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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恶意的毁谤。”
“真能如此?”
“请相信你的朋友说的每一句话。”
“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井上先生,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谢谢您,我也请您相信,吴某人也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朋友。”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我们不妨喝一杯来庆祝一下。”吴益民重新又焕发出活力。
这段时间的阴霾终于过去,天又晴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16 本章字数:2539
必须承认井上清二对这件事理解的深刻。
泽叔这次弹劾不但没有打倒吴益民,反而巩固了他的地位。
因为总统公开表示支持吴益民。
“我倒帮了他了。”泽叔对这个结果并未太感到意外。
“南京方面是什么意思?”红狼问。
“不是南京的意思,这是蒋某人的意思。”
红狼正在准备着听下文,他知道总统原来是不太看好吴益民的,甚至透过可靠的管道,组织过上曾得到过总统的暗示,吴益民作这个上海市长,不过是个过渡性的人物,不会太长,而这次总统对吴益民的公开支持,叫人摸不到头脑。
“这不是支持不支持吴孟雄的问题。”
“您是说他不允许我们这种方式。”
“这才是实质,他如果接受弹劾的结果,也就是把自己也放在可弹劾的地位上去了。这是他绝对不会接受的。”
“那参议会有什么用?这种制度有什么用?”
“没什么大用。”
“那还留它干什么?”
“就象这个房间一样,除了放些实用的家具之外,还需要一些点缀。”
“参议会就是个摆设吗?”
“不错,现在我们有证据表明,参议会不过是个摆设,一个画得漂亮的假面具而已。”
“那他们所谓的‘民主’呢?”
“‘民主’?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想法。我还没发现哪个统治者相信‘民主’的,这个词是大人物们发明出来骗那些废物的。”
“有了总统的支持,吴益民会更加有恃无恐了。”
“那可能对他来说更不妙。”
红狼不会听不过泽叔的弦外之音。
“我们怎么做?”
“我将看他还怎么表演。”
“是不是开个会?”
“你想看看阿健的态度吗?”
“他的态度现在很关键,不是吗?”
“你说得对。”
吴益民就象请到了上方宝剑,他的手下们也一个个又抬起了头,一个月来紧紧地夹着的尾巴这回又翘上了天。
尤其是方觉,更不得了,总统的支持令吴益民放开手脚,第一时间他便任命方觉为上海警察局常务副局长,分担刑侦工作。并且兼任联合调查组的常务副组长。
上任伊始,便大刀阔斧地改组,没有人不明白,他是准备从张局长手中夺权了。
老朽了的张局长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施为了。
联合调查组迅速由二三百人扩充到千人,为了训练自己的队伍,方觉聘请了多名日本教官。为了给自己出谋划策,他又聘请了多名日本顾问。
一支由日本人调教出来的队伍,成为他对付有组织犯罪的利器。
新一轮的较量中,组织中有一大批人被调查,被询问,被拘捕。
其中甚至包括了几个大人物,“鑫磊药业”的总经理姜及丰。
组织上动用所能动用的力量来营救他们,上海市的律师几乎都在为这些人奔走。
然而效果却非常有限。
“看来吴益民是咬住我们不放了。”泽叔说。
“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得被他关进看守所。”红狼说。
“看他的架式是要把我们都送上绞架。”
“您是不是找人商量一下对策?他这么搞下去,大家都完蛋了,他们也逃不掉。”
“只是现在吴孟雄有总统撑腰,我们的那些朋友大多已经失去了权力。”
“最起码张局长还在。”
“他已经呼唤不灵了。”
“吴益民是逼着我们拼命了。”
“只能如此了。”
“阿健这一关怎么过?”
“叫他来。”
“您想好了吗?”红狼问了一句,他担心阿健会反对,毕竟把吴益民干掉不同于把他从市长的位子上拉下来。
“想好了。”
果然如红狼所担心的,阿健反对干掉吴益民。
“你的那些弟兄就白死了吗?”泽叔有些惊怒,不过他还是平心静气地跟儿子说话。
“那笔帐我会跟方觉算。”
“方觉只不过是吴孟雄的一条狗,一条被主子驱使的狗所犯的罪孽应当它的主子承担。”
“他只是吩咐方觉控制我,并没有要求他杀我的人。”
“可结果是我们死了那么多弟兄。”
“那都是方觉借机报复我们。”
“不管怎样,他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弟兄,你能不能听明白我的话?”
“我能听明白。”
“所以我们必须让他来负这个责任。”
“这在他只是个失误,他还不该死,该死的是方觉”
“你给我闭上嘴。”泽叔终于按不住怒气,冲上前来指着阿健的鼻子骂了起来。
阿健此时头脑也发热,他逼视着泽叔,目光变得冷厉起来。他突然想到报仇来。
红狼在一边连忙站起来。
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先出去一下。”泽叔对红狼说。
红狼看着泽叔,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单独跟他谈。”
红狼只好离开房间,站到门外听着动静。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16 本章字数:3045
“本来有些事我不准备让你知道,可是到现在不说是不行了。”泽叔缓合了一下口气。“你坐那儿给我好好听清楚。”他吩咐阿健。
“我站着会听得更清楚。”阿健已经进入到另一个状态,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
“这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我希望你坐下听清楚。”
阿健想了好一会,最终是坐下了。
泽叔在阿健面前的一小块地方来回踱着步,声音恰好是阿健能听清的程度。
“你对你母亲以前的事知道多少?”
“这事跟现在的事有关吗?”
“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多少。”
“你听说过你母亲流浪街头的事吗?”
“没有!”
“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被人赶到大街上的吗?”
“不知道!”
“你知道你母亲给人作小入洞房时那人突然死了的事吗?”
“不知道!”
“你知道娶你母亲的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东西吗?”
“不知道。”
“你知道是谁把你母亲送给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吗?”
“不知道。”
“你知道你的岳父,我们的好朋友,现任上海市市长的吴益民为什么这么做吗?”
“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这些不知道让阿健产生杀人的欲望。
“因为他作为你母亲的亲姨父,作为你母亲的代理监护人,他想战友有你的母亲,而你的母亲不从。”
“你在骗我。”阿健的眼睛都红了。
“你回去问问你的母亲,你去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您今天就是在侮辱我。”
“你是个十足的浑球。”
“您应该知道侮辱一个人要付出代价。”
“要是别人我会一枪毙了他。”
“如果您是别人,也不会活到今天。”
“哈哈哈,”泽叔仰天长笑,“小子,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是谁了?”
“是。”
“你是不是想杀我为那个姓林的报仇?”
“是。”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因为我答应一个人,不伤害您。”
“是你母亲?”
“是。”
“我也答应一个人不杀你,并且让你过上上等人的生活。”
“我母亲!”
“不。”
“那是谁?”
“我自己。”
“我不明白。”
“你早晚会明白。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问问你母亲我说的对不对,然后你再告诉我姓吴的该不该死。”
“我会问清楚的。”
泽叔还未起床,一个电话便打了进来。
阿薇接过听是红狼,便递给泽叔,“秘书长。”
泽叔接过电话,“喂,什么事?”
“树资被绑架。”
“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以前。”
“什么地方?”
“他的家门口。”
“留下什么话了吗?”
“没有,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
“不明身份?!”
“我已经安排人调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你应该知道是谁?”
“我不敢断定。”
“就是他们。”
“工部局在阿健的事出了之后,曾提出抗议了,他们再这么做,工部局能干吗?”
“工部局没有真凭实据,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
“那我们怎么办?”
“直接找他们要人。”
“我们也没有证据,他们能认帐吗?”
“我不管他们认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