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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客栈,赛凤仙问:“你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南宫宝摇摇头。赛凤仙走过来,见南宫宝那个样子,便问:“你与别人比武了?败了?是谁?”南宫宝说:“是一个叫樱木的人,她用剑鞘,我用剑,她守我攻,我竟然败了。”赛凤仙说:“你先去洗一下吧,一身臭汗。”南宫宝洗了出来,赛凤明也在,他问:“你遇到的是一个姑娘,二十多岁,穿一身白衣,是不是?”南宫宝点点头。赛公明说:“最近才出现在江湖的,已经找过不少江湖人比试过了,只不过都是听说,你可知道她的武功是什么来路?”南宫宝说:“我攻她守,只是她开始攻了一招,觉得很怪,功力很深,动作也到平常。我让她来找你试试,她一定会败在你的手中。”赛公明说:“我老了,怎么比得过你们年轻人?我看你现在便可以超过我了。这些天来你虽然没有破解那四人剑阵,但你也应该感觉得到,你的剑法进步不小啊。”南宫宝忽然问:“听说南宫家有什么喜事,不知你听说过没有?”赛公明说:“九月二十八,南宫大公子要成亲了。”南宫宝问:“和谁?”赛公明说:“听说是和一个叫怡婧的姑娘。”南宫宝微微一震,赛凤仙问:“你怎么了?”南宫宝说:“没有什么,只不过她父亲刚刚过世。”赛凤仙说:“江湖儿女那里讲这些。”赛公明问:“你了解那怡婧的来历吗?”南宫宝说:“了解一点,但我和她的关系不好。”赛公明说:“你现在不要到处乱跑,该好好的练习一下武功才是,我虽没有很大的家业,但毕竟要靠人技撑。我对你期望很大。”南宫宝说:“可我天份太差,总是让你失望。”赛公明说:“苦心人天不负,只要你努力,没人什么是不可能的。”
喜事伤悲
段雷进入望江楼,找到南宫秀,开头的一句话便是:“你又要出嫁了?”南宫秀愣了一上,但很快反应过来,顺手抓起一把扫把,对着段雷便是一顿猛打,段雷不敢躲让,只好用双手抱住头,南宫秀用扫把打了一气还觉不解恨,又在他腰上锤了几下,才说:“你要死啊,乱叫什么,你听谁说的?”段雷一听那语气便明白了,高兴的说:“你又不出嫁了?”南宫秀再打了他一下,狠狠的说:“我出不出嫁关你什么事?这么久不见了死到哪儿去了?”段雷说:“上回我弄得你没有嫁成,吓得不敢来见你,躲在家里。”南宫秀问:“这回怎么又敢出来了呢?”段雷不好意思的说:“我听说你家要办喜事,以为……”南宫秀抓住他的耳朵说:“你尽往坏处想。”段雷说:“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正在此时,有人叫了一声阿秀。南宫秀听出是母亲的声音,忙松开手,抬头叫了一声:“娘。”陈思兰说:“他就是段雷吧。”南宫秀说:“他是我的一个仆人,不听话我就……这是我娘。”段雷听了忙跪下来叫了一声:“娘。”南宫秀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说:“你也叫娘吗?”段雷觉得很委屈,问:“那我叫什么?”南宫秀说:“叫老夫人。”段雷只好再叫了一声“老夫人”。陈思兰说:“阿秀,你何必如此刁蛮呢?”南宫秀说:“他是个溅骨头。我对他狠一点他反而喜欢,对不对?”段雷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南宫秀再看母亲,陈思兰已经转身走了。她又踢了段雷一脚,问:“你还跪着干什么?我娘不喜欢人家下跪。”段雷忙站起来说:“你娘对人真好。”南宫秀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好了,不好你跑来干什么?快走吧。”说着将他往外推。段雷边退边说:“你也很好的,只不过……”南宫秀问:“只不才怎么样?是不是太凶了?”段雷说:“有时是有一点。”说完作好被打的准备。那知南宫秀却说:“只要你听话,不惹我生死,我便不会太凶的。”