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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如何?”南宫宝说:“是高是低,你的弟子应该知道。”野山郎问:“你对陈英有何看法?”南宫宝说:“名师出高徒。无论是计谋还是武功。我自叹不如。”野山郎说:“你也许想说,无论是狠毒还是狡诈,你自叹不如。对不对?”南宫宝说:“这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看不到你的权力,你看看你这屋子,成什么样子,你这地灵宫的头头,与丐帮的帮主没有什么区别。”野山郎说:“我想住皇宫也住得起,何况这儿只是临时住所,何必追求那么好呢?我看你们很累了,不如早点休息吧,你看这对面三间房,右边一间就留给你们住吧。”南宫宝说:“多谢了。”说完站起身来出去了。胡蝶也跟着出去。
左使的房间收拾得还比较干净,被子也象是新洗过的,但房中只有一张床,连张椅子也没有。要坐的话便只好坐在床上。胡蝶坐在床头问:“我们有可能逃走吗?”南宫宝摇摇头说:“看样子不可能的了,这些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出乎我的想象,而且那老东西又在我身上做了些手脚,刚才在船上,我本想一下子将船震裂,可一运功,脚便痛起来了。”胡蝶说:“那……你坐下吧”她扶南宫宝坐在床上,接着说:“我看一看你的脚。”南宫宝道:“不必了,现在就算我的脚没有受伤,也很难逃出去,你看他们不点我们的穴道,自然不怕我们逃走了。”胡蝶问:“那怎么办?”南宫宝说:“我也没有办法,先等一等吧,我看那野山郎与陈英之间必定会产生矛盾,他们都是喜欢权力的人,怎么可能和平共处呢?他们打起来,就是我们的机会。”胡蝶沉思了一会儿,问:“你说,他们的话可信吗?我爹真的活着吗?我记得是我亲手埋葬了他的。”南宫宝说:“我想他们没有必要骗我们,你对你爹应该很了解,我们到的时候他知道吗?”胡蝶说:“他提到过一次,但我也没有注意到,其实我对我爹一点也不了解。”南宫宝说:“比如他性子是不是很固执,做事是不是很冲动?”胡蝶说:“好象不是这样的。”南宫宝说:“这就对了,那回他带的人并不多,可还是对我们动手了,他捏破河豚胆,明显是激怒我们的,象这样的行为,他平时会干吗?”胡蝶说:“也不一定,你杀了我大哥,他再怎么冷静也会冲动的。要是他还活着,他看到我受人欺负,为什么不出来帮忙呢?”南宫宝说:“也许他是从大局着想,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这样对他有利一些。你看现在他们推一个小孩子来当帮主,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胡蝶说:“可还是被人知道了。”
一会儿有人送到晚饭,并搬来一张小桌,却没有弄来椅子,他们只好坐在床上。胡蝶说:“他们对我们还是不错的,有鱼有肉。”南宫宝说:“恐怕有毒。”胡蝶说:“有那个必要吗?他们想害我们还用得着下毒吗?何况我们不能不吃不喝吧。”南宫宝觉得她言之有理,便不再担心什么,因为担心也没有用。吃过饭,便有人给他们送来两套衣服,请他们去洗澡。一切想得如此的周到,象对付贵客一样。天色暗下来时,两人待在屋里便有几分尴尬。胡蝶坐在床头,低头不语,南宫宝坐在床尾,一时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胡蝶忽然开口问:“你相信老天爷吗?”南宫宝不知道她问这用意何在,便说:“有时信有时不信,不如你早点休息吧,我到外面去看看。”说完转身要走,胡蝶忙过去将门关着,靠在门上。南宫宝轻轻的说:“蝶儿,你别逼我了,你明白我的苦中,有朝一日,我们逃出去了,我恐怕无法面对青青。”胡蝶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日子,你有几成把握能逃走?”南宫宝无言以对。胡蝶说:“你明白我的心意,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机会,你这么狠心吗?”南宫宝说:“人非草木,但想起青青此时不知怎么样了,我心里……”胡蝶听了,转身将门打开。正好有人送来两杯茶来。胡蝶接过一杯便喝下去,转身退回去。南宫宝取过另一杯,喝了一小口,忽然都吐了出来,还将杯子摔在地上,接着这送茶的人道:“你……你……”这送茶的人见状,转头便跑。胡蝶觉得有些奇怪,问:“这茶中有毒吗?”南宫宝不答话,却忽然问:“你相信老天爷吗?”胡蝶说:“和你一样,有时信有时不信。但我现在相信了,老天爷让我们有缘无份,我也没有办法,你出去吧。”南宫宝却道:“可现在我有点不想出去了。正如你所说,老天爷让我们在一起,我们就应该珍惜。”说完将门重新关上,向胡蝶走过去。胡蝶却向后退了几步,说:“我知道,有人在这茶里面下了药。你快出去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没有,至少我没有喝。”说完向胡蝶逼过去。
