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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绝哈哈一笑,道:“兄弟硬被他们敲出了七千两黄金,心不痛却也有些肉痛,一下子骂顺了口,忘记你张兄是提督府中的总捕头了。”
张岚道:“赵兄的帮忙,兄弟是感激不尽。”
赵一绝拦住了张岚和话,接道:“不用感激我,好听一点说,那位王大人是个清官,王夫人母子含冤,在天牢住了一十七年,我赵一绝做的坏事太多,实也应该做好事,真实点说,我是拿钱买命,如是万花剑那班人发了狠,要了我的老命,十万八万两黄金,也没有办法买回。”
张岚道:“赵兄倒是一位想得很开的人。”
赵一绝笑道:“财去人安,花银子不是大事,问题是咱们是否能够救出王夫人母子?”
张岚道:“这一点,兄弟也没有把握,不过,我觉着赵兄花银子的法子,应该是最快的办法,可惜的是兄弟不能出面。”
赵一绝道:“这个我知道,你一出面,非招事情给砸了,不过,兄弟担心的是那位梁大谋,是否言过其实,咱们只有几天的时间,如是被他糟塌了,岂不耽误了咱们的大事。”
张岚道:“赵兄请照原计进行,兄弟明天也到刑部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子。”
赵一绝道:“咱们分头办事,明天中午后,在这里碰头,不见不散。”
张岚换过衣服,道:“好!兄弟先走一步了。”
赵一绝道:“慢着,还有一事,请教张兄。”
张岚道:“赵兄吩咐。”
赵一绝道:“张兄是否仔细的瞧过了那位王公子?”
张岚道:“怎么样?”
赵一绝道:“那位王公子有些不对,神清气爽,似乎是一个内功很深厚的人物。”
张岚道:“兄弟亦有此感。”
赵一绝道:“奇怪的是什么人教了他的武功,他三岁进入天牢,一住十七年,那位王夫人,又分明是位不会武功的人,这就叫老赵想不明白了。”
张岚苦笑一下,道:“兄弟也有同感,事情似乎是越来越邪门了,兄弟明天到刑部,一面探问救他们母子离开天牢的事,一面还要有一下十七年前,王御史这件案子的详细内情。”
赵一绝轻轻咳了一声,道:“对!这件事的内情,咱们非得先行问个明白。”
张岚道:“兄弟这里先行告别,明天中午时分,咱们在这里碰面。”
赵一绝道:“张兄千万不要泄漏兄弟托那梁大谋的事情。”
张岚道:“这个我明白。”转身大步而去。
一夜匆勿。第二天一早,赵一绝便赶到了六顺饭庄。李闻天已经在那里等候。两人聊了几句,李闻天刚刚换上了帐房先生的衣服,戴上人皮面具,梁大谋已然急急的赶到。
赵一绝迎上去,抱拳笑道:“梁兄,怎么样?”
梁大谋道:“事情十分顺利,你赵兄的运气好,兄弟也跟着沾了光。”
赵一绝笑道:“梁兄老谋深算,才有此成绩。”
梁大谋道:“不知赵兄筹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赵一绝道:“什么事?”
梁大谋道:“筹备的黄金。今夜如若能先送上半数,明天咱们就可以领人出来。”
赵一绝:“送上半数,不成问题,兄弟已经叫他们连夜准备。老实说昨夜一宵,购空了两家银号的存金,虽然还数有不足,但已相差无多了。”
梁大谋道:“那好极了。快些叫他们先拿一半来,兄弟带他们先送过去。”
赵一绝笑一笑,道:“梁兄说的好轻松明!如若我交了一半黄金,救不出王家母子,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等事老赵不干。”
梁大谋皱皱眉头,道:“赵兄的意思呢?”
赵一绝道:“咱们老法子,兄弟一下子筹齐黄金,梁兄带着刑部公文来这里,带着兄弟去见人,去之前,咱们先交一半黄金,带人离开天牢,再交另一半。”
梁大谋道:“赵兄,这两件事有些不同,天牢的事,兄弟能做一半主,这件事牵涉到刑部,老实说,兄弟有些做不了主,那面是不见兔子不撤鹰,赵兄如是不同意先送一半过去,只怕这件事有些为难了。”
赵一绝笑一笑,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梁兄如是无法帮忙,兄弟也不能说你梁兄的二话。”
梁大谋怔一怔,道:“这么办吧!先送一千两黄金过去如何?”
