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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姜桦看着眼前的舞池,跟千年前的青楼大差不差,无非就是衣物穿着不太一样,这些男男女女摸手的摸手,搂腰的搂腰,更有甚者,当众拥吻。
石豫用手遮了遮眼,非礼勿视。岳江其实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既然是他拖着石豫来的,他就不能露怯。于是他故作随意,仿佛自己是一副花丛老手的样子。
姜炳同样很随意,跟装模作样的岳江不一样,他是真的老手。倒不是他有什么实战经验,而是他拍戏时难免会有肢体接触,床戏,吻戏当然也是拍过的,他并不会为眼前的这种场景而感到害羞。而且这种地方,他其实也来过。当然,他并不是自己来找乐子,而是为了应酬。
所以他表现的游刃有余,到吧台点酒,都不用看菜单,报了一连串名字,点的尽是些岳江和石豫听都没听过的酒名。
也不知道王辰浩去哪了,反正在大厅里没看见,大概是去了什么包厢。姜炳正想询问岳江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发现岳江和石豫这两个人,正强作镇定的端着酒杯,实则手抖的酒液都洒了出来,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处男样。
姜炳在内心嘲笑他们,虽然他自己实际上也是个处男。但他见过的风浪多,眼前的都是小场面,B市的夜店比这里大多了。
姜炳又看向姜桦,带着点暗喜,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狐狸精是不是被惊到了?
结果姜桦一脸淡定,他端着酒杯,将酒液在杯子里轻轻晃了一圈,侧脸在不断交替闪烁的灯光下明明暗暗,即便带着墨镜,都挡不住这张脸散发出的魅力。
姜炳一肚子疑惑,狐狸精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表现的那么。。。熟练?瞧那晃酒杯的动作,说是第一次来都没人信。
姜桦墨镜下的视线在看着不远处的人,他在模仿别人晃酒杯的动作,他以为这是喝酒前的必要姿势,没看岳江和石豫也在晃吗?虽然这两者并不太一样。
不远处的人端起酒抿了一口,姜桦也端起酒抿了一口,别人是一饮而尽,姜桦。。。他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这酒的颜色被调成了红黄绿的渐变色,看起来像甜甜的果汁,结果一点都不甜,反而很呛。
姜桦默默的将酒杯放远了一点,他觉得他被这酒的外表欺骗了。
“噗嗤。”姜炳乐出了声,他就说狐狸精怎么会这么熟练,感情都是模仿的别人,在喝酒的时候终于模仿不下去了,暴露出了他是新手的事实。
然而姜桦是新手,他可不是,姜炳很轻松的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些年经历那么多应酬,他酒量早就被练出来了。
酒状怂人胆,虽然他并不怂。但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它不光可以用来壮胆,还可以。。。当做胡来的借口。
反正无论他做了什么,事后都可以推给酒。
于是,姜炳色胆再起,他模仿着影视剧里经典的风流阔少神情,调戏面前单纯又清白的良家。。。狐狸精。
他屈起食指轻轻抬起姜桦的下巴,流里流气道:“小美人,给大爷笑一个?”
