡说。”
陈朗笑了一下,又接着胡诌,“我睡眠不好,经常鬼压床。鬼压床你知道吗,就是想醒醒不来,只能靠别人叫醒。我一个人睡又没人叫我,就被鬼掐成这样了。”
许心说:“你怎么不去说书啊。”
陈朗问:“如果你跟我睡,你会叫我吗。”
许心说:“我就让你被鬼掐死得了。”
陈朗说:“好。既然你邀请我了,那我今天跟你睡。”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许心吃惊的睁大眼睛,陈朗失笑着捏他的耳朵,耳朵的温度已经退了,却又被他揉的又软又红。
这感觉有点怪怪的,许心把他的手拿开。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许心问。
陈朗道:“和朋友出去玩了。”
总不能说和初中生打架吧,所以陈朗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这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