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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是在哪里呢?”
“是在城里的大广场,一直是在那里的。”女孩的母亲答道。
“那好吧,我也不在打扰你们了,玲玲不要哭,安惠姐姐会没事的,姐姐向你保证。姐姐以后还会来看你的。”小月发现,这个玲玲小姑娘的体胳非常特别,经脉和普通人的大不一样,说不出为什么,反正觉得不修道的话太可惜了,一时间竟然起了爱才之念。从贮物手镯中掏出几颗仙果来,塞到玲玲的手中,抬手收起了结界。电视上重新出现了图像,这次是一位长发女子正在主持关于环境的节目。小月向母女俩挥了挥手,一个挪移从小楼中闪了出来,留下傻傻的母女两人对着手中的仙果发愣。那果子也不敢吃,要直到明天的新闻出来,全世界戒严搜捕时才心神大定,这里放下不表。
却说苏月和青鸾冲入云层,使出隐身术来,也不怕被人探到。有一个问题苏月想不通。如果所说的巫教就是修真的教派,那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被剿灭的地步呢?主持现代文明的人类为什么会这么痛恨修真者呢?照理两者是互不干扰的,你改造自然,我利用自然,各取所需,不大可能会冲突起来的。像同样拥有高度发达的科技文明的地球,对灵异之术只有崇拜。
也刚刚降临,城市的街灯已经早早地亮了起来,空中不时有巴士无声地滑过;即使是那种用轮子移动的小车,除了咹子磨擦的沙沙声外,也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从这一点上来看,确实是比地球文明高明,看来他们早已找到了代替石油的方法。城市的上空到处闪烁着七彩的霓虹灯,不时有一两束射光掠过天幕。城市比白天经过时更加热闹了。小月喜欢热闹,喜欢城市,但是对眼前的这个却从心里感到讨厌——城市里,正有一出悲剧在上演,所有的市民都是幸灾乐祸的观众。
广场很大,若完全挤满人,容下三、四十万应该没有问题的。在广场的中心位置竖着一根粗大的铁柱,高有十多米;距地面八米左右的高处有一根较细的横梁,此刻那白衣女子安惠已经被绑在了横梁上,腰间缠着细细的铁丝固定着,全身的重量都悬在绑在横梁上的双臂上。安惠的双臂被紧紧地和横梁缠在一起,肩窝处血迹斑斑,竟然还被人用钢丝穿了琵琶骨;一身白色的长袍将脚也盖住了,却掩不住周身渗出的血水;头耷拉着,蓬乱的长发盖住了脸,****的肌肤上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人已经全无生气,显然是遭受了极惨的酷刑。小月发现,在她的腰间命门、腹下丹田、胸口膻中、后背的大椎、下体的会阴,连脚心的涌泉等大穴中都被钉入了细长的钢钉,难怪一个修真者会连自解的能力都丧失了。
夜还未深,广场上已经非常热闹了。铁柱下的柴草堆了有四、五米高,距离横梁上的安惠还有两、三米,他们想烤人吗?柴堆的外面有两层护栏,两层护栏的中间停着四台机器,各占了柴堆的一面;机器的顶上都竖着两根短而细的铁管,不时地射出细细的红色光束——那是镭射枪了,枪管还是转动的,红色的死光在铁柱的周围随机地闪动着。每台机器的旁边都有四、五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广场的四面,还各有一块巨大的荧光屏镶嵌在建筑物的墙体上,此时正播着娱乐节目,好像这是一个盛大的庆典。正对着铁柱,稍远的地方搭着一个平台,上面还盖了顶棚,看来今夜的行动还有官员压阵。广场上的人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专门的为媒体准备的位置。小月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幸灾乐祸的,许多人的心情很复杂,而且在看客中,竟然也有隐匿的修真者,他们也有这样的好心情吗?
铁柱上的女子一动不动,看样子是不烧也挺不了多久了,生命正慢慢地从她的身体里流失,远处高楼顶上的聚光灯将她照得纤毫毕现。时间在很快地流逝,广场上三三两两的人越聚越多了,大家都在对那个女子指指点点。这时候来的就几乎都是看客了,小月身边就有几个男子在嬉笑。
“上次烧的那个老巫师一下子就完了,真不过瘾。”
“这次不会了。你没看见吗?听说改进了,将人吊高,慢慢地烤,不会那么快就完的。”
“真聪明!这样才过瘾呢!要不多没意思,深更半夜的。”
“是啊,听说这个女巫还是个大美人呢,这样烧了真可惜!”
