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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脸上位-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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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的被沈国峰烧了?又或是放在了以前的公司里?
  焦琴觉得不可能。
  以沈国峰的性格,若不是这些借据证件携带不方便,他大概天天会挂在身上,焦琴又去他的卧室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雨终于变小了,焦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快两点了,这个时间飞飞多半要起来上厕所,若是没看到自己,多半是要担心的,她只有暂且压下心里的疑惑,把别墅里的门窗依照刚刚来时的模样关好,又粗略检查一番,发现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后,才关上了大门,披上雨衣,匆匆离开。
  她走得匆忙,丝毫没有发现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担忧地看着她,向雨幕的深处走去。
  接下来,焦琴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她搜索的范围是地下室。
  沈国峰是做饮料发家的,当年也有功成名就后买下酒庄做红酒的想法,后来装修这座别墅的时候,特意把地下室做成了酒窖,可惜后来精力跟不上了,这里就变成了半个储藏室,存放一些杂物。
  这些杂物后来都被沈浚齐清理出去了,还能值点钱的拿去典当,不值钱的都和留下的那些资料一起存放在钟乐明的诊所里。比起楼上的杂乱,这个酒窖倒是显得空荡干净,焦琴站在酒窖中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根本无法下手,这里根本就没有能放东西的地方。
  焦琴随意敲了敲墙壁,只有无功而返。
  焦琴又去找了那个出纳,在请她吃过饭后,又谈起他的前东家向沈国峰借钱的事情,焦琴已经心力交瘁,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了:“我公公肯定留下了东西,但是谁也找不到了。我并不是想找到这张借条要钱,我只是想知道,俊杰到底是被谁骗了。这些线索肯定和借条放在一起,我公公有这个习惯。”
  出纳说:“我只能帮你问问,我并不是和前老板关系最亲近的人,知道的也不太多,但是助理应该知道些什么,她也辞职了,回头我问问。”
  焦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就麻烦你了。”
  焦琴知道,这种时候必须疏通渠道,咬着牙把过年的钱拿了一大部分出来,给出纳包了一个红包。
  终于,出纳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沈国峰在某次醉酒后曾经吹嘘过自己买了一个高保密性的保险箱,就放在酒窖里,里面全是值钱的东西,谁也拿不走——这也是那家电器公司老板多次想去沈国峰家里找借据的原因,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
  出纳对焦琴说:“既然是保险箱,那个大一个,不是埋在地下,就是砌在了墙壁里,实在不行,把地挖了墙敲了,总归是能找到的。”
  焦琴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借据具有滚动型,说不定哪天沈国峰又有了新的材料,这些东西又不是金条,需要固定存放在一个位置,肯定不会在地板下面和墙壁里。
  不过若是有个口子——再一次偷偷溜进了这间别墅的地下室,焦琴沿着墙壁走了一圈,插座,开关,还有——墙壁上的集成盒,焦琴家里也有两个类似的盒子,这种盒子里有收纳的网线以及电路的保险开关。
  保险?
  焦琴蹲了下来。
  她掏出钥匙,敲开了盒盖,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几条网线纠缠在一起,堵住了盒子。焦琴扒开那几条网线,用电筒照进去,突然,她发现网线后面,有一块凹下去的地方。
  焦琴伸出手指,扣住那块凹下来的地方,发现是可以拉动的,她干脆把那几根网线拉了出来,然后扣住凹槽向外一拉,哐的一声,那块塑料板松动了,一个男士皮包的边角露了出来。
  焦琴认得这是沈国峰的旧物,她小心翼翼把包从墙壁里拉出来,这个包不大,分量却不清,焦琴竟然没接住,皮包她手里落下,掉到了地上。
  她听到纸张摩擦的声音。
  就是它了!
