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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姑娘,一见小邪赶来立即哀求道:“这位公子快救我,他们、他们……”她有若惊弓之鸟,言词已不能随心,状甚可怜。
那叫阿福的强拉着她的手叫道:“你少给我乱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对于小邪之到来全然不当作一回事,十足目中无人。
小邪一看已知其中原委,他哧哧笑道:“原来是调戏良家妇女,好,哈哈……”他倒先停下来看看人家如何调戏,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想看看新鲜事再救。
小丁也赶来了,她一见小邪如此立即叫道:“小邪!你快救人哪!”她很急,只要有小邪在,她已忘记自己也是有武功在身,可以出手相救,她已将小邪视为万事通,而忽略了自己。
小邪暗叫一声扫兴,一语不发拿起石头往那名阿福打去,就像打狗一样,心不慌,手不抖,气定神闲,好像这种事是很正常似的。
阿福没想到小邪会突然来这招,想避已是不及,“哇”一声,脑袋已被打中,血流满面,右手已将白衫女孩松掉,小丁一闪身一抄,已将白衣女孩带到小邪后面。
小邪哧哧笑道:“小小混蛋!你为什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会被在天上飞的鸟屎蛋打得头破血流呢?”他在挖苦阿福。
阿福头虽破,火气倒不小,怒喝一声已往小邪身上冲,双拳尽出倒有点火候。
小邪对付这些小混混可是信手拈来即上桌,轻松已极。只见他身形往左一闪,右脚一勾,立时将阿福绊倒在地,再翻身,已如泰山般压在阿福背上,左右开弓狠狠的打着阿福屁股,打得阿福哇哇大叫眼泪直流,小邪笑嘻嘻道:“小孩不学好,老头有过错,该打,该打!”每打一下,阿福就“啊”叫一声。
这时那脂粉少年儿见状不妙,已腾身出扇奇快无比的罩向小邪。小丁一看情况危急立时大叫:“小邪小心后面!”小邪反身一看道:“哦上原来还有同党,一起修理。”他放开阿福,一招“乳燕归巢”“妲风枯荷”已若游龙般避开那一扇,反手一截一点,已将扇子击落于地,悠哉悠哉的站在他前面,那少年一惊马上欺身捡起扇子,怒视着小邪。
小邪呵呵笑着,挥挥手,叫道:“哇佳佳!我可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油头粉面,胭脂腮红,你是心理变态,还是人妖?不男不女,像什么话嘛!”
那少年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华山派的事情,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已抬出天下九大门派之一的华山派来表现自己来头不小。
可惜小邪是“通吃帮”帮主,他可不含糊,他装作吃惊又害怕道:“华山?原来是华山派,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刚的冒失。”他拱手道歉。
那少年一见他惧怕于华山派威名,立刻气焰高涨叫道:“这方圆二百里都是华山派之势力范围,你敢惹本少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小邪惧道:“少爷饶命,我不晓得你是华山大少爷,才冒犯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丁一看叫道:“小邪你是怎么了?”她以为小邪害怕得罪华山派。
小邪苦笑道:“小丁我惹不起华山派,我看我们还是走开算了。”
小丁气道:“小邪你怎么会这么没骨气。”
那少年见小丁绝代姿容,已心生淫念他媚笑道:“这位姑娘,我青继山替你有这种朋友而感到可耻,你何不和我做个朋友呢?”他晃着大扇子,一副纨挎弟子模样。
小丁怒道:“你休想!”她转头向小邪叫通:“杨小邪,你好差,我不理你了。”说完拉着那女子就要走。
小邪笑嘻嘻道:“小丁别急嘛!好歹我也是帮主一个,那小表说是华山派,我看他长得不男不女,我要验明正身,看个清楚,这不是冒犯华山派,而是证明一件事,你急个什么劲?”
小丁一听立刻笑起来,她知道小邪又在耍宝了。
青继山怒道:“小子你刚说什么男不男女不女?”
小邪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说你好像是女扮男装,我想看看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嘻嘻……”他脑袋已闪了好多,太监?人妖?变性?甚至他已想到青继山会有十个卵蛋哩!
青继山怒道:“你难道连我是华山派少掌门人也不认识吗?你……”他虽然愤怒,但还是惧于小邪之武功。不敢贸然出手。
小邪道:“认识是认识,不过也好像和你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说?”
