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副头颁。”
“敢情是第二把交椅的,副头领你们是属于那一派的?”
“神武门。”
小邪心想果然是“神武门”的人,感到自己并没猜错,暗自一笑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囚禁在岛上的那些老人?”
“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我们是奉命行事,不让里面的人走出来,也不准进入里面,除了有特殊情况发生以外,任何人不准进入里面,也不准过问里面囚禁的是些什么人。”
“什么算是特殊情况?”
“例如说有人失踪,或有敌人闯进去……就像你闯进来一样,那我们就得派人到里面搜“你没进去,你可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小邪想碰碰运气,打听一下那些老人名号王仲摇头道:“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他们是老头子,好像在武林很有地位,其他的我就不晓得,因为上级交代不准我们查问,连要进去都加以限制,想要多看他们几眼都没机会。
小邪心想:“这也不错,像这种事愈少人知道愈好。”他问道:“你们这里的兵力如何?”
“这种一共有三个营,每营兵力三百人,有一位指挥官,两位副官,其他都编排成班,每班十人。”
“你们之间有那些高手?”
“领班级,大约有一百人。”
小邪想了想又道:“你们船只都是什么时候运东西来?”
“一个月,来一次。”
“最近有无押解人犯?”
“没有,从我们守在这里,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再送人犯来了。”
小邪惊道:“十几年?***,这……”地想到了许多问题,其中一掠是:鱼尾说人犯往这里送。
他问道:“你们在海岛上有几个据点。”
“两个,除了这里,另一个在本岛西南方一百哩左右,我没去过。”
小邪想那就是罗英海的小岛,他问道:“那里人说人犯往这里送,你怎么说没人犯来呢?”
王仲道:“因为那边,人犯送到半途就被杀了,所以送不到这边。”
“原来如此。”小邪又想其他问题,他问道:“你可有听过黑巾蒙面杀手的事?”
“有听过,但没见过。”
小邪看也无什么好问了,他道:“好吧!你很合作,我也不为难你,我是来问你们,里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但你们不说,他们又不说,我这是白跑了,你好好休息,准备救火。”
不等他回答,小邪已将他打昏,反身窜出营房。立即点上火把,去向四周之营房,溜回杯中,等到火势已大,人员乱奔乱叫,他才离开,转向另一个营区,也用同样方式,将营舍点燃,只听救火声叫喊连天,小邪才反身走向木屋。利用晚上,小邪走到虚元和尚住所。
“老和尚,你在吗?”小邪站在门口叫著。
“阿弥陀佛”虚元和尚道:“是小施主吗?请里边坐。”
小邪跨门而入,他道:“老和尚你好,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虚元和尚道:“小施主你有何事请说吧!老衲如若知道,一定详加细说。”
小邪问道:“大和尚你在少林辈份到底有多高,”虚元和尚笑道:“小施主,老衲在少林是虚字辈,现在掌门人可能是明字辈,如果是明字辈的话,他们就得称老衲为师伯了。”
小邪咋舌道:“师伯?你是掌门人的师伯?这多么令人尊敬的雅号。”
他是出自真心的话,但虚元现在听起来倒有点尴尬。
虚元老脸一红道:“小施主你说笑了,老衲只不过一介俗僧,谈何高雅?”他有点感叹小邪道:“大和尚,你真的是被人捉来这里吗?”
虚元点头道:“不错,老衲是被一名武功奇高之人打昏,而被押到此地。”
小邪问道:“你在他手中,能走上几招?”
虚元惭愧道:“不到七招,那人出手奇快,老衲不是敌手。”
小邪问道:“老和尚,你能想得出来,武林中有那么一号人物吗?”
虚元叹道:“老柄无从想起,当今武功最高的欧阳先生,老衲想也走不出他手下五十招。”
小邪奇道:“那又为什么?欧阳不空他的武功不是宇内第一吗?”
虚元道:“小施主你有所不知,那人出手之快真令你想像不到,他已不是人,而是疯子,是机器,他一掌可以将少林的大钟打扁,这种掌力已经超出人力范围,简直令人心寒。”
小邪背上直冒冷汗,不错,一掌可以打扁少林寺那一尺厚几千斤重的铜钟,这已经不是人了。
小邪道:“掌门师伯大和尚,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要我交代少林寺吗?”
虚元微微惊道:“小施主,你要走?走到那里?”
小邪道:“回中原啊““虚元奇道:“小施主在这大海上,你能来去自如?”