赵一绝道:“好吧!看梁兄的面子。”回顾了李闻天一眼,道:“你要他们带一千两金子,跟着这位梁兄走。”
李闻天应了一声,转入内室,片刻之后,拿一个大包袱出来。
赵一绝道:“包袱内六十二斤半十足成色的黄金,希望梁兄讲话算数。”
梁大谋拍拍前胸,道:“包在兄弟身上,明天下午,你在这里等,兄弟来这里带你去接人出来。”
赵一绝送到门外,抱拳而别。回到房间,张岚早口在坐,赵一绝道:“张兄来了很久?”
张岚道:“赵兄在谈生意,兄弟不便惊扰,只好先躲了起来。”
赵一绝道:“张兄去过了刑部没有?”
张岚道:“去过了。而且还探听出十七年前王御史一段旧案。”
赵一绝道:“那好极了,张兄快些请说。”话还未完,却突然住口不言。
张岚和李闻天都是警觉性很高的人,赵一绝一住口,立时转向外望去,果见一个身着蓝衫执摺扇的秀美少年,缓步向前行来,而且来势正对着几人停身的房间。
赵一绝冷哼一声,道:“小子们一个个都是饭桶,怎么会放一个人进来?”
说话之间,那蓝衫人已步入房中,而且竟然举步向几人的停身之处行来。
赵一绝怒声喝道:“站住,你小于是不是瞎了眼睛,瞧不到房间里面有人?”
蓝衫少年轻松一笑,道:“瞧到了又怎么样?”
赵一绝道:“喝!你小子是诚心找麻烦了。”
呼的一拳,迎胸劈了过去。
那蓝衫人一闪避开,回手拍出一掌,直击赵一绝右腕。这一掌迅如电闪,再加上赵一绝心存轻敌,料不到看上去文文秀秀的蓝衣少年,竟是位身负绝技的高手。心中警觉,已自无及,眼看手掌就要击中那赵一绝的右腕,却不料那人突然易拍为抓,一把扣住了赵一绝的腕穴。
张岚、李闻天也是大出意料,同时大喝一声,出手攻向那蓝衫少年。
蓝衫人一带赵一绝,身躯半转,挡开了两人的掌势,微微一笑,道:“慢着。”
张岚,李闻天都已听出是女子口音,同时停手。
赵一绝腕穴被握,全身力道顿失,无力还击,但他口还能言,喝道:“原来是个臭丫头。”
蓝衫人取下头上的相公帽,笑道:“不错,是个臭丫头。”她一取相公帽,张岚已经看清楚来的是素喜班的小素喜,不禁一怔,道:“小素喜姑娘。”
蓝衫人微微一笑,道:“是我。”
一面松开了赵一绝腕穴。
赵一绝甩甩手,道:“姑娘,你突然驾临六顺饭庄,定非无因。”
小素喜道:“向三位打听一个人。”
赵一绝道:“姑娘要打听什么,但得知晓,无不奉告。”
小素喜道:“高半仙的下落。”
赵一绝道:“高半仙还在摆卦摊啊!”
小素喜道:“不摆了。而且他住的地方,也走的不见人影,因此才来请教三位。”一张岚接道:“高半仙遁世高人,他的形踪,怎会告诉我等?”
小素喜笑一笑,道:“这几日你们鬼鬼祟祟的躲在六顺饭庄,只怕是另有内情吧?”
张岚道:“我们在研究一下,对付平辽王府中几位绿林高手的办法。”
小素喜道:“你们可是准备请大内高手参与此事。”
张岚道:“没有。”
小素喜道:“我瞧到你们混入紫禁城,那又是为了何事?”
赵一绝吃了一惊,心中暗道:原来这丫头早已在暗中监视我们的行动。心中念转,口中却笑道:“我们是到天牢中探望一位朋友。”
小素喜道:“那张岚为什么也跟了去,而且还改容易装,扮作你的跟班。”
张岚和赵一绝都听得心头乱跳,觉得这位混迹风尘的美丽少女,并非是无意中赶上了这档子事,而是有所为的来到北京,而且心思缜密,经验老到,不但能混迹风尘中装的维妙维肖,而且还能易容改装,暗中监视两人的举动。这些作为、举动,和她的年龄实有些大不相衬,一念及此,顿觉着这位姑娘也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
赵一绝尴尬一笑,道:“张兄是公门中人,不便出入天牢,所以只好从容应变了。”
小素喜笑一笑,道:“你们要探望的什么人?”
赵一绝道:“在下一位故友。”
小素喜冷笑一声,道:“赵兄有故友囚禁天牢,那定然是大官了,不知可否把姓名见告?”
赵一绝道:“这个,不大方便。”
小素喜道:“好啊!我帮了你们的忙,你们竟然给我掉起了花枪来,其实,我不用问你们,今天晚上我进入天牢,一查,就不难查个明白出来。再说那位高半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