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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一下,他想起刚刚好像进来一封短信,正是方天龙的:“看到重组新闻,无论怎样,相信你一定能进展顺利,加油!”
今天重组失利的公告,东方泽是在发布后才知道,这完全有违公司正常流程的作法,他当然明白出自谁的手笔。
看到方天龙的短信,一时心情愈发复杂,却只能默默地将短信删除。
这时一阵人声喧哗,却是秦母“杀”进了秦正的办公室,一时恨不能整层楼都人声鼎沸。东方泽穿上外套,悄然离去。
秦正没准备好,完全被秦母的即兴表演给打败了,眼看着她机关枪一样向每一个跑过来见识总裁妈妈的员工展现她的魅力。
Helen敏锐地扫了他一眼,快步走近他大声说:“正总,您下面有个会议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要不我在这里接待秦夫人,您先去开会吧?”
秦母一听,忙道:“哎呀你是总裁当然要忙的,千万不要因为我耽搁你的正事,你快去吧快去吧,不要担心我。晚上按时回家吃饭,我要在咸阳阁招待客人,我还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
秦正由衷地感慨“有Helen真好”,飞一般地溜掉了。
但是,晚上是溜不掉的,他磨蹭到快六点,手机已收到秦母十三个提醒短信,实在不能再拖了。
可是对面东方泽办公室一直是空的,他好像一整天都不在,秦正有些担心,发短信给陈立:“泽总在哪?”
陈立回信:“一直在外面开会,放心,一级防卫。”
秦正叹了口气,给东方泽发短信提醒他早点回家,只得自己先回去。
一向安静的咸阳阁灯光明亮,音乐在二里地外都能听得那叫一个响亮。一进门,秦母就让秦正去换正式的礼服说客人要到了。
等秦正更衣下来时,门铃响处,秦母一迭声地让秦正去开门。秦正对秦母一向是息事宁人地服从了事,当下应声开门。
门开处,孟菲一身晚礼服微笑着看着他,秦正突然明白了:“我就知道,一定有鬼。”
孟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如果你说‘鬼精灵’,我会勉强当成对我的夸奖。”
秦正眼神冷静,随意一笑:“我就该知道,你怎么会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那么娴静地守在一旁,安分守己对你来说太有违天性了。”
孟菲一笑:“如果安分守己是要束手就擒,那的确不是我的天性。”
这时秦母在后面叫道:“哎呀呀,怎么能让这么优雅的女士站在门口说话呢?秦正你太没风度了!”
秦正奉命将手向里面一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孟菲优雅地说了声“谢谢”,款步走进咸阳阁。
秦母亲热地将她让到客厅居中的位置上坐下,一边端上水果一边毫不吝惜地夸赞她身上晚礼服的款式和项链的精致做工,孟菲非常乖巧地赞赏秦母的保养之术,并妥帖地表现出对秦母的亲近之心。
秦正平静地看着她们表演,始终没有说话。
直到秦母引大家到餐桌前落座,孟菲说:“阿姨,您不该什么事情都自己操持。尽管我非常高兴有幸领受您的手艺,但真不忍心您亲自受累。秦正,你应该请好一些的保姆照顾阿姨,哪儿能让她这么辛苦亲自下厨?”
秦正点头道:“的确,因为我不知道今天要请客人来,也不知道是孟菲女士您,不然我会提前通知这里的主人东方泽,不然就太失礼了。现在,我去打电话问一下,看他什么时候到家,我们好开饭。”
孟菲脸上一僵,秦母已道:“不用打了,他说他今晚不回来吃晚饭。”
秦正默默地将目光转到他母亲的脸上,沉声问:“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居然不知道。”秦正想象得到:秦母一定暗示东方泽不要回来,所以在公司一直等不到他回办公室……
秦母举杯道:“算了,不说他了。今天很高兴孟菲过来,老实讲昨天一来我就觉得,这咸阳阁虽然气派,就是太冷清了,没有一点居家的生活气息。我想了一整夜终于想明白,就因为这儿缺少个女主人。
你说,这家里没有女人,终究不象家的样子。更不要说孔雀集团就像凤凰一样,更要有个女主人才能有所谓祥瑞之气!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有凤来仪,对吧?今儿个正好用在孟菲身上,实在是贴切。为今天的有凤来仪,干一杯吧?”