“哎!说话当心一点啊!我看这次也没戏,你们没看到吗?即使不烧,也差不多没气了。”
“这就不懂了吧!上次那老头不也是这样的?一烧就醒了。听说是被圣主封住了魂魄,热火一烤就解了。”
“圣主真是神通广大啊!哥们,等会儿火一起,将女巫身上的衣衫化掉了,那才真是好看呢。”
“就是,就是,哈、哈、哈。”几个人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嬉笑着,将小月惹得怒火中烧——这是什么世道啊?麻木不仁的愚民,还有人性吗?那是什么圣主,是人吗?此刻的苏月,化身成一个极普通的女子:相貌普通、身材普通、衣服普通。她是混沌化身,本身就可以随心变化,只要不是太变态的就行。其实小月也已经看出来了,安惠确实是被施了法术,照那几个男子的说法,受刑时能够醒来,那一定是极简单的手法了。此时人群起了一阵波动,有大队的人陆续地登上了那看台。再过了一会儿,人群又慢慢安静了下来,却是有人要讲话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精神的中年人,他站在台上简短地说了几句,大体是说巫教为祸人间,扰乱仙庭,诸神震怒,着令彻底消灭他们,所以在这里当众处死巫女,希望百姓远离邪术,不要被蒙蔽等等,然后台上开始了歌舞表演。小月从他走到台前时就发现,这中年人竟然也是一个修道之士,修为还非常地高。而那中年人好像也查觉了隐藏在人群中的修真者,神色微变,退下台时连忙对随从吩咐着。
天上云层在迅速地堆积,云中电光频闪,好像是要下雨了。台上的演出还在进行着,距离午夜还有一段时间呢!安惠的身上始终有几束聚光罩着,四周,红色的镭射光不停地闪动。时近午夜,人们的眼光越来越多地聚集到了高高的十字架上,舞台上的表演倒好像没有多少人欣赏了。突然,人群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广场上除了演出的音乐外,几乎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只见一点闪亮的银光从天际划过,如飞驰的流星,在十字架上面数十米处时突然停住了,然后忽忽悠悠的飘荡着。聚光追逐着那点银光——竟然是一根白色的羽毛!只见那羽毛如微风中的凤仙子,忽起忽落,忽左忽右,在十字架的上空缓缓地飘落,最后竟然停在白衣女子安惠的头顶。那中年男子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空中吹起了猛烈的风,远处高楼上的彩带被吹得猎猎作响,而安惠的头发都几乎竖了起来,可是那根羽毛却好像沾了胶水似的,竟然再也不动了。轰轰隆隆远远地传来,快下雨了吗?
已经有人开始退却了。这时在广场的四周的空中,出现了无数的光点,那是大队的飞车——增援的军队来了。小月一直在留意人们的情绪,从天上黑云堆积开始,那中年人一直在紧张,到看到羽毛飘落时简直有点坐立不安了,直到现在,看见大队的飞车赶来,封锁了广场,才稍稍喘了一口气;而那些隐匿的修真者,情绪从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惊讶,这时又开始紧张起来了;那些看客之中,也有人觉察到了今夜的不同,往外边退的人多了起来。
时近午夜,台上的演出刚刚结束,观众的掌声还没有停下来,一道耀眼的电光突然从天而降,正中柴堆前的一台镭射器。只听轰地一声,机器炸成了碎片,守在机器旁边的军人也被震出老远,不过他们的那身衣服看样子很不错,伤得好像还不太重。天上电光又闪,还没等人回过神来,又是咔咔几声,另外的三台镭射器也同遭厄运——这雷电竟然专门找机器打,反而高高竖着的铁柱倒没事,如此奇事,让大半人都傻了。这时人群中突然飞起两道剑光,向悬在空中的安惠射去。谁知道那剑光还没有射到铁柱,突然一转,又飞回到了人丛里。与此同时,轰地一声,堆积在铁柱下的柴草猛烈地燃烧起来,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每一个人的眼睛。惊叫声响起,却见一团银色的光从安惠的头顶泻下,将她完完整整地裹了起来,尤如一个银色的茧。
火越烧越猛烈,地上的木柴甚至起到了空中;那银色的茧也微微地放大,有几滴亮银色的液体从安惠的身上滴了下来,穿过火堆,掉到地面石板上时却发出叮噹的声响;那绑着安惠身体的铁丝也在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