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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给你的。”
韩子封手一捏厚薄,忍不住磨牙道:“我不要。”
李肖然顿时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这不是你之前打给他的钱,是他帮监狱改造防越狱系统的报酬。”
韩子封一愣,心情倒好了不少,“那我也不要,你让他自己留着买东西吧,我也不缺钱。”
江愿望天,谁不缺钱?抛开基本的生活费和房贷,之前的片酬基本上都让他打给了谭汶了吧?他隐约也知道一些事情,再加上刚刚周铖也说了谭汶的刑期,监狱建设硬件软件组织活动什么都要钱,如果不是韩子封拿钱往里面砸,减刑这种事情哪会有那么容易。
“他说他不放心,老子养儿子天经地义……”李肖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原话复述了出来。
韩子封脸都红了,“我早就满十八岁了,该轮到我赡养他了!”
李肖然心想果然还是谭汶最了解他干儿子,知道他不会拿,所以后面还有一句话。
“他说……”李肖然闭上眼睛,喊道:“他说这是养家的费用,让你帮他养老婆儿子。”
李肖然把信封塞他怀里,耳尖都红了,转身走得飞快。
原地留下了一个红透了的韩子封,和其他人善意的笑声。
江愿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哥哥,我突然好想看见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人好奇的话我多说几句】
*十四年的刑期是我算的,组织领导黑社会组织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组织领导黑社会组织犯罪,有自首的情节,判了十二年,并处没收财产。故意杀人罪因为有情节在(之后会提),也有自首的情节,最后判了最轻的三年。数罪并罚,大于12年小于15年。
*为什么非得是七年呢,因为有期徒刑服如果减刑的话刑期不能少于原判刑罚的1/2。
这一章是小韩子和干爹的主场,下一章就换成哥哥弟弟啦=3=。
第二十四章 ·亲情爱情?最值钱的!·慢慢来吧,不着急。
几个人刚回到剧组,江愿眼睛一亮,就向一辆车冲了过去,走到车前反而停了脚步,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等到里面的男人把车窗摇下来,才清了清嗓子道:“违章停车,罚款。”边说手还往车子里面一摊。
男人掏出钱包,毫不吝啬地把他手上一放,“密码都是你生日。”
江愿忍住笑意,摇头,“不行,要拿最值钱的东西来换。”
“你另一只手呢?”
江愿条件反射的伸出另一只手,然后就跟拎猪蹄一样放在自己身手要罚款的手掌上,“喏,我最值钱的。”
“哥……不带你这么玩的。”江愿耳尖都变成了红玛瑙。
姜祈挑眉,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我说的是实话。”
“哥哥……”江愿搓了搓脸颊,“你怎么来啦?”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话音里不自觉的撒娇。倒不是说江愿不会撒娇,但两兄弟平常闹起来的时候更多,所以真要说撒娇的时候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求关注求抚摸的刻意,但这会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想见到我?”
江愿出乎意料地没有回答,突然跟他说,“我等会儿没戏,你等我一下,我跟你走。”
还没等姜祈说话呢,江愿就像个小旋风一样跑走了。
姜祈略微惊讶地眨眨眼,江愿似乎有些不对。
但是这个不对是好还是不好?他说不准。
何重恩听了他的请求则有些迟疑,“你明天早上五点的戏,你确定你要走?”
江愿坚决地点点头。
“明天四点半必须到剧组化妆。”
“好,导演您放心。”
何重恩再一抬头,就只剩下江愿的背影了。
“去哪吃?”姜祈问着刚蹿上车的小家伙。
“哪都不去!回家。”江愿笑眯眯道。
姜祈也没什么意见,方向盘一转就把自家宝贝弟弟兜回了家。
……
“行不行啊?”
