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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北方政府已经垮台,自己同南方政府的关系还远不是办此事的亲密,他能有什么办法。
“您想过他会提什么条件了吗?”
“不管什么条件都答应他。”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当上市长,这几年的副市长使他深刻体会到与市长的天壤之别。
“咱们说半天都不如人家放个屁。”他形象地比喻说。
“他的条件恐怕不是我们所能做到的。”
“那是当上市长以后的事,你想想,当上市长以后有什么还做不到的呢?”吴益民只得耐心地解释了一句。“哼,当上之后就看我愿不愿意满足他了。”吴益民心道。
吴益民到泽叔的办公室之前,阿健正好前来汇报工作。
“你的岳父大人当市长怎么样?”
阿健给泽叔这句话闹蒙了。“您说……”
“吴孟雄的那个小丫头将是你的妻子。”
“他答应了?”
“还没有。”
“他会答应吗?”
“如果他想当市长的话。”
“听说她的婚期已经不远了。”
“什么都会变的。”
阿健还没听泽叔承诺过什么做不到的事呢,他知道这次也不会。
“到时候你会发现你的婚礼是我们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婚礼由我为你主婚。”
阿健的脸上那尴尬的表情令泽叔有些不快。
“难道我不配吗?”
“不是,我是太激动了。”
“去吧,别的事由我来安排,去准备当新郎吧,小子!去让你妈准备当婆婆吧!”
吴益民按照既定的原则,对于泽叔开出的条件一一答复,这无需记录。
有一点他比谁都清楚,同魔鬼的协议是无需签字的。
对面那个脑袋不会记错一个字,到时候他会要求你一一兑现。
还有一点他也比谁都清楚,同泽叔谈妥的协议实在是太苛刻了,依照条款执行的话,戴着市长乌纱的吴益民的头上将凌驾着一位太上市长,那就是泽叔。但是他还是答应了,他心道,“到时候一切都会变的,现在的计划到时候将成为变化。”
红狼曾在会谈结束后置疑道,“他到时候不兑现诺言怎么办?”
“一个毫不讲信义的人还怎么当这个市长!”泽叔不以为然地说。
吴益民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认为泽叔的每一个条件都是要等到当上市长之后兑现的,所以在泽叔把阿健同吴小小的婚事作为一个重要的附加条款摆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冒汗了。
“墨林兄,这好象与我们谈的没什么关系吧!”
“孟雄兄,这一款很重要,它关系到我的属下能否服从我的命令而为您效劳,您知道凭我一人之力是无论如何帮不了您的忙的。”
“这我得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可以,您可以回去商量,我有耐心等您的答复,一天,两天,十天,半月,一年,两年,怎么样?”
“您知道小小已经同人订亲,并马上要结婚了。”
“你听清楚,北边已经垮台,现在是南边的天下,否则您也不会来求我帮忙,是不是,孟雄兄?”
“墨林兄,这件事您能不能放一放,容以后再议?”这个即刻兑现的条件弄得吴益民是焦头烂额。
“如果这一款达不成共识的话,那么我们所谈的一切都作废。”
“墨林兄,您这不是副我吗?”
“孟雄兄,如果这一款您都做不到,前边那些还有那一款您能做得到呢?”
“除了这一款,我保证都能做到。”
“算了吧,您现在能支配的都做不到,我还会指望您将来可能支配的东西吗?您请回吧!祝您好运!”
“墨林兄,我们好商量,好商量。”
“按照您选定的日子为阿健和小小完婚,怎么样?”
