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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意思就是宁可把钱给外人,也不给自己人。”阿七说。
天堂的弟兄们和其他捡破烂的小子们吵成一团。
霍四摆了摆手,“好了,我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你咋整?我听听你的。”大狗。
“既然这样,也没啥可说的了。在这儿干的,交管理费,我和以前一样待成,不愿在这儿干的,可以走人,我欢送,以后见面点个头,还是朋友。”
“老四,你这是撵我们走呗。”
“自愿,在不在这个弟兄们自个说了算。”
“我们还得在这干,还不想交管理费,你说咋着吧。”
“你说的?”
“是。”大狗说。
“揍他!”霍四一声令下,阿七第一个窜上去,当头一炮,打大狗个措手不及,四仰哈天扔那了。后边天堂的弟兄们也冲了上去,按住大狗二狗一顿狠揍,直到哥俩儿叫饶为止。
“你俩走吧,以后不准再到这儿来。”霍四说。
大狗二狗咬着牙滚蛋。
“愿意在这儿干的,就好好干,不愿意在这儿干的,也好好走,别跟他们似的。都是弟兄,犯不上撕破脸皮。”霍四说。
“别瞅着了,要干就干活吧。”阿七说。
大伙都灰着脸干活去了,他们心里清楚是败了。
在阴冷潮湿的冬季里,莫兰先生很难有个好心情,哮喘病随时都可能折磨他,这会让他因为不大的事都发很大的脾气。
这天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把侄子骂了个狗血喷头,莫之江虽莫名其妙,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在那听着。
于秘书有些兴灾乐祸地守着他们爷俩儿,看莫之江的热闹。心里不禁暗笑:“这个傻B。”
就在莫兰气正浓,火正旺的时候,外边的女仆敲门进来,“老爷,何先生要见您。”
“让他也滚进来。”莫兰顺口说。
何泽建进来,到莫兰跟前:“师父,我来了。”
“上那边站着去。”
何泽建只好到莫之江边上,受审一样肃手站着。
“来的正好,早就想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那些个事?咳咳……”
“师父,您消消气,别气着身子。”
“用不着你管,今天你老实说,一宗一件,背着我干哪能些个事,差一点儿看我跟你们算帐。”
何泽建偷看了眼莫之江,莫之江也偷看了眼何泽建。
“你俩今天谁也逃不过去,不说清楚咱们走着瞧。”
“师父,又啥事惹您生气了,您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改,你们都是嘴上改,我没看见你们行动上改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我是聋子,当我是瞎子。”
“师父,我们做什么都是如实上报的,有些我们没有当面汇报,也都有书面材料交给于秘书的,您这么说我真闹不明白了。”
于秘书正看得好,一听自己也给卷了进来,忙凑到莫兰身边想解释点什么,莫兰一摆手。
“你都报告了吗?”
“是啊。”
“真的?”
“真的。”
“胡说。”
“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我是你仇人。”
“师父……”
“你要当我是师父,你跟老实说,保安公司多招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师父,噢,那是有些朋友求咱们给安排个活干,不好推辞,面子事,您说呢?”
“听听,说的多轻巧,‘给朋友安排个活干,不好推辞,面子事’,你们就这么蒙我的。你俩是一个鬼,行行,我服你们了,我是服你们了。”
“师父,您要是说不行,以后我一个也不管行了吧。”
“你是想把我气死啊,何老板。您也不用要我口供,我不管了行吧,省得坏了人家财路,我怎么能干那种讨人嫌事呢。”
“师父,您消消气,看看这个。”何泽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交给莫兰。
“啥意思?”莫兰见是张五十万大洋的支票,就问。
“这是那些朋友对您表示的一点心意,希望您笑纳。”
“我不要,你辛辛苦苦挣的,我不要。”
“师父,您还是骂我一顿得了,比这好受。”
“别以为拿这个能收买我老头子,我还没糊涂到那个程度。”
“师父又在骂我。”
“量你也不敢背着我自己胡来。”
“师父,我能吗!”