  焦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蹲下来,拉开皮包的拉链,一个笔记本从包里滑出来,接着,又是一封举报信,然后,是各种字据和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纸头,焦琴先拿起本子,随便翻了两页,沈国峰的笔记密密麻麻,她看得吃力,便把笔记本放下来,又拿起那封信,迟疑了片刻后,她还是打开了这封看起来并没有寄出的信。
  这封信是举报金陆在新城港口项目中利用白手套公司大量使用来源不明资金,控制多家企业组成联合体,进行不正当竞争的举报信。
  沈国峰的公司,也是被控制的公司之一,从老战友到后来竞标新城港口,是陆桓计划里,小小的一环。
  这封信焦琴没看完,她手里拿着这封信,手不断发着抖。
  她根本不是打开了一个装着借据证件的皮包,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第118章 真相上(一更)
  这封举报信焦琴只看了一半。也许是在地下室里憋了太久; 她觉得有些眩晕——正如她所猜的一样; 沈国峰连一笔五位数的亲戚借款都用纸条记下来,放在了这个包里; 更不用说其他的交易; 不论成功与否; 沈国峰都在这里留下了痕迹,焦琴又在包里掏了掏; 发现里面还有一个U盘。
  可焦琴已经无暇顾及里面其他的材料了; 她匆匆把这堆纸头和本子U盘都塞回包里拉上拉链,扶着墙壁站起来。她的腿打着颤; 好几次过后才勉强站直了身体。
  站起来之后; 焦琴才发现她根本无法挪动脚步; 她的身体几乎贴着墙,全身都被无边的绝望和恐慌淹没了。
  她最担心的东西恐怕变成了现实。
  如果对方是陆桓,那沈浚齐怎么办?
  整整半个小时后,焦琴才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她不能失控; 更不能冲动地跑去找沈浚齐。只是半封信; 也许是她理解有误?又或许里面又有什么其他的内幕?
  焦琴在心里拼命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弯下腰把网线收拾好; 塞进集成盒里关上,然后捡起那个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 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里。
  这一次; 上回那个人影在花园的角落里等着她,而她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只是低着头匆匆离开,那个人影在她身后跟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起风了。
  夜风吹散了乌云,被浓黑的夜笼罩的地面上,赫然出现光与影的交错,也让那个人影,渐渐露出了真面目——
  竟然是已经“过世”的沈俊杰!
  沈俊杰看着焦琴远去的背影,表情有些麻木了。
  他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事实上,这大半年来,他一直都躲在离金沙市的不远的一个小县城里,如果想回来,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距离。
  可是他一次都没回来过,他没有胆量回来,也没有颜面回来,更不可能回来。
  沈国峰骂他怯懦,骂他迂腐,甚至明令禁止他找回沈俊杰这个身份——按照沈国峰的说法,也就几个月后,他们就可以拿着大笔钱和合理的身份,去国外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他们和北投搭上了线,除了钱和身份之外,他们还会有东山再起的资源。
  有了靠山,他们就不必和过去一样,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田里耕耘,也不必再受某些人的要挟,几年后归来,他们就是真正的拥有大笔财富的侨胞。
  在沈国峰多次憧憬他们未来的生活后,他才问:“那琴琴和飞飞怎么办。”
  沈国峰把他痛骂了一顿,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敌不过自己正直壮年的儿子,沈国峰大概会狠狠把他打一顿。
  “你有没有点出息???男人天天惦记着老婆,能干什么大事?“
  沈国峰痛心疾首,又把自己过世的妻子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遍,沈俊杰木讷着脸,没有再说第二句话。
  他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他就是在这种强压下生活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反抗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种服从,甚至已经让沈俊杰丢失了心里的罪案感。
  等月亮再次躲进云里,沈俊杰戴上兜帽,从小区的侧门,溜了出去。
  沈国峰父子是一个礼拜前从县城回到金沙市的,他们在金沙市的近郊租了一套自建房住下了,等待着下一步的动作。
  这是他们第一次等待着其他人的”指令“,沈国峰其实不太愿意接受指令这个词,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是知根知底的合作方,而非博弈的棋子。
  这一场骗局,要从几年前说起。
  和很多私人老板一样,沈国峰的事业,遇到的最大问题,是资金。
  他的饮料公司需要运转,他的房产项目遭遇楼市寒冬,他投资的几家餐馆已经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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