“这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您不是已经准备好嫁姑娘了吗,而我们也已经准备好娶媳妇了。”
“墨林兄,我们再商量商量。”
“孟雄兄,同我打交道要有足够的诚意,没有信誉的人我是敬而远之的。”
“怎么说她也是有婚约的。”
“那只不过是一张纸,一句话。”
“可那孩子毕竟是我的外甥。”
“孟雄兄,我可心请您回去考虑两天,然后答复我,我说过了,我有而心。”
“好吧。”吴益民颓丧地离开泽叔的办公室。
“这个恶棍,流氓,无赖……”他气得不知怎么骂好了。
正文 第三十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4:54 本章字数:2300
“七爷,我是墨林。”
“是墨林啊,好久没联系,我还以为你把老哥给忘了呢。”
“七爷,兄弟这段时间比较忙,没给你请安,失礼得很,兄弟在这儿赔罪就是。”
“墨林啊,我知道你这阵子事做得漂亮,老哥替你高兴,哪能怪你,有空到北京来,老哥可得好好招待招待你,那回你急急鬼子似的没空儿,这可总得有了吧。”
“七爷,过了这段,兄弟一定去看你。”
“谢谢我老弟。墨啊,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尽管说。”
“七爷,兄弟真是有事求你。”
“咱们是哥兄弟,咋还说上‘求’,拿你老哥当外人了!”
“墨林不敢,只是这事做起来太为难你。”
“墨林,老弟的事就是老兄的事,说吧,要是哥哥我办不到,你问着我。”
“谢谢七爷。”
泽叔便将孙国如的事跟潘老七说了。
潘老七沉吟了片刻,“墨林,五天,你听信。”
“七爷,墨林在这儿先谢谢了。”
“潘七爷答应了!”红狼说。
“答应了!”
“这边我们就得准备了?”阿薇问。
“准备吧。”
阴历十月的北京已是非常寒冷,尤其是一连几天的雪,更叫人难以招架。
地面上的雪积有一尺多厚,路面上都压成了冰,车象喝醉了似的,扭着前行。
孙国如立着大衣领子冲出办公楼,三步五步钻进汽车。
中午喝的酒还没怎么过劲,头仍是有点晕,不过倒清醒,因此车开的特别小心奕奕。
有一段路右侧是条深沟,开到这一段的时候他更是格外在意,车已经慢得象只蜗牛了。
惹得后面的车直打喇叭,他毫不理会,依然慢吞吞地爬行。
有几台车超过去,都朝他挥拳头,他就象没看见一样。
前面是一处高岗,车爬着相当吃力,好不容易上来,随即便是转弯,孙国如跟着他的车喘了一口气后,打方向。
后面的车象是火了,轰鸣着冲上来,从里道强行过弯,孙国如下意识地向外猛打了下轮,这是没避开,后面的车硬生生顶在他的车的腰上。
孙国如的事尖叫着冲出路面,一头载到深沟里。
所有车都停下来,肇事车也停下来,几个人站在沟边瞅了一会儿,交换了一下眼色,便钻回车里,扬长而去。
潘七爷的电话直接打进泽叔的办公室。
“墨林,完事了。”
“什么结果?”
“即使不死,也是植物人。”
“七爷,谢谢你。”
“有空可得来看老哥。”
“有空就过去。”
“张大帅那批货呢?”
“有你七爷的话,还有好说。”
“我谢谢你。”
一天早上,吴益民气急败坏地把家人都召到客厅里。
“看看吧,都看看。”
他把张报纸扔到茶几上。
吴小小拿起来,看几眼就昏了过来。
吴家人手忙脚乱地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又是叫救护车。
等安顿好吴小小,再看那报纸,上写,“原北京政府外交总长之子,‘京城十少’之一的孙国如遭遇车祸,至今昏迷不醒,有权威专家称,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云云。
这叫吴家陷入了更大的混乱。
吴益民有些气急败坏;“要不是报纸登出来,我们还不知到哪个驴年马月才知道呢?”
家里人都屏住呼吸,怕惹他不高兴。
一个小丫头子在门口探了下头,给他一顿臭骂。
再也没有哪个下人敢来触他霉头。
“问问!”吴益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挥手叫儿子。如此大事五天了竟然没通知他,不由得他不恼火。
听电话的吴大公子木然地撂下电话。
“怎么说?”
“支支吾吾的,怕是真的。”
吴益民呆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子,吴家里里外外又陷入一片死寂。
等他站起来,嘴里又骂骂叨叨的时候,想哭的人才敢哭。
吴益民转有好一阵子,眼睛又活络起来。
“好啦,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