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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道:“我懂了,根本就没有杨大邪这个人,现在杨大邪死了也没有人会追问,而杨小邪已死在蛇坑,你正好推说是他闯堡,大家围捕他,他一急之下就掉入蛇坑,那你只有感叹处理不当,而无杀人之意,好像你还占了一个理字。”
堡主道:“事实上是你自己闯上山来自己掉入蛇坑,这怪不得谁。”
杨小邪也知道这是自己惹的事,他不再谈这些。他道:“如果杨小邪又活过来时,你又如何?”
堡主道:“若你真的能逃得了今天,那对本堡更有利,因为你既然不死,本堡又何必负这个责任呢?”
“若我说出你的秘密呢?”
堡主笑了笑道:“我本来就是堡主,我没有秘密可言,你真能逃过今天,也不能给“飞龙堡”带来任何困扰,再说你也不愿意“飞龙堡”从正派走入邪派吧!”
这倒是实话,小邪可真不愿意好好一个“飞龙堡”变成邪派。
“唉!”小邪叹口气道:“没事了,你杀不杀我都没关系,你何不放我出去呢?”
堡主笑道:“不是没关系,而是你不死到外面乱说固然没有人会相信,但你若死了,我不是更高枕无忧吗?秘密没人知道不是更好吗?”
韦亦玄果然是条老狐狸,阴险得很,可惜他碰上了杨小邪这只百灵神貂,命中注定要失算。
小邪叹道:“早知道我就不说我是杨小邪,那你又如何处置我?”
堡主轻笑道:“可惜你不是,若是真的如此也没关系,因为你会死在别人手上,连说都来不及说。”
“这么说我出去以后你会派人追杀我?”
“不!我已经说过我“飞龙堡”是正派中的正派,不会去追杀你的,而是另有别人,例如说前几天来的黑巾杀手。”
“你是说用钱买杀手来杀我?”
“这未尝不可。”
小邪又装模作样道:“好吧!到底要怎么样我才能活呢?”
堡主笑道:“只有一个情况下,那就是你处于刚到“飞龙堡”的那种情况——你是真的杨小邪,你没有哥哥关在这里,你不知道我的秘密。这时正派的“飞龙堡”就会放你出去,可惜时光不会倒流,情况不会重生。”
“堡主你的人是邪的。”
堡主笑道:“我和“飞龙堡”应该分开,我可以换而“飞龙堡”不能换,我可以偷偷杀你,而“飞龙堡”不能,我是邪的,因为我要维护我的秘密,像韩信杀樵夫,你能说韩信是
邪的吗?”
“他是为了保命。”
堡主道:“我也是为了保命,只要韩信以后作的是正事,人们还是会称赞他,我以后也是要作正事,你不觉得为我牺牲很值得吗?”
小邪暗骂道:“***,这老头理由真多,再说下去也许忘了跑呢?”他道:“希望你以后也像韩信一样。”
堡主扬眉道:“那当然,我要使“飞龙堡”成为正派中的正派。”
小邪笑道:“好吧!只要“飞龙堡”是正派你死不死都没关系,好好当你的韩信;我走啦!再见!”小邪走得很潇像是逛厨房一样。慢慢逛到窗口,然后招招手,一闪身,他已撞在窗口。
“哇卡!***怎么还这么紧?”他想要撞断铁条,但意外的却没碰断。
堡主还未察觉她笑道:“杨公子,你可是想撞墙而死?”
小邪摸着头苦笑道:“是的,我再撞一遍。”说着他退后三大步,大喝一声人已如万斤殒石奇快无比的撞在铁条上,“卡卡”两声,这次已被小邪撞断。
堡主一看大惊想攻上前,可惜铁门阻挡于前,他马上抽出长剑怒叫道:“那里逃!”“咻!”剑已如强弩般射向窗口。
小邪一跃出窗口并未立时往黄河跳,反抄窗角,身形悬在峭壁半空中。长剑直飞而来,
他只轻轻一缩头就避开了,他伸出右手向韦亦玄挥挥道:“堡主,再见啦!放心我不会把秘密说出来,因为你是正派的正派,我说了别人还当我是疯子呢!”
堡主想:“这小子难道真以为从万丈悬崖往下跳到急流还能活命不成?真是邪门。”他已无能力阻止,倒不如落个大方他道:“保重!”
小邪笑了笑道:“我捉鱼去了,拜拜!”双手一松,他已如大鹏鸟般直往下泻,足足有盏茶功夫才掉入黄河湍流之中,直沉河底。
小邪一掉入河底已顺着水势往下流。他不时叫道:“妈的,看不到哪!”