“就赖那个混球,问啥都不说,给你藏着掖着的。”
“师父,你也不能怨之江,他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不知道的他跟您说啥呀。”
“你说的倒是。”
“满嘴跑车,没影瞎说的人您也不能放身边呀。”何泽建的话让有些人感到了刺儿。
就着莫兰高兴,何泽建顺势把黄保罗的事说了。别的都不能打动莫兰,一句“让他游离于您的掌控之外对谁来说都不是件好事”让莫兰先生宽恕了黄保罗,当然这一定是在黄保罗亲自道歉认错之后了。
“咱们得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了,否则他们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莫兰先生说。
这就相当于同意对菜刀帮,对胡天宇开战了。
“您放心吧。”何泽建说。
这也就相当于军令状。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4:11 本章字数:3096
从莫兰先生的办公室里出来,莫之江在何泽建的后边跟着。何泽建的随从们围上来,簇拥着二人出来。
“咱们这样怕人家看着不顺眼啊!”莫之江说。
“谁看着不顺眼啊?”有人问。
“能是谁呀?还不是……”
“别说了。”何泽建制止了他。
“哥,他现在是骑咱们脖子拉屎啊。”
“拉就拉呗,擦了不就完了吗!”
“你真忍得住!我受不了了,你还能在外边躲躲,我呢,成天看人家脸色,听人家风凉话,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
“想想办法啊。”
“办法有,想听吗?”
“看架式也不是啥好办法。”
“哼,你听我一句话,挨打的时候挺着,挨骂的时候也挺着。”
“那得到啥时候哇?总得有个头吧。”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总得有头,等着吧。”
“你可得快着点儿,一天让人驱挞着不好受哇。”
“我知道这滋味,忍着吧。”
何泽建进来的时候,保安公司的小会议室里坐着几个人,红狼,黑狼,青狼,司徒杰夫,凌舒民,还有个负责记录的女秘书。
“你先出去一下,谢谢。”何泽建对秘书小姐说。
女秘书小心地退出小会议室。
“材料都准备齐了吗?”何泽建问红狼。
“你要的都齐了。”
“发给他们。”
红狼把手头的材料分别发给在座的每一个人。
“先熟悉一下材料。”红狼说。
那是一份关于菜刀帮的详细资料。
等大伙都看完,何泽建说:“你说。”
红狼按计划布置了作战方案,青狼部如愿地担任主攻战斗在第一线,司徒杰夫部担任掩护以防菜刀帮反扑,凌舒民部的一部担任公司的保卫,一部担任预备队。
布置完红狼总结说:“这一次我们只是警告他们,不是全面开战,所以我们只针对他们的两个赌场动手,但要做得狠一点儿,要起到震慑作用。”然后他对何泽建说:“哥,你还有什么交待的吗?”
“这是我们组建之后的第一战,检验我们的时候到了,都看着我们呢,一定要给我打出威风来。”
“你就等着我们回来庆功吧。”青狼第一个站起来表态。
“好,我等你们回来。出发!”何泽建下达了攻击令。
青狼部全副武装的八十多人分两路冲向菜刀帮的两个大赌场。
三个小时后,青狼带着自己的部队毫发无损地凯旋,战斗取得胜利。
到晚饭的时候几位大佬的贺电就到了。
第二天早晨,菜刀帮的抗议也到了莫兰先生的办公桌上。
“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抗议,他以为自己是民国总统呢吧!”莫之江说。
“‘抗议’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莫兰先生说。
“它能代表什么?无能!”莫之江说。
“你说呢?”莫兰先生问于秘书。
“我也觉得他们这么做有点奇怪,‘抗议’,简直是笑话了,也亏他们能想出来,想出来也亏他们能做出来。”
“看来他们是越来越聪明了。知道怎么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了。”
“先生,这回得好好奖励奖励小何了。”于秘书说。
“是啊,是得奖励他,让他把上次交上来的支票拿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