小邪叫道:“这差太多啦!少掌门一定是男的,那有像你如此不冷,十足人妖一个。”
青继山一见小邪不吃这一套心生畏惧想离开此地,以后再作打算,他叫道:“小表你给我记着,华山派不会放过你的,阿福我们走。”说完他已想往左窜去。
小邪欺身拦住道:“别急,要走也得等我看清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再走,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你敢!”
“呵呵……”小邪对这句话很不满意,他已认定天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他叫道:“我不敢”敢字还没说完,他已如饿虎扑羊般奇快无比,并带起一阵巨风的扑向青继山,千指如勾
“刷刷……”有如万轮钢刀般的将青继山全身衣服撕掉只留一条内裤。
小邪一看青继山胸部扁平,失望道:“嗄!原来是发育不良,难怪你要化妆来靠外表取胜;嗯!兵不厌诈,有一套!嘻嘻!”小邪是把青继山当女的,一时也不再怎么怪罪于他,而觉得他施胭脂,抹香粉是情有可原。
青继山被辱,顿时楞住,也不知如何是好。像他这种纨挎弟子,十足狗仗人势,现在人家不吃他这一套,他只好吃瘪了。
小丁和那女子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也大快人心,哧哧笑个不停。
小邪笑嘻嘻道:“看在这里这么多姑娘的份上,我也不再验明你的卵蛋,看你这副德性,男不男,女不女,十足人渣一个,我懒得再看到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青继山心思报仇,他厉道:“有胆留下名号,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小邪不屑道:“少跟我来这一套,咬什么文,嚼什么字?你大爷叫杨小邪,下次你再乱来,嘿嘿!我就把你给阉了!”他手又扬起,作势欲扑。
青继山大惊,立时往后掠去,并吼道:“杨小邪,咱们走着瞧?”阿福见他跑了,也随后追上去。
“回来!”小邪大吼一声,音如深山洪钟,震耳欲聋,立即将青继山及阿福震在原地。
小邪很得意自己的吼声,很少人能不被他的声音吓着的,因为他不但音大,最主要还是他事出突然,令人防不胜防。小邪再喝一声,熊腰一扭“长虹贯日”已射向青继山,双掌一翻,一送“碎碎”两声,已迅捷的将两人逼入水池中。他大叫道:“走着瞧就走着瞧!什么玩二嘛!傍我游回去!一想到我就有气!”小邪是被青继山那句“走着瞧”激起怒火,一使起性子就将人逼下水池,青继山和跟班阿福可说是丢脸丢到冢了。
小邪也不再理他们,领着小丁和那女子往别处走去。
青继山脸是一阵白一阵青,岸上围观了不少人,但他也不敢爬起来,直到小邪离开华清池,他才和阿福悻悻离去。
在路上小邪边走边问:“小泵娘你没事跑出来这里干嘛?找……”他本想说找死,但一望小丁,话也没接上口。
白衫女子道:“我是人冢丫环,老爷要我出来找少爷,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还好碰上你们,否则结果不堪设想,公子你的武功好厉害,我好佩服你。”
小邪一听到有人在赞美自己,立时趾高气扬道:“那里那里,我还有更厉害的功夫没使出来,你看!”右手一扬,飞刀一闪即逝,路旁一株大丽花连茎而断。小邪一点也不会谦虚。
小丁笔意挖苦道:“小邪好了吧,别老吹牛,要碰上了高手,你还不是一样背向着人家。”
小邪叫道:“哦!你也知道背向着人家,这总比你面向着人家的屁股来得好。”
那白衫女孩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话也没听懂?”
小邪道:“你问你!”他指看小丁。
小丁被小邪缠上了,因为小邪已想出面向人家这个名词,她知道再闹下去自己非吃亏不可,赶忙收敛道:“背向着人家就是跑给人家追,而面向人家背部就是追人追不到。”
那女孩摇头娇笑道,“我还是不懂?”
小丁笑了笑道:“算了小泵娘,你可知道他是谁?”她指看小邪:“他叫杨小邪,那个邪就是邪门的邪,别理他,否则传到了他的邪气那就完了。”
那女孩道:“我叫阿香、我看他挺好的嘛!”她望着小邪称赞有加。
小邪这下走路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神气活现的叫道:“那里那里比起小丁好多了嘻嘻……”他瞟向小丁。
小丁想再说下去不知要扯到什么时候,不如早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