“你别捣乱。”江愿推着碍事的姜祈。
“要不做西餐算了。”姜祈笑得挺坏,故意拆江愿的台。
“要是连个面条都下不好,以后厨房让给你。”
“那不是我吃亏了?”姜祈嗅了嗅香味,故意道:“本来晚上请你吃大餐的,现在只有清汤挂面,万一不好吃……”
“不好吃你把我吃了!”江愿不乐意了,他中餐是做得不好,可是这是他专门偷师学来的。
“我等着。”姜祈拍了拍他的腰,拇指把他脸颊的沾到的面粉蹭掉,“不好吃,晚上就吃小花猫。”说完这话也不再厨房里碍事,只是叮嘱他注意别崩着自己。
江愿眼睛一亮,锅子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泡,他心里也忍不住开始冒泡泡,伸手忍不住摸了摸似乎还残留温度的脸颊,哥哥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好吃吗?”江愿放着面前的一碗面条不动,一脸期待地盯着姜祈。
“你是想我说好吃还是不好吃?”姜祈逗他。
“要不,你现在说好吃,等会儿说不好吃?”小花猫·江愿很是期待。
两人说说笑笑,面条很快就见了底。
“咳。”姜祈低头盯着汤碗,把最低下的鸡蛋夹了出来,“这是什么?”
“水煮蛋啊。”江愿低头喝了一口汤,喝完还不够,盯着汤里仿佛里面绝世佳人,头也不抬地补充道:“……桃子形的。”
“我这几天做了很多梦……”姜祈突然开了口,“我梦见我结婚了,有了小孩……”
江愿猛地抬头看他。
姜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着受了惊吓的小孩,“你也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才不会。”江愿别过眼睛,语气都透着浓浓的委屈,总控明明这么喜欢哥哥,怎么可能结婚呢。
“所以是个梦呀,梦里面我们两家还有爸妈一起去度假。”
“梦里他们都很开心,很开心,每一个人都很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是开心的呢?”江愿声音闷闷的。
“你也笑了,可是我发现我不开心。”姜祈声音轻飘飘的,但每个字都很有分量。
“我不开心,我看着你抱着你的儿子,我不开心,我看着你给我多拿了一个椰子我不开心,我看见你跟那个女人一起戏水我不开心。妈还问我,出来玩怎么不高兴一点。”
“可是我努力了,我笑不出来。”
“小愿,我以为我会很开心的,可是没有……”他醒不过来,他被他只能冷眼旁观的感觉逼疯了。
梦中的姜牧云就说了一句话,“咎由自取,能怨得了谁?”
于是他醒了,他醒来之后,却是满心的茫然若失。
如果他和江愿在一起呢?又会变成什么模样?他从未给过自己这个选项。以前是觉得不能,可是江愿情动时眼底的情愫,他骗不了自己。他耳边至今都会回荡着,哥哥,小愿想你了……
姜祈在江愿眼中看到过思念,看到过委屈。彼时他想的是不能太让江愿依赖自己,只是这究竟是谁更依赖谁,姜祈心知肚明。
但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江愿的眼中看到了伤心。第一次,姜祈意识到自己以为的保护给江愿造成了伤害,也是第一次,姜祈问自己,他们之间真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吗?
可是就算江愿再伤心,他的手掌还是被规规整整地缠上了白纱,按照姜祈之前的想法,那天他不该去的,江愿离开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和人生。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去了,于是带回了手心里宝贝弟弟。于是今天他也去了,带回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江愿。
有些人理智永远先行于感情,但是真当他们感情失了控的时候就不好说了。于是今天姜祈说了话,上了手,这会儿还讲起了昨天做的噩梦。
“哥哥,我在梦里肯定也不开心。”江愿起身趴在姜祈的肩上,“我们明明才是一家。”
“是,我们是一家。”姜祈有些动容,他很少做梦,更少记得梦中的情境,但那场梦例外,翻来覆去不知道在他脑海中翻腾过多少次,而此刻仅仅是因为江愿的一句话,那场噩梦似乎已经在无形之中淡淡化去。
“只有我和你。”
“那爸妈呢?”
“那只可以再加上爸妈。”江愿想想也对,继续补充道:“我们只能喝一个椰子。”
姜祈嘴角扬了扬,眼底染上了点点笑意。
江愿小时候脾胃弱,椰子性凉,姜祈为了哄他,总是说哥哥喝不完一个,于是小江愿很大方地分了他一半椰子。
这习惯一养就是很多年,直到去年爷爷过生日,他匆匆赶回去,生日是在海边过的,兄弟俩习惯性地在一个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