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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躯,却不得不以卑贱的姿态匍匐在地上,犹如即将被鞭挞虐杀的斯巴达奴隶……
碧海放开蒋梓瀚,独自走到卧室门口,插手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陷落于深渊的泥足巨人,继续残忍的羞辱:“既然站不住,就爬过来。正好检查一下你的四肢协调度。”
卑屈的膝盖怎压得住骨子里的傲气!
蒋梓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暗黑的瞳孔中分明镌刻着深不见底的屈辱和痛苦。终于,一颗诡异的水珠滚落,飞溅在地板上……
那透明的液体像一滴血,狠狠砸在碧海心上,难以名状的痛令他心颤!飞快撕掉冷酷的假面,碧海大步走回去,横抱起蒋梓瀚,清晰地感到怀里的身体竟然轻得不可思议!
过去,他经常把男人当成沙袋练习举重和搏击。每次抱他,双臂都被他的体重压得又麻又痛。但此刻,手臂上没有丝毫压痛感,反倒是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一把将蒋梓瀚扔到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
……
偶很偏心瀚瀚吧,充分照顾他的自尊滴,哈哈……
下章要虐瀚瀚的身体了,小海也不是吃素的……我盼望大家能对瀚瀚产生一点点同情……
一把将蒋梓瀚扔在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这条铁链色泽暗哑,质量厚重,如黑色巨蟒般盘卧在男人身上。碧海故意将它绑得松松垮垮的,基本上只起到装饰作用。虽然男人的身体和四肢可以随意动作,但这铁链上似乎装着扩音器,稍有动弹,便会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时刻提醒着男人作为一名受虐者的卑贱身份……
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摧毁敌人的武力,而是摧毁敌人的意志。显然,碧海深谙此道。这种绑缚实际上摧折的是男人的骄傲与尊严,而非身体……
碧海戴好听诊器,将冰冷的金属直接按在蒋梓瀚的左乳之下,开始听诊。
温热的皮肤骤然凝聚冰寒,蒋梓瀚浓眉深锁,胸膛轻轻瑟缩着,止不住地战栗……
然而,施虐者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转而用听诊器轮流拨弄着他敏感的乳头……
“碧医生,听诊器……太凉了。”蒋梓瀚声音沙哑地抱怨。
“当然,这可是刚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鲜货。”碧海笑得很冷血,忽然将听诊器用力按在男人的右乳上……
“唔……”极低哑的呻吟从蒋梓瀚口中溢出,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充满屈辱和痛苦。按压在他乳头上的金属,如刺骨的冰锥直插进胸腔,森冷寒气牢牢吸附住火热的肌肤;当听诊器被移开时,竟将他乳头四周硬生生黏掉一层皮,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腥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在右侧胸膛……
肆虐如火如荼,那个施虐者继续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前乱探,竟把他的胸部当成女人一样去凌辱玩弄,将他的男性尊严撕得粉碎!但即便这样,男人仍然一动不动,他宁死也不愿像个女人那样用手去格档胸前的侵犯!
被持续蹂躏的乳尖肿胀挺立,色泽呈现暗紫,随着男人剧烈的呼吸而瑟瑟颤抖着。奇寒彻骨比烧红的烙铁更令他无法忍受!终于,他开始激烈地挣扎,拼命挪动身体去躲避去逃离,但那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反而为他带来更多不堪忍受的羞辱……
泯灭了逃避的冲动,那对暗黑的眸子忽然紧紧闭上。倏忽间,男人脑海里飘过一个解脱的诱惑——死。
“它会热起来的,张开嘴……”施虐者在他耳边教唆着,那冰冷的听诊器被塞进他微张的口中,比黄连更苦,比玄玉更寒,几乎废掉了他的舌头!紧接着,那个听诊器开始持续压迫他麻木僵硬的舌根,压力不断增加……转瞬间,他的食道和胃痉挛般抽搐起来,一股股酸涩咸苦的液体喷涌而上,从喉腔中大量涌出,漫溢过嘴角,流得枕头被单上湿漉漉一大片……
蒋梓瀚剧烈咳嗽着,搜肠刮肚地干呕着,呕出来的却全是酸水和胃液,根本没有什么固形物。
出狱后,他一直吃不下任何东西……
“舌头伸出来,把这些都舔干净……”
施虐者冰冷的命令飘进耳鼓,蒋梓瀚痛苦地睁开眼,就见那个听诊器正悬吊在他的嘴巴上方,酸腐恶心的胃液一滴滴往下淌着,打湿了他的肩颈……
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手中的物事么?
这样的动作他从没做过,却在过去五年中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表演过无数次。碧海那卑贱的眼神,屈辱的表情,每每看得他心脏抽痛,恨不得替他受苦!
是的,他甘愿代替小海吞下被惩罚的苦果;他甘愿为小海挡下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宁愿独自留在丧失尊严和灵魂的地狱,让他的小海重返快乐的疆土……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可耻地退缩了……
他根本做不到!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无法去模仿狗一样下贱的动作!
曾经在心底信誓旦旦千千万万遍,事到临头,他却不战而降了!他不害怕那个丧失了尊严和灵魂的地狱,但他害怕一个没有小海的地狱!他无法独自面对一切,他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浅鄙的懦夫!
……
蒋梓瀚兀自挣扎在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不能自拔,碧海却并未进一步逼迫他。
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扔到一边,碧海默默注视着神情痛楚的男人,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测量体温吧。”碧海边说着,边拿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温度计,在碘酒瓶中反复浸蘸,故意碰撞着玻璃瓶子,发出叮当脆响,成功引来那道暗黑却迷离的视线……
消毒完毕,碧海伸出微凉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勃起的阴茎,五指收拢,将龟头正中的尿道口挤开;紧接着,他对准微张的铃口,把体温计插了进去,动作缓慢却坚定,一直插到阳物的最底部!于是,体温计的末端露在龟头之外,长度大约一厘米,直挺挺立着,仿若阴茎增生出来的一根天线,在阳光下闪烁寒芒……
酸胀的阴茎持续跳痛着,蒋梓瀚眉头微蹙,怔怔看着那根怪异的‘天线’,隐约猜到施虐者的意图,背脊不禁渗出冷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医生’当着他的面,仔细戴好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然后轻轻揉弄他受伤破败的乳头……
手套冰冷的质感,不带任何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