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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法,而并无什么具体的武功招数,只是有一些大致的概念而已。以武敦儒现在的武学修为,根本就不足以在里面领悟出什么具体的武功来。
武敦儒现在最拿得出手的功夫就是那一阳指法,与他设想中的一样。一阳指与九阳神功两种功法走的都是至刚至阳的路子,两者配合起来果然是天衣无缝,相得益彰。现在他这一指点了出去,虽然因为功力尚浅,那青石板还是点它不透。但这一指点在树身之上,却一下就是一个三寸深的小洞,而且还可以隔空点穴。距离湖面足有三尺多高,武敦儒一指点出,便射出一股凌厉的指风,打在水面上立时就激起一个三尺方圆的漩涡,漩涡中心向内凹入,湖水向四面排开,确是厉害。
算算时间,距英雄大宴已经过了近六个月了,武敦儒心中不由得又动了一个念头。他想去襄阳城走上一遭,一来是去看看郭家众人与弟弟修文,二来也是想看看在出现了自己这个变故以后,神雕世界是不是还能按着原有的轨迹继续行进,三来却是他想去寻找独孤求败隐居的那个山谷。
这第三点才是最重要的,武敦儒当然不是想去抢杨过的玄铁重剑,只是因为现在他除了一门一阳指外,便再无别的武功拿的出手,故此他想去那里试试寻找独孤九剑的剑谱。若是真能寻到九剑的剑谱,再配合上他的九阳神功,想来便是对上那金轮法王也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想到便做,雷厉风行,这一向就是武家大郎的行事风格。武敦儒在试完自己身手的第二日,便与红茹说起了要去襄阳之事。
“知道了!红茹明白的,似公子这般洒脱之人,总是不会在这画舫上停留的太久!公子能在红茹这里住了这么久,红茹心中已是意外的紧,欢喜的紧!既然公子现在要走了,红茹这就去给公子整理行装,送公子下船。”红茹低垂粉颈,细声说到。
原来一听武敦儒又要走了,红茹的心中就以为他是在画舫上住的腻了,想来他这次离开后怕是不会再回来了,当下神情便极为黯然。因为在这数月相处之中,两人之间虽然已经极是亲密,而且红茹也对武敦儒也是芳心暗许,颇有情意,但武敦儒却始终没有明确的对红茹表示过什么。故此现在武敦儒一说要走,红茹的心中便有些患得患失,尤其红茹最介意自己是歌妓出身,又非完壁之身。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武敦儒,也因此而不敢主动向武敦儒表明心意。
红茹的这些心思,那武敦儒却早已是洞若观火,见红茹现下的神情黯然,他便哈哈一笑,展臂将红茹揽到怀中,开口言道:“我说红茹啊!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不过是暂时离开一下,最后终究还是要回到你这里来的。只要红茹你心中觉得本公子可托终身,那本公子定然还要回来,总之不会有负你的心意便是。”
“啊?公子。。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还会回来红茹这里?你不会嫌弃红茹出身不好?又非。。?”忽然间意外的得到了武敦儒这明确的承诺,红茹惊喜之下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呵呵,你我相处也有数月之久了吧?到现在你还不了解我的秉性吗?你觉得我会去在乎这种无聊的问题吗?唉。。。。你啊!”武敦儒又是一笑,摇头回到。
连连点头,红茹脸上满是欢喜神色,急忙回道:““嗯。。! 是红茹错了,红茹不该问公子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说了,红茹这就去给公子打理行装!”