姜桦。。。姜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姜炳:“。。。。。。”失败了。
第75章
姜桦真的很少笑,或者说,他就很少表露过感情,愤怒也好,悲伤也好,就连最简单的微笑,都很少出现在他脸上。
掰着手指数一数,姜炳拢共就看见姜桦笑了两次,一次是那天说要带姜桦去他家住的时候,还有一次是拍杂志那次,姜桦闲着无聊叠了只糖纸千纸鹤。而且当时姜桦露出的笑容姜炳并没有亲眼看到,他是从照片上看到的。
姜桦不笑的时候就很漂亮,有一种跨越性别的美感。笑起来那就更不得了了,姜炳原本根本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弯,见过姜桦那一笑之后,他溃不成军。
在古往今来的神异故事里,细数所有种类的妖魔鬼怪,论起诱惑人心,大抵还是狐狸精最强。但姜桦又偏偏并不是狐狸精。
姜炳已然认清了这个现实,但他还是执着的叫姜桦狐狸精,因为他觉得传说故事里描述的狐狸精勾人魂魄的容颜,就该是姜桦这样的。
作为一个并不承认自己是颜控然而真的就是颜控的颜控,姜炳其实非常想看着姜桦再笑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咳咳,并不至于做鬼那么严重,总之,他就是想看狐狸精的笑容。
然而姜桦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笑一下,哪怕是敷衍式的都没有。姜桦脸上负责扯动唇角的那组肌肉群似乎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才会启用,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消极怠工。
姜炳硬撑着维持挑下巴的姿势跟姜桦对视了一分钟,终于被这样的尴尬气氛所打败,他干笑了一声:“开个玩笑。”语气低低的,似乎有些失落。
姜桦愣了一下,他察觉到了姜饼先生的那一点失落。左右也不过是笑一下这样的小要求,虽然姜桦并不知道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笑,但他试着扯动了一下嘴角。
他只扯了一边,露出些许自己的牙齿,不像是在笑,倒像是在龇牙。
姜炳:“。。。。。。”很明显,狐狸精做作的笑容并不具有任何美感。他扶着额想,姜桦的演艺事业还没开始,就已经走上了绝路,笑一下都是这样,更别谈其他复杂的表情了。
或许只有什么量身定做的面瘫加哑巴角色适合姜桦。然而,姜桦能不能看得懂剧本又是一个问题。
姜桦收起了并不像笑容的笑容,重新面无表情,
岳江也终于镇定了下来,他大尾巴狼一样的拍着石豫的肩膀安慰石豫:“别紧张,这都是小场面。”
明明他刚刚跟石豫是一起在手抖,还被姜桦误以为是在晃酒杯。
石豫:“。。。。。。嗯。”他忐忐忑忑,明明石猊明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天涯海角,但他就是觉得他爸下一刻会来抓人。用一个专业词语来解释这种心态,就是做贼心虚。虽然他是被逼做贼,但他同样心虚。
“咳咳。。。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去包间再说?”岳江装模作样的提议道。
石豫第一个赞同。姜炳也没什么异议,姜桦更没有,这两人面色非常之淡然,在哪里谈都行。
到了包间,外界喧闹的音乐被房间的隔音墙体阻挡,耳畔清静了些。
石豫松了口气,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一会儿。岳江同样松了口气,但他并不敢表现出来,既然装了就要装到底。
他看向姜炳,正准备说自己的主意,就发现了姜炳这一路以来的淡然,他不禁疑惑道:“你常来?”
姜炳:“。。。。。。”
他立马忐忑的看了姜桦一眼,岳江说的这是什么胡话!他像是那种常来。。。好吧,他有段时间确实常来,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今天在娱乐圈的地位,酒席应酬不能随意缺席,碰巧当时拍的电影的投资人是个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就喜欢带他们来这种地方谈事情。
但是姜炳绝不承认,他皱起眉头,严厉的否定:“没有,我只是拍过这样的戏,知道大致是个什么情况。”
演员真是个万金油职业,一切他不该知道的事情都可以推脱到拍戏上去。姜炳在内心感慨。
岳江和石豫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姜桦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无论姜炳常不常来,他都不是很在乎。人类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起码大部分是,这是这个种族延续的方式。
姜炳偷偷观察着姜桦的表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他担心姜桦生气,又担心姜桦不生气,纠结极了。
岳江重回正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箓,一边折一边道:“替天行道的第一步,我们先要搞清楚目标在哪。”
岳江掏出的这张符箓上的符文跟之前的都不太一样,他是第一次在姜炳和姜桦面前使用。姜桦盯着那符文,隐隐觉得有些眼熟,似乎跟燕山之上姜桦画给他的传音符非常像,但又有部分的不同。
岳江将符箓折成千纸鹤之后,又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给千纸鹤点了下睛,灵光顺着千纸鹤身上的符文游走了一圈,他拍了下掌:“成了!”
他将千纸鹤托在掌心,向不明所以的三人介绍道:“这是传音追影符,通俗易懂的讲就是一个窃听器和监视器的综合体。”
确实很通俗易懂,姜炳和石豫都理解了。姜桦并不了解什么是窃听器和监视器,但是对于传音符的作用他是知道的,这个传音追影符大概理解一下,就是不光能传音,还能追踪影像吧。
岳江介绍完后,就走到包厢门口,打开一条缝隙,见周围没什么人后,鬼鬼祟祟的将千纸鹤扔了出去。
扔完他就小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