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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忘了,而是我恨本不知道昏穴在那俚?我是乱点一通,你要不要试试?”
老二知道小邪在装蒜,没办法右手一比右边胸口“神藏”穴道:“就点这里好了。”
小邪哧哧笑道:“好吧!”手指一点老二应指而倒。他将两人抛上马背,反身直奔破屋。
在破屋里,火堆已盛,光日耀眼。
十几名土匪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
小邪已走回来算了算人头笑道:“好!一个也没走脱,辛苦你们啦!这两位土匪头麻烦你们也把他们捆好,等一下我们还要去要回银子。”
许多人立即冲上来,七手八脚将他俩绑紧,有人还不时偷打两人以泄恨。
小邪揽着酒葫芦喝口酒问车夫道:“大哥,有没有人受伤?”
车夫笑道:“除了两名乘客擦伤手臂外,没人受伤。”
小邪觉得比预料中的还好,随口又道:“等一下我要问他们将银子放在何处,这免不了要打他们一顿,你们在旁边看可不能心肠软,否则我们的银子就要不回来了。”
众人恨不得吃掉这群土匪那有会心软的道埋,他们皆表示不会如此。
再喝几日甜酿,放下葫芦,小邪走向老大和老二前面解开他俩昏穴笑道:“老兄!我不为难你,只要你将银子还给我们,我就放你们回去。”
老大怒道:“放屁!我已落入你手中还讲这湮多干什么?生死有命,我又怕过谁来!”
小邪笑道:“老大你是真的这么不怕死呢?还是不好意思在夥伴面前丢脸?好吧我不问你。”他走向老二笑道:“老二你就说出来吧!钱放在那里?”
老二:“我不知道,这些钱都是老大在管,藏在那里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老大一听大吼道:“老二你干什么?这是什么时刻!你竟然住我身上推,谁不知道巢里一切大小事情都是你一手包办,你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别往弟兄身上推。”老大对于老二中途“变节”很是愤怒。
小邪叫道:“别吵了,我知道那此钱财你们每个人都知道放在那理,不要在这里逞英雄,说出来就放人,不说一个也别想走。”右手往腿肚一探,抽出一把匕首闪闪发光,甚是吓人:“老二你说不说呀!”他掌刀在老二脸上划着。
老二没有回答,两眼直瞪小邪。
“你说不说呀!”小邪笑笑的问着。
老二还是不说。
突然寒光一闪“啊!”一聱哀叫传来,老二右手巳齐肩被小邪砍下来,鲜血直流,老二痛得已昏过去。
小邪止住他的血再弄醒他笑道:“你说不说呢?”
老二身躯不时颤抖着栗道:“在巢穴左边有个小洞,你们的东西都在那里!”他脸色发白,直打冷战,他本想再钓一下小邪胃口,那想到小邪一下子就削掉他手臂,这种干净俐落的审问方法,任何人一见都不免渗出冷汗,何况是亲身体验者。
小邪从来不对这种事罗唆,一刀下丢,该说的就会说,不该说的也不必再问了他道:“很好,希望你没骗我,我杨小邪从来不吃这一套。”他走向老大,只见老大已全身是汗,他没想到他狠,这小子比他更狠,吓得他脸无血色,身形颤抖不已,小邪冷道:“老大你什么不好干,干起强盗来,也不知道你作过多少坏事杀了多少人,想想他们的命,再想想你的命,谁值钱呢?看你还像一条汉子,我放你一马,但你也要留点东西下来。”不等老大回答“大悲指”已点向老大“气海”穴,只听老大叹口气,他知道这一生再也没办法练武了。
小邪转向那些小喽罗叫道:“你们这些小混蛋,也不想想上天有好生之德,也不想想人家钱财得来不易,你们竟用抢的…实在可恶,我佛慈悲让你们遇上我这位大善人,放你们一条生路,毁掉你们的武功三年,想必三年之内你们会娶老婆生孩子,改过自新不会再沦为盗匪。”小邪难得有机会当大善人,现在机会难得,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走到十几名小土匪身前,手一扬,百点“气户”“太乙”“出门”“璇玑”和“阳关”穴,用独家手法“大悲指”封掉他们经脉,让他们三年以内不能动用真气,如同常人。
一切弄完了他又走回老二身边叫道:“老二我本不想砍下你的右手,但你使用的鬼头刀蓝光闪闪,一看就知道是喂了毒药,可见你是个卑鄙小人,***!我就是看不顺眼你这种人,废了!”不讲还好一讲就想到他一切罪行可恶至极,小邢也跟着生气,“啪啪!”打了老二两个巴掌,废掉他的武功又道:“你这小人一定怀恨在心,千方百计想找我报仇,为了使我安全起见,我要让你一个月心痛三天,使你没时间去害别人。”随手拿出一个药丸塞入老二口中道:“这药丸是在祁连山上的山顶提炼而成,奇毒无比,你吃下去以后每个月要服一次解药,否则你会毒火攻心七窍流血而死,而这解药很简单,白勺一钱、丹三三钱、杞子二钱、鱼线胶二钱、和着醋服用,懂吗?切记切记:这就是你的报应。”他那有什么毒药,完全是临时制造出来的,他存心想让老二一个月喝一次醋才甘心。
老二心情沮丧不已,但对于解药可记得很熟,这醋他是喝走了,愈奸诈之人,愈是贪生怕死,他就是这种人。
小邪对着乘客道:“大势已定,待会儿你们将妇孺带回来,车夫大哥你随我到贼窝取银子。”
车夫点头道:“好。”随即上马,和小邪一起直奔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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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他们已找到老二所说藏银子的地方。
小邪打开一看惊叫道:“哇佳佳!真多!通通带回去!”找了一个大袋子,装得满满还有剩余,他也不管这么多,向车夫道:“我们回去吧!”
