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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二楼正睡得迷糊,就被外面一阵“嗙嗙嗙”杂乱的的敲门声弄醒了。
“□□爷爷个蛋!”
蒋末深有起床气,拖了好久才一脸戾气地起了床,拖着一个人字拖“哒哒哒”就下了楼。一开门,就瞧见门口站着几个穿金戴银的男人,看模样像是商人。
蒋末深警惕地看着他们,直白问:“你们找谁?”
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率先开口说话:“我听说这个厂房要卖,咱们来看看地皮的。”
“什么?”蒋末深这会清醒了。
“你不是这儿的员工吗,难道你没听说?”另外一个顶着大肚腩的男人嘴上钓着跟烟上下把蒋末深打量了一边,又说:“小伙子,走吧!在这维修厂没前途,也没钱。”
不等那人说完,蒋末深立即打断他,眼中浮起厌恶的神色:“这不卖!”
“怎么会不卖,这里的老板不是赵才依吗?她前几日才跟我说这块地皮要卖!”
“这块地皮我说了算!”蒋末深盯着眼前的每一个人,眼里寒波闪动:“没什么事,就给我滚!”
那几人一愣,也纷纷爆了火:“喂!你什么态度,找打是吗?”
蒋末深冷冷一笑:“我不怕坐牢的,你们可以试试。”
那几老男人一听,脸色唰唰又落了下来。像他们这种有钱人最怕缺胳膊少腿,最后他们跟蒋末深对峙了好一会,没一个出声就匆匆掉头走了。
关上门后,蒋末深才重重呼了一口气,抬头环视着厂房一圈,对上蒋父的灵牌,拳头不由一紧。
当李东玉完成作画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李东玉抬头看了一眼闹钟里的秒针一下一下转动着,虽慢但在李东玉看来却快得不行,就连心脏也随它“噗通噗通”直跳。
李东玉临走时,是偷偷溜走的。他可不想被爷爷抓到,一想到李老爷子万一发现自己不在房间而是去。。。去找蒋末深了,他会不会气得要跳起广场舞呢?
只要一想想,李东玉就觉得浑身冒冷汗。
很快,李东玉到了神域会馆,低头一看手表不过十点半,李东玉紧绷的嘴唇才松了。微微呼气又吸气,他一路跑过来还以为自己迟到了。
微薄的衬衫沾了点点汗,李东玉环视了一圈,就在附近找了一个长椅坐下然后慢慢等蒋末深。
刚兼职回来的蒋末深已经洗了个澡,然后随便穿了一件大短袖和沙滩裤就要出门时,门口却站着一个性感女孩子,大波浪卷发,露肚装,修长诱惑的大白腿。
微薄的灯光洒在那女孩白花花的胸,蒋末深眯了眯眼睛,喉咙一阵火热。
“小妹!这么有本事找到我住这?”
女孩还没说话,整个人就往蒋末深身上扑了上来。
“蒋哥,你真坏,居然一个假地址给女孩子。你这样就不怕以后孤独终老吗?”女孩的红唇轻啮着蒋末深的耳朵根,声音细软得像只猫咪一样。
蒋末深微微一笑,手摸了摸那腰处的一块软肉,道:“可最后你也不舍得让我孤独终老对吧?”
女孩笑得暧昧:“蒋哥,乐乐我最稀罕就是你了。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了,你之前对我的承诺是不是今晚应验一下?”
女孩一边说着纤细的指尖一边在蒋末深的胸前逗弄然后一路滑到裤头,然后轻轻一扯。
蒋末深只觉那儿硬得发慌。
“蒋哥,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蒋末深可没想到深夜居然有女人送到自己床上,这可不能怪他贪心,天上掉馅饼哪有人不捡的,李东玉身为男人应该能体谅兄弟这种心情吧!
他邪魅一笑,微微用力掐了掐女孩的腰惹得她微颤了一下。
“上楼。”
夜越来越深,不知不觉中李东玉已经等了三个小时。如若不是那儿便利店员工提醒自己,李东玉或许都要昏睡过去了。
“你朋友还没来吗?”那小哥拍拍他的肩膀。
李东玉搓了搓眼,却还迷糊着。
小哥继续说:“你朋友应该不来了,都多少点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李东玉匆匆一笑,知道自己打扰人家收拾,立马站起来正想说抱歉,那头的电话铃声就响起了。
李东玉低头一眼就瞧到了来电人是蒋末深,虽有丝毫怨气但还是喜出望外,赶忙接通了电话。
“喂,末深你在哪?”