“我不是来了吗?”
虚元有点不信,他道:“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接应你?”
小邪看再扯也扯不清这趟事,他道:“是的,您有什么话要转达少林寺吗?”
虚元想了许久才道:“小施主你若能回内陆,务必要保守这里的秘密,就当老衲已西归,顺便交代掌门人注意那位高手,其他也无什么事。”
小邪道:“好吧!我一定转告掌门人,那我走了。”
虚元慈祥一笑道:“小施主你慢走。”
小邪走出小茅屋,己奔向乞丐寮了。
xxx乞丐正忙著算猪,他怕不够一百条,有失信于人。
小邪走上去笑道:“怎么样了?乞丐头?”
乞丐一见到小邪来到立即笑道:“差不多啦!但这些猪走来走去,很难算得出来。”
看他汗流满面,想必算了不少时辰而未奏效。
小邪道:“差不多就可以了,也不一定要一百条?”
乞丐笑道:“好吧,随便你啦!”他走出猪舍。
小邪道:“乞丐头,我要回中原了,你有什么要交代吗?”
乞丐仰头想了半晌道:“你回去若碰上丐帮弟子,就替我问问寒竹,寒玲两兄妹,看他们过得好不好。”
小邪骜叫道:“小丁,你认识小丁?”
乞丐奇道:“小丁?谁是小丁?”
小邪笑道:“小丁就是寒玲,我叫她小丁。”
乞丐苦笑一声望著天空良久才道:“寒竹也许十七、八了,寒玲可能比你小几岁,老夫走时,她还是小娃娃,小兄弟,她长得怎么样?”
小邪大叫道:“棒!棒极了!我差点就被她迷去,还好我才不上她的当,呵呵……”
乞丐道:“你不上她的当?这什么意思?”
小邪叫道:“这可多啦!多得数不清,例如说被她迷上了,就得听她的,还要替她端洗脚水,这多不公平,所以我才不让她迷去,免得耽误我的青春,嘻嘻……”
乞丐听他说得如此认真,也哧哧笑道:“这么说来,她真的很美了?”
小邪挺胸抿嘴道:“你看我也知道,她漂不漂亮?”
“这……”乞丐不懂。
小邪道:“这漂亮会传染哪!她时常跟我在一起,她将漂亮传给我,所以你看我就知道她有多漂亮。我也传她一点狗肉味,彼此彼此。”
乞丐笑道:“当真如此?”
小邪叫道:“哎呀!乞丐头,凭我杨小邪这三个字还假得了吗?那天我把她弄来让你瞧瞧,保证你一看到她,就爱上她,怎么样?”他用肩头丢碰乞丐肩头,露出得意神色。
乞丐苦笑一声道:“小兄弟谢谢你啦!”他有点伤感,因为这太难了。
小邪道:“你的话我一定替你带到,但如果他们问起你是谁时,我要如何向他们交代,因为丐帮十袋长老又不只你一位而已。”
乞丐闻言从身上扯下一个结,这结只有丐帮自己会编织。他拿给小邪道:“你将这个交给他们,他们就知道我是谁了,但别说我在这里。”
小邪接下结道:“没问题,我一定带到。”
乞丐默默坐著,似乎在回忆著以往种种令他回忆的事情。
小邪突然问道:“乞丐头,这结是不是只有你才会打?”
乞丐道:“不错,这结现在除了老夫以外,任何人也不会打。”
小邪感兴趣道:“乞丐头那你教我如何?”
乞丐笑道:“小兄弟你又不是丐帮弟子,老夫怎可将这不传之秘交给你呢?”
小邪道:“一定要丐帮弟子才能学吗?”
“不错。”
“有无从权的办法?例如说有重大危机,或著有不得已的事情发生时?”
“有这么一说,但并不多。”
小邪眼睛一亮道:“这就是喽,你再不叫我带回江湖,要是不幸你死在这里,这多可惜?
十袋长老的结就没人会打了,你不觉得你这么一死,十分对不起你家历代乞丐王吗?”
乞丐心头一震,不错,如果自己出不去,这不传之秘也就断送在自己手中,这对丐帮上下是无法交代,他踌躇,犹豫,因为小邪不是丐帮弟子。
不久他狠咬一口牙道:“好老夫教你,但你得发著不能对任何人说,除了丐帮下一代帮主。”
小邪哧哧笑著,因为他战胜了,他道:“我答应你不将这结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