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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他是个怪人,而且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怪人。见过他的人都道他像绅士一样举止优雅,穿着得体,吃住考究,却又是个不折不扣的高级流氓,对投-怀-送-抱的的各种美色常常来者不拒;
听说他还牙尖嘴利,口若悬河,擅长诬赖,不过说他是一言九鼎的守信之士的人也很多;听说他还是个侠客,游历四方,剑在手义满心,仗义出手的事情做过,匡扶正义的理想有过,却又正邪不分,广接三教九流之士,狐朋狗友满天下;
他像天下所有男人一样,很喜欢冒险,甚至他的冒险秉性更易于常人,越是凶险、越是离奇的事情他越喜欢,他爱热闹、爱管闲事,但偏偏又能悠闲成性,对诸多纷争无动于衷。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褒贬不一、亦正亦邪的怪人。
有人说,他过去的经历就是一部惊险刺激的历史,甚为传奇,可惜我们无从得知,因为那也是秘密,知道的人甚少,又无人愿意传诵。
当然,也许他的神秘出身、风-流艳史都极具谈资,但最不能忽略的还是他的武功!
有道是,寒剑砺霜华,锋芒出剑匣。剑,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称,他的兵器便是剑。
如果说漂亮的身手成就了他行走江湖的霸气,那么他的剑便是这种霸气中必不可少的道具。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相传,晋朝孝帝曾铸宝剑一柄,铭曰:“神剑隶书”,并于太元元年埋于华山之颠;据说这把剑吸取了日月精华,天地灵气,遇险而鸣,择主而侍,人剑合一便能爆发出强大的杀伤力,使其真正的主人化险为夷,却又能使贪妄无能之辈命丧九泉,后人称之为“天机剑”。天机,也许就是知晓天机的意思。
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上天安排,辗转几百年,这把神剑便落入他之手。但见过这把剑的人都道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而且还是一把铁剑,只不过这是一把寒光锃亮的铁剑,就是这阵寒光显露了这把剑的贵气与戾气。从外观上看这把剑与普通的剑并无太大差异,长两尺三寸,宽三寸,重三斤。
神剑当然要神功来相配。他似乎会很多种功夫,使很多种剑法,只是没人知道他最厉害的是什么武功,因为每一种武功都很厉害;他的武功是一种公开的秘密。
与他的武功同样神秘和负有盛名的是他的软功,据说,这世间找不到一种锁链可以将他锁住、也没有任何一扇门窗可以将他拒之门外。
有人恭敬地称他为“神剑大侠”,也有人戏谑地称他“风-流神剑”。无论是剑侠还是风-流神剑,都是司空轩。也许是剑王也许是贱王,这其中又有多少故事可说笑。
有人曾这样形容司空轩:“蓝天,白云,绿水,青山,紫气,丹心;沉静,温和,冷淡,热烈,飘逸,灵动。”
若论侠客为何必佩剑、侠骨为何香如许,那便是江湖。一个纵横笑傲的侠客,一个远离庙堂的江湖。人即是江湖,恩怨即是江湖。
江湖是美丽的,在深夜的街头独自挥舞着刻着自己名字的剑,像风一样潇洒;江湖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师友至爱喋血黄沙,为报仇也只能十年面壁。
江湖是意境,江湖是梦想,江湖还是流血亦流泪的风采。没有司空轩的江湖依然是江湖,但是有了司空轩的江湖却是更为生动的江湖,他便是为江湖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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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亭。傍晚。
一个身形秀颀的男人正面朝着晚霞看得入神。看他那陶醉的神色很容易想人想到他此刻的遐适,事实上他在等人。不过是等人的时候顺带欣赏了一下夕阳晚景。
更为让他陶醉的是,耳中传来了一阵幽雅的琴声,琴声越来越近,又感觉越来越远,飘飘渺渺,珠玉落盘,动人心弦。
这个人便是司空轩。他要等的人便是琴公子。据说这琴公子天人之姿,相貌非凡,通音律,精卜算,工奇门,擅用毒,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能够飞花成剑、出神入化,琴仙与梅后的独子,如今是桃花居的主人。
司空轩感觉来人就近在身后,这才转身。然而,司空轩看见的并非传说中的琴公子,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他虽然未从见过琴公子,但也能断定来人不是琴公子。只见这小姑娘身量略瘦,穿一身月白长袍,系一条蓝白相间的丝绦,外套一蓝色小夹衣,丝带上系着一只粉色小荷包,脚登白色浅筒小皮靴;灵动的大眼睛显得稚气未脱,娇憨可爱;飘逸的长发,加上甜美的长相,又有了少女的风致与美丽。
司空轩自认阅美女无数,却也不从见过如此灵动的人,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司空轩猜测这姑娘定是与琴公子有什么渊源,并不惊讶,正启口问道:“敢问姑娘……”
第四章 琴公子爱徒
更新时间2010…小说:…2 13:21:34 字数:2574
哪知却被她抢先一步,只见她径直走到司空轩面前,道:“敢问阁下可是人称神剑大侠、风liu神剑的司空轩司空大侠?”这句话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最主要的是,还提到了“风liu剑侠”,而他还不得不承认,在一个美女哪怕只是一个未成年的美少女面前承认自己风liu,多少有点不爽,何况自己的风liu韵事也不过是徒有其名,司空轩不觉略感尴尬,摇了摇扇子佯作扇风,微微颔首,“正是在下,”又补充道:“不过是些虚名,姑娘不必以为真。”
“司空大侠神功盖世,何人不知,这剑神的名号当之无愧,晚辈见过司空大侠。”姑娘略一作揖道。
“姑娘不必过谦。”司空轩慌忙还礼道,心里又不爽起来:想我司空轩也不过二十几岁,有那么老吗、都做长辈了?