“在。。。。在家。”那头蒋末深的声音有些累,呼吸有些喘:“刚干完事呢!”
李东玉一听蒋末深前半句,心里顿生一阵恼意,但听到后边那股恼意又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他轻轻问道:“你的工作不是晚上九点半就结束了吗?”
“是啊,后面有好事找上门,下次介绍给你。”蒋末深说完呵呵地傻笑了几下就没声了。
李东玉微微浅笑:“假好心。”
蒋末深轻轻哼一声:“不要拉倒,我可稀罕着。我要睡觉了。你这么聪明不会傻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吧!”
李东玉心绪起伏了一下,攥着手机的手机微微发抖:“我。。。。。我还在。”
接着李东玉十分紧张得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可那边半天没人出声,不一会儿一阵“嘟嘟嘟”声。
李东玉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脑中一阵放空。又失望了,蒋末深每一年都承诺过自己生日陪在身边,但没有一年能如愿在生日那天过上。李东玉知道自己不该责怪蒋末深,也没有资格要他履行承诺,但每到夜深人静时,被遗落的他就是办不到!
他怨死蒋末深了!
一周后的周三,蒋末深姗姗来迟,李东玉气定神闲地画着人头骨,不打算理他。蒋末深直接趴在他手边乞求原谅:“东玉,还生气啊!你好歹说一句话,你一个星期都不吭声算什么事?咱们都是男人得用男人的方式,你生气了就往我身上揍,我蒋末深不还手,你揍到你开心为止,行不!”
话未完,李东玉就打断他:“你快要把我的画笔弄掉了。”
蒋末深最讨厌李东玉这种默不作声,强装清高疏离的样。他已经一个星期都在跟他道歉了,的确那天晚上自己是迷了心窍,可男人嘛!总该理解一下。李东玉为什么就是一个榆木脑袋。渐渐的,他盯着李东玉一点都不软化态度,也有些来气大声道:“李东玉,我草你大爷!你不就能理解我一下。”
☆、画画送给你,别生气了
李东玉似乎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手上的墨水都不禁飞溅到了白色的画板上。
蒋末深这一喊,他就后悔了。他看着李东玉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时,心就特别虚。他仓促转身就走了,走到门口处却又折回来气愤地一脚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随后扬长而去。
李东玉真搞不懂蒋末深的脾气为何如此的古怪。
今早才往垃圾桶发了火,晚上放学后就朝自己的抽屉里塞了一个纸团。
李东玉一开始还疑惑是谁,当把纸团摊开时。那上面画的鬼画符实在让李东玉眼前一亮。
“这什么鬼东西?”段嘉平指了指白纸上那一团唔系嘛黑的线条。
李东玉笑笑,指着其中一个像是小动物的东西,大概猜测:“这个头顶两个长耳朵的应该是兔子。”
段嘉平实在不敢苟同,他狐疑说:“你确定这不是头顶两个角,我觉得是个母牛。”说着,他十分嫌弃,想替母牛讨回公道:“这一条波浪线就能代表牛乳,这人也太有本事了!”
李东玉哈哈大笑,虽然赞同,但还是说:“创意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真没想到蒋末深会用这种含蓄的方式向你道歉。”段嘉平说完,故意看了一眼李东玉。
李东玉微讪:“我也没想到。”
“所以,你打算又放过他一次了?”段嘉平笑得十分温和,可李东玉却看得一阵心慌。
李东玉低头,不怎么敢看段嘉平的眸子,他直觉那一瞬要被他看穿了。如果自己喜欢男人这种事情被最好的朋友知道了,段嘉平会怎么想?自己又该怎么办?
李东玉只要一想到这个唯一的好友即将会远离自己,心里就一阵堵得慌。
紧接着一个星期,李东玉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幅画。那画上的东西在李东玉眼里除了不忍直视还是不忍直视。
当收到画的一个星期后的第二天,李东玉就找不到课桌里的纸团。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家,才刚出校门。门口就停着一辆自行车在夕阳的余晖下。
李东玉此时见到蒋末深,心底到没有几天前这么别扭,但他还是不想理他。蒋末深一见急了,他忙推着单车跟上李东玉的步伐。
“喂,李东玉你别这么小气,都多久了。”蒋末深微微偏头看他,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