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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熙却满脸嘻笑:“司马平,你真的很乖啊!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司马平不想答理他,他正在察看缠在身上的这些丝线,这些柔柔的彩丝一碰着自己的身体就渐渐的熔化,溶入自己的血脉之中。司马平感到全身懒洋洋的,一丝劲道也没有,好像又回到了修真以前。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丝线究竟是什么东西?
见司马平闭目不答,凯文大怒,狠狠地踹了司马平一脚,却将狻猊神甲给踹了出来。原来神甲的防护还在,只不过金光闪烁不过盈丈,显然是受到了这丝线的影响。凯文愤怒地问边上的那两个中年人:“巴长老、罗长老,该如何处置他?”巴长老和罗长老相顾点头,说道:“最好是用定魄珠定住魂魄,然后再放逐。可是教主已经离开,只能便宜他了。”
此时司马平也停止了挣扎,那丝线已完全地陷入他的身体,只是因为有神甲护着,人还稍微有一点行动能力,见凯文等人正在那里商量自己的归宿,恨恨地问赵熙:“好毒的陷阱!奥丁人呢?”
“司马平,你真以为我们对你一无所知吗?从界云起了变化时起,我们就知道你来了,否则教主和两位仙王哪会这么巧离开。不过你放心,教主他们是真的出去了,在这里收网的只有我们几位。嘿、嘿,要是仙王还留在瑶台,你这条大鱼也不会这么容易上钩的。”赵熙嘻嘻笑道。
“你们可真是神通广大,连我从仙狱放出来的人都抓了来了。你们对他们施了什么法术?将人搞成这样。”司马平愤愤的问道,心里暗骂自己愚蠢。
“这个告诉你也没有关系,那是被我们教主定住了六魄,只有定魄珠才能将他们救醒,你操心也没用。”赵熙微笑道。
“那我身上的丝线是些什么东西?”司马平有些泄气,挣扎不脱,干脆就问道。边上的巴长老冷冷地答道:“司马平你真运气,这丝线是天下至柔之物,名叫情丝,这是教主送给你的礼物。”
“情丝。这名字很好听啊!”司马平有点哭笑不得,这情丝比情人还贴身,取这个名字真是很贴切。冷冷地回看着巴长老,不再说话。既然被抓了,自己有无力挣脱,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多说无益,现在自己是刀殂上的鱼肉,只希望能留得命在,不然就太亏了!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司马平不怪别人,只恨自己太张狂,得意忘形了!只听那赵熙阴阳怪气地笑着:“司马平你真了不起,这瑯琊天迷幻重重,即使是我们教主和仙帝,也只去到了四天界,再里面,从来没有人探过。我们教主吩咐将你送入三重天,你将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恐怕再也没有人能超越你了!若能脱身回来,千万不要忘了我们的好处。”
“什么?你们下手可真狠哪!”司马平吃了一惊。这瑯琊天凶恶异常,就从外面的云界已可见一斑。连通天教主这样的神通也只能到四天界,却要将自己送入三重天,这不是明摆着不给自己活路吗!而且在这里,封神碑好像没法标出坐标,只能靠金莲台硬闯。可是身上还绑着那“情丝”,连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忍不住问道:“都要送我到三重天了,这情丝你们收回去吗?”广场上爆起一片笑声,连一直横眉冷对的凯文都笑了起来。
“司马平,我说你幸运吧!我们教主非但要送你去三重天,连情丝都慷慨地送给你了,这可是一件很不错的神器啊,教主得来也是很不容易的。”一片哄笑声中,赵熙答道。又听那巴长老说道:“教主送给你情丝,奥丁仙王送给你一片暗香,你确实够幸运的。”随着话音,一个黑色的旋涡一下子将司马平吞了进去。
又是第一次遇到奥丁时同样的遭遇,那条黑色隧道的巨大压力差一点将司马平挤碎,全仗着狻猊神甲的保护才勉强挺了过来,等压力散去,司马平睁开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片广袤的草原,小溪缓缓流着,牛羊在低头觅食,正像自己刻在封神碑中的一样。
难道回到了封神碑中?
第十一章 金蛋
风轻轻地吹着,有点凉。看明月高挂,刚才还在溪边徜徉的牛羊转眼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远山隐藏在淡淡的星空中,只露出似有似无的轮廓,碧绿的草地在夜色中是浓浓的灰色。那小溪响着涓涓的水声,不时地泛起几片银光。身子有一点点麻木,身下是厚实的草地,眼前的这一片景色是他最爱的自然风光,曾经将它刻在封神碑中,难道那暗香将自己送到了封神碑里面?