说完这两句话,红茹便急忙跑出了房间,去给武敦儒整理行装去了。武敦儒看着红茹的背影,唇边不禁挂出一丝笑意,他知道红茹为什么跑的这么快,她是喜极而泣,怕被自己看到害羞,所以便急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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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大家的意见,武大的一阳指可以穿透青石,不过现在还不行,怎么也得等他练完第二卷吧!呵呵。。。
第二卷 十八 剑冢
更新时间:2009…6…7 2:53:38 本章字数:2615
武敦儒大步走在通往襄阳的官道之上,神态间颇见几分悠然。此时已是十月天气,虽然秋高气爽,但晨曦早晚间却已微见几分凉意,这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也都在身上加了单衣。唯有这武敦儒却是与别人不同,他今日身上所着的仍然还是一袭雪白长衣,一头乌黑的长发也仍然随意披散在肩背处,只是他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把长约尺五的短剑。
在旁人看来,武敦儒现在这身打扮看上去未免过于单薄了一些,与这节气天时似乎是不太相宜。不过武敦儒自己看来,就得似今日这身打扮,方能衬托出他这武家大郎的风流倜傥,与众不同。自从武敦儒来到这世界以后,基本上他的衣物除了白色就没有别的颜色了。他总觉得雪白的衣服穿上去会显得飘逸一些,洒脱一些,衣冠似雪嘛!雪白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爽。
所幸的是武敦儒现在已经练完了《九阳真经》的第一卷,虽然内功还不到寒暑不侵的地步,但也离此不远。只要不是寒冬腊月天气,如今这点春冷秋凉对他还造不成什么影响。他现在脚下是在往襄阳方向行进,但他的心中却在回想着红茹与那两个俏丫头。
武敦儒此次离开之前,在画舫上已是明确的给了红茹一个承诺,而那红茹更是欢天喜地的应了下来,将自己的终身交到了武敦儒的手中。既然两人之间已经许下鸳盟,那红茹自然就不能再留在画舫上插帜为生,武敦儒便将身上的银票全都拿了出来,准备拿给红茹做安身之用。这些银票也就是在他离开英雄大会以后,黄蓉让郭芙给他送来的那几万两银子。
原本这笔银票约有四万余两,不过被武敦儒在这数月中已经用去了一万多两,其中还有四千两是给了红茹。数了数手中剩下的银票,却还有两万四千余两,武敦儒便将这些银票全都给了红茹,让她先去城里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再留在画舫之上,余下的事情等自己从襄阳回来再做打算。
见武敦儒要把银票都给自己,那红茹自然是要推拒,道是她这几年也攒了一些银子,够安家之用了。但这武敦儒是何等样人?他原本就是一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又怎么会容许自己用女人的钱?当下脸一绷,眼一瞪,那红茹便乖乖的收下了他手中的银票。
不过这里还有个问题!两万多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若是真想在苏杭二州买个宅子的话,这些银子还真就算不了什么,也不过能买个中等宅院而已。故此武敦儒这会脑海中考虑的却是等从襄阳回去以后,自己应该想想办法多搞些银子来。不然日后难道要让红茹与两个俏丫头跟着自己粗茶淡饭的过日子?绝对不行!真要是那样的话,先不要说红茹她们,就是武敦儒自己他都受不了!他绝对不是一个能挨得了平淡日子的人。
武敦儒边走边想,脚下无意识的向襄阳方向行进,手中的短剑也不时打上几个旋花。对了,这里还要说说他手中这把短剑!这把短剑是武敦儒在杭州寻的一位老铁匠专门打制而成,式样与当今武林中人所用之剑颇有些差别。
这把短剑的式样极尽精致,暗绿色剑鞘上隐隐可见鳞纹,剑柄悬挂着一条尺许长的雪白剑穗,随风飘拂。短剑的全长是一尺五寸,剑柄没有护手,剑身厚约半寸,双面开刃。抽出来寒光闪闪,锋利异常,虽然还算不上什么宝刃,但却也能做到吹毛断发。
短剑的剑鞘是用一块鳄鱼皮硝制,剑身也是百炼精钢折叠打制,当然材料都是那老铁匠几十年中珍藏下来的。只是打制这把短剑,那老铁匠便足足要了武敦儒一千五百两银子,而且武敦儒还觉得这银子花的挺值。
为什么要打制一把短剑?武敦儒这里却还有一番道理。原来自从他在英雄大会上离开以后,便一直觉得自己手里面总是空荡荡的,颇有些不太习惯。想要弄根玉萧或玉笛之类的东西吧!可他又不会吹!拿把扇子也行啊!可他又觉得那样岂不变成欧阳克了?或者弄把长剑?那东西太长而且太丑,他不喜欢!唯有这短剑最好,既不占地方还可以用来防身,且又适合持在手中把玩,故此武敦儒便专门去打了这把短剑出来。
时间过的飞快,不觉间已是下午,眼见再有一个时辰天色就要黑下来了。武敦儒早上在半路的一家客栈中出来,行到现在已经走近一天了,可这路上却一处村庄也没遇到,他心下便有些着急。
因为觉得带着包袱太过烦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