原来黄河水皆是黄泥,混浊异常,小邪张眼黄茫茫一片,但他水功夫天下第二,一下水,他已知水流如何,闭起眼睛也能游。
黄河水势虽然涸涌,但比起“莫塔湖”可还差一大截,小邪脱掉外衣,只着一件紧身短水靠,心想:“好了!我该找个地方赚点钱,***这几天老是输,瘪十加三级,好好在黄河里洗清洗清,谁说跳到黄河都洗不清?这是废话嘛!”小邪又证明了一件事——跳到黄河还是可以洗清的。
顺着河流而下,他发现有条支流,遂转向支流游去,不久有座石桥呈现前方,他想有桥必有人,立朝爬上桥面,天色已近申时彩霞已现。
小邪伸伸懒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韦亦玄怎么补那个窗口?大概是用石头封起来吧!哈哈………”他想到当时韦亦玄那种吃惊样,他就想笑。
顺着小路,他已找到一小村,偷了一套衣服里在身上,找一间小庙,他已心无旁梵的蒙头大睡。
从小邪上了“飞龙堡”开始,他已经是二度为人,若非是他,想必早已死在韦亦玄手中。
小邪知道“飞龙堡”隐藏了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却出在堡主一人身上,诚如韦亦玄所说要将“飞龙堡”变成正派中的正派,这些代价是可观的,然而作到正派已算不错,为何要再做到正派中之正派呢?
事出必有因,也许是韦亦玄自身之愿望,也许………
这些都是小邪想知道的,他虽然知道现在这名是假堡主,但他想,只要是干正事,谁当还不是一样。
小邪只是兴趣和好奇,他可不管江湖诡异,有机会就掏一点,没机会就算了,他还是想干老本行——痛痛快快的玩骰子,痛痛快快的逃开江湖过他逍遥生活。
第四卷
小石村没有店家,皆是些猎户和樵夫、村夫村妇,亦算不上什么村落,只十余户人家。
小邪,睡醒来,五脏庙已空,是该找点东西吃,但一摸口袋那来的银子,早就输给阿虎了。
他恨道:“黑皮奶奶,死阿虎!也不留点后路,害我沦落风尘,看来只有重操旧业了——偷狗。”
一想到偷狗他兴趣就来,回想再来镇听不到狗叫声,他就沾沾自喜,得意非常。
他喃喃自语:“一黑、二黄、三花、四白、五长毛,今天看能不能碰上,大内神狗、黑龙狗、正统的黑土狗,那就……哈哈……土狗万岁!”小邪一想到黑狗口就流涎不止,不禁已狂呼起来,至于大内神狗,那是学韦瑶琴的塞外神驹、黑龙驹之名词。
他大大方方走向小石村,并不时吹口哨,使出十数年之引狗绝招,果然他一吹一晃,身后已跟着一大堆大小狈,吠声不已,人势浩大。
小邪故意跑十步走三步,装作恐惧样以“壮”狗胆,这些土狗那晓得小邪是“别有用心”,狗见到人已惧怕,更是嚣张,只只张牙舞爪·神采飞扬,又吠又叫真以为自己是老虎。
小邪暗道:“看多啦!十足狗仗狗势。”直到有纯种黑狗现形小邪才笑道:“小黑呀!我找得你好苦啊!”他不管是否有人,一冲上丢当街就掐住那只黑狗脖子·往林里窜,其动作已炉火纯青,干净俐落可算一绝矣!
狈群被他一吓,立时悲鸣四处逃命·先前那不可一世之势·已不复再见了。
比时已有人看到小邪偷狗,立即大叫道:“抓贼呀!有人偷狗!抓贼呀!”边吼边跑,他已追上去。
小邪知道村夫追不到·亦不用担心,找了一条清溪,宰了黑狗·冲冲洗洗,烤了起来,吃不完,包好路上吃,他也不做休息趁夜赶路。
三日后。
黑城镇已出现小邪踪迹。
只可惜小邪身上连一毛钱也没有·苦哈哈的在街上溜达。
他想:“真虽路啊!要摸到什么时候?”叹口气他又想:“不如到庙里找找看·说不定有人家进香掉下来的银子……或者……嘻嘻偷神像去当…呵呵……”他一想到要偷神像就觉得好笑,因为他想大概没人当过神像吧?只要是第一次做的新鲜事,他都会觉得非常得意。
“妈的,只要一钱也就够了……一钱就能赌·一钱就能活命……嘻嘻……”一想到有希望精神就来,他立即往镇外四周寻去·找了一座较大而香火鼎盛之观音庙。
丙然庙里有几个钱箱都已三分满。
小邪看看四周人潮·边吹口哨·边靠近钱箱·想趁人不备时抱着就跑,可惜他出错招了,在庙宇那有人在吹口哨,他这么一吹·庙祝已发现他行踪可疑,瞄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