回到原地,天已快亮,众人折腾大半夜也一一入睡,小邪想天亮再说,亦窝在破屋闭目休息。
不多时,一道曙光已照在他脸上,小邪一楞已醛过来,天已大亮。
伸伸懒腰叫道:“天亮了,想必是个大好日子吧:”起身走出破屋,他已发现乘客都兴高米烈的想换回失物。
小邪自然一笑道:“你们还真早,赚钱吗?呵呵……”拿起那袋珠宝银子往地上一扔叫道:“来呀!大家都有份!赚钱在今朝哈哈……”说完他已大笑。
“贪”谁没有?这些人一阵唏哩哗啦,已叹身向前,专挑好的猛住口袋塞有若狼群,早已将昨日那种“楚楚可怜”相抛开了,各凭真本事赚钱,最后还是车夫制止,乘客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小邪笑了笑道:“怎么?赚够了?”随手拿起三个约价五百两的金元宝,再捡两颗价值千两珍珠,方收手,提着剩下银两珠赘走到土匪头那里他道:“老兄我也不是斩人后路,你们抢的钱也真不少,我和乘客分了点,剩下的也够你们吃上半辈子,你们拿回去吧!至于你们将来干什么事,做不做土匪,咱们是风马牛不祖干。想劝你们我就漏气,太累啦!自己混吧!”说完已解掉他们身上绳索。
众人坐着马车,怀着愉快丰收之心情,离开了这既伤心又欢欣的小破室,绝尘而去。
这些土匪望着马车背影,感慨良多,他们也将宝物分了,各自解散,回到人群过着平凡之生活。
在路上小邪可风光得很,英雄嘛!他不时想着:“没想到我也会当老师要教人学好不要作坏事,天理自在人间报应随时来,就像我刚刚做了好事,马上就有好报,老天这不是送上两颗大珍珠吗?真好也!多做几次说不定老天会将皇帝送给我哩!炳哈……”敢情他贼赃当成老天的赏赐,这……也末尝不可。
不一日,杨小邪已来到兰州城。
“哗!”小邪大叫道:“果然是仙人放屁,不同凡啮,这么大怎么玩?”
小邪这时已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啥事都是新鲜。
他东张西晃傻楞楞走在大街上十足乡巴佬进城。
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对这位乡巴佬特别关照,时而指指点点窃芙不已。
小邪也很大方一面招手一面对他们微笑心中却想:“妈的!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小心上当,这年头坏人特别多我得留神一点。”
又过了不久他想:“不对呀!那些女孩向我指指点点又在偷笑!会不会我脸上黑黑的……还是……管他的谁又怕了谁。”
其实小邪长得一脸邪气,只要心情开朗的人看到他都会发出会心一笑,只是他自己不晓得罢了。
一笑久,小邪也就习惯这种王八看绿豆的笑声聱,反正人家笑他也笑准没错。
他想:“这次到这个大城而来,想必有很多赌场,等一下可要好好玩他一个昏天暗地。
心一笃定,他走进一家客栈,点了几样小菜和包子并顺便向小二打听赌场他道:“小二你知道那里有赌场,大一点的。”他人小心可不小,要玩大的才过俪。
小二看他衣服破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