“家师琴公子正闭关不能前来,特命晚辈前来告知,并代为转达歉意,师父还要晚辈转告司空剑神:他早已不问江湖诸事,也厌倦江湖虚名、冤冤相报,已有十余年不从走出桃花居,卜算八卦也生疏许久,若司空大侠是煮酒论诗,叙谈音律,我们桃花居荣幸之至,并准备上好的桃花酿,其他一切江湖恩怨都与他老人家无关。”小姑娘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只见她虽年少,但言谈举止却极为得体,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娴静与大家之气。司空轩暗道:这琴公子果真名不虚传,未从谋面便知晓我此行的用意,若是他出山调查盟主令的事只怕事半功倍,只可惜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司空轩面色沉静,对着她微微一笑,这个结果早已在他预料之中,遂道:“在下不远千里前来拜见琴公子,不想尊驾不问江湖事久已,甚感遗憾。想琴公子一世清平孤高,在下虽未能免俗,倒也不该以江湖琐事来劳烦,我虽无缘得见尊驾,但琴公子仍派爱徒前来告知,在下仍感激不尽。”说完还向来人作揖道谢。
“司空大侠太过客气了。”
司空轩转而又道:“方才在下听闻姑娘的琴声,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如听仙乐耳暂明。听闻琴公子精通音律,想必姑娘已得其所传,”说道这里司空轩顿了一顿道:“在下有两个不情之请,一是请教姑娘的尊姓大名,二是可否请姑娘为在下抚琴一首,免得在下抱恨终身。”
这个问题倒是出乎来人的意料,只见她秀美微蹙了一下,心下道:听闻这司空轩风liu倜傥,喜好音律,是个风雅之士,不想他此刻竟提出此等要求来,师父对此并未示下,我当如何?遂微笑道:“晚辈名叫叫月南风,剑舞杨柳楼心月,歌尽南花扇底风。只是剑神方才说到抚琴的事情,只怕晚辈手拙未必作得出清音……”
司空轩忙道:“月姑娘何出此言?在下虽不懂音律,但也时常听闻丝竹声,想来姑娘的琴艺除了琴公子恐怕已天下无双了,还请姑娘不要推脱,在下感激不尽。”
月南风见司空轩如此谦逊有礼,诚心相邀,不忍拒绝,便道:“既然司空大侠雅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虽说其年纪尚轻,举手投足却尽显了大家风范,又有一种不拘小节的气势,司空轩不禁暗赞:不愧是琴公子调教出来的人。他在心底默念了一下:剑舞杨柳楼心月,歌尽南花扇底风。月-南-风,好名字,南方佳人,如风如月。
说完,举手击掌,朗声叫道:“琴剑二童。”一男一女两少年进来,二人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虽是随从装扮却衣着华丽得体,唯有其对小女孩恭敬至极的态度才显示出他们之间的主仆身份。
红衣少女右手托一装水银盆,右手托一方蓝色锦帕;白衣少年则是双手托起一架古琴,甚为轻松。古人云好琴“轻如叶,重如铁”莫过如此。只见那琴通体呈古朴的紫赤色,光泽闪亮,纹理顺直清晰,岳山、承露、轸池板、琴轸、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