段雷点点头,说:“我会听话的。对了,我回家的半年功夫都在练弓箭,你要不要看一看,我娘说我的本事已经很不错了。”南宫秀说:“你娘说好不一定好,我说好那才能算好。”段雷嗯了一声,说:“不过我娘也从没骗过我。”南宫秀本又想再发火,但想来刚才已经打够了,留着以后慢慢修理也不迟,便说:“那你射一箭让我看看。”段雷得令,便取弓拉箭,对着门外的一棵杨树射去。却不想一箭射去,在门口有人一手将箭抓住了。两人都是一惊。抓箭的不是别人,正是欢乐儿,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抓住段雷射出去的箭。他说:“谁的箭竟有如此威力,只是这地方玩弓可不好,一不小心便伤着人了。”而段雷一时有些丧气,觉得在南宫秀面前失了面子。那知南宫秀并没有说他,只是向欢乐儿解释说:“我只是让他射一箭试试。”说着拉了段雷说:“我们出去玩。”
两人出去,欢乐儿说:“我们带可儿离开这儿。”野山水说:“先问一问他的意思再说。”欢乐儿说:“这个当然。不过就算他心中有想法也不一定说。”两人上到楼上,在可儿的房中找到了他,可儿正在画一幅画,见他们进来,一下将画撕掉。野山水说:“可儿,不如我们走吧。”可儿满脸是泪的看着欢乐儿,一言不语,欢乐儿问:“你还在怪我?”可儿还是不语。欢乐儿说:“你可以向她解释。”可儿说:“什么都迟了。”欢乐儿说:“现在怎么算迟?就算她成亲了你也可以把她夺过来,可我知道你不会,你只会忍,只会哭,却什么也不敢去做。”野山水向他一使眼色,是收他别再说。可儿说:“可你逼死了他父亲,她现在恨我,她再也不会理我了。”欢乐儿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我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谁知道他自己傻,又怎么能怪我呢?何况怡婧如果知道真相的话会原凉你的,可你要向她解释。”野山水说:“算了吧,我去向她解释,行了吧。”欢乐儿说:“解释清了又如何?他现在也十八岁了,这种事可以自己决定,当然,如果你不是很喜欢她的话,放弃也可以。”野山水擦了一下可儿的眼泪说:“确实,你现在大了,有些事可以自己做主。你今天想一天,到明天一早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决定是走还是留下来。”可儿不语。欢乐儿和野山水出去。
南宫秀拉着段雷,跑到江堤上,说:“刚才要是别人,一定又是一条人命,算你小子运气好。”段雷问:“他是谁啊?”南宫秀说:“他是……他可太有名了,叫欢乐儿。”段雷说:“我没听说过,不过他能一手抓住我射出的箭,却实本事不小。”南宫秀说:“那当然,不过江湖中人没有见过用弓箭的高手。”段雷说:“我娘说也只有我们一家使这个。”段雷问:“你家是打猎的吧。”段雷说:“我家从不打猎。”南宫秀说:“不打猎还用弓箭,你没听说过欢乐儿,自然算不得是江湖人了。”说完从他手中接过弓,再又从他背上取出一支箭来,搭上去便拉,谁知她使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将弓拉开一半,一松手,射入林中。段雷说:“你这弓没有拉开,射出去没有力。”南宫秀说:“我怎么比得你这人,头脑简单,四肢有力。”说完一伸手直击段雷的胸口,段雷没防着她会来这一招,只好仰面向后摔倒,而南宫秀哈哈大笑起来。段雷躺在地上不动。南宫秀说:“你躺在地上该不会是装死吧。”段雷摇摇头,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南宫宝自从在药水中浸泡了一个多月后,感觉伤已经完全好了,于是开始练内功,而在他练功之时,赛凤仙很少来打挠。这里的一切都有人打理,而他只一门心思的练功,什么都不用过问。但他也不敢再在地下埋着练功,因为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