胸口有暖暖的感觉,狻猊神甲的里面,封神碑好好的挂着,很显然还在神碑的外面,这是什么地方呢?司马平发现,自己连驱动神器的力量也没有了。这封神碑对自己来说,现在只是一块小小的玉饰,若不是有神甲的护佑,估计连这里也到不了。自己现在形同废人,不要说救小月,连自己都救不了了。这就是无知的代价——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情丝”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眼前的景色绝对是幻景,如果不是从自己心中读出的,那就一定是从封神碑中参悟来的。那些通天教的人说要送自己到三重天,那无疑这三重天就是一个幻界了。要脱困就必须找到枢纽,也就是阵眼。可是现在自己被情丝困住了血脉,灵力全失,感觉就像是一个平常人,要闯出着大幻神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司马平不敢乱动,就这样静卧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明月,金莲紧抓在手中。因为不知道这阵势是怎样发动的——大乘幻境到最高的境界时,也能做到景由心生,若这幻阵也有同样的功效,那你就是躺着胡思乱想也能害死自己。所以司马平呆呆地躺着,竭力排空自己的思想——毕竟自己也算是个制幻的高手,这至关重要的细节还不至于失措。
“情丝”如一把无色的线,乱七八糟地堵住了自己的血脉,连神甲中好像也缠了不少。司马平现再唯一有的能力就是内视,仔仔细细地察看自己的身体。现实的情况着实让他吃惊——这情丝就如同寄生在树上的藤蔓,一圈圈地将自己的血脉捆得严严实实,连挣扎的余地也不给留下,现在自己除了脑筋还是自由的,其他都“为情所困”了。这可怎么办?
这“情丝”还真是一件利害的神器,狻兒神甲在它的束缚之下也是光华大减,金光黯淡飘忽,如风中的残烛,只有那星魂还在正常地脉动。司马平对神器的原理的认识实在是极肤浅的,只知道神器要比仙器利害,仙人所使的仙器又胜过普通修真者所使用的道器,而对于它们的制成机理实在是一知半解。虽然自己也曾炼制过几件东西,但那也只是在器物中堆砌一些灵诀、印符而已,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还没有学到呢!所谓寻根溯源,要解脱这情丝还得先了解这情丝究竟杀是什么东西。瑯琊天是个死地,这三重天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连那仙帝和通天教主也只有跨入四天界的实力,这天下还有谁能帮自己?司马平不禁想起了女娲,如果这位大神在此,哪还轮得到自己受苦!
阴冷的风好像停了下来,涓涓的水声也听不到了。明亮的月光中升起一股淡淡的红色烟雾,一个巨人在雾气中渐渐凝出身影正是司马平刚刚想起的女娲。只见她凝出的身影又缓缓收缩,最后变成普通人一般大小,悬停在司马平身前不远处的虚空,嘴角含笑,静静地看着司马平。司马平一下子坐起身来,却听女娲微笑着说道:“好像才没有多久啊,怎么就想我了!”司马平差一点站起身来,但很快就平静下来——眼前明明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所招来的幻影。看眼前这个女娲,和上次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但上次在小霖天自己所见的只是大神的魂魄,现在女娲早该灵魂归窍了。念声阿弥陀佛,收摄心神,用意念将女娲送走,再睁眼时,眼前还是一片明媚的月色,女娲已不见了踪影。可见自己的判断还不错,这幻境真的是“随心所欲”。司马平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现在能和自己交流思想的只有星魂了。女娲留在星魂中的印记有许多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触摸,现在正好,身处绝地,反正什么也不能做,连想也不能乱想,干脆就好好地了解星魂吧,而且说不定星魂里会有脱困的方法,毕竟星魂封存了女娲大量的记忆。这瑯琊天是诸神的炼器之地,说不定还会有印记呢!
司马平将思绪沉入星魂之中,渐渐地进入忘我的境界。当初女娲曾说过,若有什么疑惑时可向星魂求助,这实际上等于给了司马平一本百科全书,只是好像星魂中的东西比司马平脑袋里的还要多得多,难怪当初女娲指点司马平额头时,并没有将记忆直接植入他的大脑——恐怕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