孟菲听得心都醉了,还是吴世杰这招管用!当下故作羞涩地说:“阿姨您是抬举我,我这作晚辈的怎么敢当?要说‘有凤来仪’,这咸阳阁的凤也是您呀。”
秦母更开心了,笑着说:“我老了,在这里也不习惯,但我倒真想今年给这里招只凤来照顾我家小正呢。”
孟菲娇羞地垂下头去。
秦正始终保持微笑,表情一丝不变,只静静地看着。
这顿晚餐吃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夜里十点,东方泽还没回来。这时候还有什么客户会跟他开会?还是他又回去加班了?秦正发短信给陈立:“泽总在哪儿?”陈立回信:“布拉格咖啡厅。”秦正的心立时就不跳了。
这时秦母注意到时间不早,对秦正说:“孟菲该回去了。天这么晚,你去送送她吧。”
本来孟菲担心秦正会“为难”,不想他一口答应下来,还异常热情地为孟菲拿外套、开门,让孟菲都有些受宠若惊。
一到外面,秦正彬彬有礼地为孟菲打开她座驾的门,看到她坐进驾驶座,就要关门,孟菲忙挡住他说:“你没生气吧?希望你能理解你妈妈的苦心。”
秦正不再管她,快步走向哈雷,随口说:“她做什么我都能原谅。”
孟菲听出他的话中有话,追问道:“什么意思?那我呢?难道我做了什么你不能原谅的事吗?”
秦正已骑上摩托,戴上头盔,向孟菲比了一个“YES”的手势,轰地一声蹿了出去。
孟菲大声道:“不要跟你妈说你是去送我!”哪里还看得见他的背影?
秦正一路飙开到200迈,直冲到布拉格咖啡厅,却没见到东方泽的身影。
老布似乎猜到他的来意,撇着嘴说:“我说呢,他怎么今天一个人来了,从六点坐到十点半,只点了一杯特饮,却一口都没动。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吵架闹别扭,这么安安静静地倒少见。”
秦正赶回咸阳阁时,东方泽已关了房门熄了灯,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下。
秦正倒不好敲他的门,只能躺到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瞪着眼睛看了一夜的法制频道。
天将亮时,秦正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惊醒时已经快九点,餐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东方泽已经不见了。
秦母心痛地为他递上牛奶:“你还是不要睡客厅了,看你眼睛里都是血丝,根本就没休息好!你说你管理这么大一家公司,连个好好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34。 只能旁观
秦正匆忙之下顾不得地问:“东方泽呢?”
秦母道:“说是今儿一早有什么电话会议,做好饭就走了,住在一起连早饭都不在一起吃,多别扭,也不知是哪家的规矩……”
秦正赶到公司时,东方泽正安排郑总他们操纵股市“砸盘”。
本来有股民还想继续押孔雀股、认为“逢跌必进”是建仓机会,不想周二一开盘,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抛盘疯狂涌现,其势之猛、量之大,顿时把试探性的多方买盘给砸晕了。股价连盘整的犹豫窗口都没给直线下跌,没撑到午盘就挂到了跌停板上。
秦正有些意外,走近他小声问:“没吃早饭还有这么大动力帮我砸盘?”
众人一看,知道这两位可能有官司要私下了结,当下悄没声地全体化整为零地撤了。
东方泽低头处理文件,没理他。
秦正看四下无人,凑近了半开玩笑地问:“今天怎么觉悟这么好?肯下手帮我套窂龙舟?”
东方泽站起来走到一边,道:“我不做,你也会让别人帮你去做。”
秦正跟过去,挤兑他道:“不一样呀!你不是一向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嘛?某人原则性这么强,改起来应该挺难的吧?”
东方泽用目光制止他的进一步靠近,冷淡地说:“想通了也没什么难的。”
秦正只好站住,仍不依不饶地问:“说说看,怎么想通的?”
东方泽眼神飘向悠远的所在,轻声道:“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看到那些虎狼撕咬小鹿、小马的镜头,感觉很残忍。不是觉得动物残忍——因为那是它们的本能,而是觉得在边上静静拍摄的人很残忍:他们是有人性的,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可怜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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