第二天胡蝶醒来时,南宫宝已经起床了,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胡蝶努力想回忆昨天的事,可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好知道昨天发生过什么事,一时酸甜苦辣涌上心头。南宫宝转过身来说:“如果青青不能溶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胡蝶说:“如果我们逃出去了,我以后再不找你,你放心吧。”南宫宝忙说:“你错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我爱你。”胡蝶听了,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说:“谢谢你,谢谢你安慰我。”南宫宝说:“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很爱你。”说完探身将她抱了一下,说:“把衣服穿上吧,我们出去走走。”胡蝶躺着不动,说:“其实昨天的事并不怪你。你不必自责。”南宫宝伸手捏着她的脸说:“你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收拾你。”说完一伸手将被子扯下来。胡蝶忙又扯上去,说:“你转过身去。”南宫宝说:“我非不。”胡蝶无法,只得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南宫宝待她一切穿好,问:“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有?”胡蝶白了他一眼说:“跟你变坏了。”
两人出门,许终胜和梁庆正在院中过招,见南宫宝出来,梁庆问:“南宫帮主,昨晚睡得还香吧。”南宫宝说:“有美人相伴,这还用问吗?”说完伸手去牵胡蝶的手,胡蝶挣开他的手,转身要回房。南宫宝扯住她,说:“他们开开玩笑的,何必当真呢?”许终胜说:“听说你剑法超群,何不入场来切磋切磋。”南宫宝说:“莹火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不过你既然提出来了少不得请你指点几招了。”说完上前接过梁庆的剑,回身一招向许终胜刺去,将家传的一套彩云剑法使出来。使到第十三招时,许终胜便一剑指向了南宫宝的胸口。南宫宝说:“阁下的剑法深得用剑之精妙,无招无式。快而有力,并且这力道也把握得很准,不过你这剑法已经落入下乘之中。”许终胜收回剑说:“请指教。”南宫宝说:“你的剑已经学死了,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你虽无招无式,但却还有章法可依,有迹可寻。”梁庆笑道:“可比起你这有招有式的总要强一些吧,是不是?你说起来头头是道,可剑法为什么不强呢?”南宫宝笑道:“因为我的剑法无魂也无力,不信你去问你师父。”说完将剑递回他的手上,进屋去了。
胡蝶问:“你的功力使不出来?”南宫宝说:“只是不能使大力气。”胡蝶问:“怎么会这样呢?”南宫宝说:“可能是野山郎将我的穴道封住了,我不知道,也查不出来。”胡蝶转个话题问:“你刚才说的什么剑法招式,我怎么一点也不听不懂呢?”南宫宝笑道:“我也不懂,我只是说来吓他们一下,显得我很高深。不让他们看不起,如此而已。他要想就让他去想。不想就算了。”胡蝶说:“你在这上时候还笑得那么开心?”南宫宝说:“有你相伴,想哭也难。”胡蝶说:“你的嘴这么甜。不过无论如何,我想这两天应该是我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南宫宝听了叹口气说:“不知道青青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担心她。”胡蝶说:“你想办法出去吧。”南宫宝说:“很难也去,只怕我们一逃,连这点自由也没有了。”胡蝶说:“带上我也许不能,但只你一个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南宫宝摇摇头说:“不可能的,就算我一个人也不可能逃走。何况我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吗?”胡蝶说:“你以后再来救我不是一样吗?”南宫宝摇摇头没有再言语。
此时青青已经茶饭不思,雷振水叫傅碧心照顾她,而自己带人在江两岸寻找南宫宝,并叫别的弟子注意着过往的船只,看是否有异常。但长江两岸,别说是村庄,光小镇便不少,他又不可能调太多的人马去寻找,因为现在帮中的稳定是放在首位的,万一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