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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随缘吧,然而他发现酒吧大门紧锁着。
杰克无头苍蝇似地在门口转悠两圈,最后无可奈何又往学校走。
‘听天由命吧。真出事了也是他自找的。’
他又猜想琼斯会不会已经回到宿舍了,回到学校后没有直接去教学楼,而是回了宿舍。
然而宿舍里并没有某蝙蝠的影子。他只能关门离开去上课,去的路上还想着如果课中能好好跟王柏道个歉然后取得原谅就好了,然而王柏一整天都不理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他背对坐着,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下午他跟在王柏后面回到宿舍,打算好好谈谈。然而回到宿舍后王柏从床底拖出大箱子,这次倒不是要翻找什么了,而是直接把它拎起,又背上大背包,漠视站在一旁的杰克,出门去了。
看着大开的寝室门,再看看窗外天边的夕阳。杰克站在原地,全身无力。
“喂,你们两公婆吵架啦?”门框上冒出个脑袋。
杰克一看:是隔壁寝室的广东仔。
手里握着钥匙,他往门口走去。广东仔以为他是冲自己来的,连忙把脑袋缩了回去。但杰克出了门,回头把门一锁,走了。
“这是怎么了?”广东仔挠挠头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杰克垂头丧气地下了楼。
杰克在酒吧门口坐到了晚上九点,终于有人来了。是昨天晚上门右边那位大汉,现在倒是穿得整齐,没少件衣服裤子啊啥的,手里提着串钥匙出现在巷口。
“你在这里干什么?”大汉走近问他。
“你知道琼斯在哪儿吗?”杰克从地上站起来。
“不知道。”大汉摇头,越过他去开大门。
杰克跟在他后面。
“你跟着我干什么。”停下开门的动作,大汉转头问他。
“大哥,我想找一下你们老板。”豁出去了,大不了回欧洲去,反正欧洲现在也和平了,到时候老太太还能时不时去西班牙意大利度个假啥的……只要自己跑的足够快,不会还没出中国就被灭了。
“我直说吧。你不能进去。”
杰克满脸问号:“但我昨天还能进去啊。”
“第一,酒吧营业从十点开始,十点前顾客不能进店,这是规矩。第二,”大汉看看他,继续说,“你认识王家那个暴力狂。”
“王柏?”他问。
大汉点点头,说:“我们这不欢迎他。”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普通人啊。”杰克感到不可思议。
“据你们昨天在门口的表现来看,你俩关系可不浅。”
他们只是同住一间屋子而已。关系能有多深。
“好,我不进去。你能帮我找一下琼斯吗?”
“对不起。”大汉没答应,进了门把杰克扔在外面,又要把门关上。
杰克一掌拍向大门,大汉连门一起被打到一边,杰克跨进大门的时候他爬起来,弓着身子对着杰克,喉咙里呼呼作响。
“今天找不到琼斯我是不会走的。”
大汉扑了上来,杰克右手往前一伸,掐住了大汉的脖子。看着手里人面红耳赤地挣扎,双手拼命来抠脖子上掐着的手,杰克又说了一次:“我说过,今天找不到琼斯我是不会走的。”
大汉脖颈动弹不得,只能用力反复挤眼睛,以示自己明白了。
杰克把手松开。
大汉咳嗽着往后退,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不要总是忽略我的话啊。你们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呢?大家心平气和就把事办了不行吗?”杰克试着握了一下右手。他的力气又增加了,忍耐力却有所消弱。
‘又是一个坏消息。’他想。
“我现在就给老板打电话。”大汉终于咳嗽够了,把地上的钥匙串捡起来开第二道门。
“您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去给老板打电话。”把杰克带到三楼后大汉捂着不适的脖子下楼去了。
就近找个位置坐下来,因为刚才的出手,杰克按耐不住有些兴奋,视觉和听觉更加敏锐,他看到昏暗灯光下对面墙上的一芝麻大的飞虫抬脚飞起,耳旁不知是谁心脏的鼓动声,鼓震般敲击着他的耳膜。使劲眨了眨眼想让自己清醒,眼前的景象却更加扭曲变形,一片光怪陆离。
‘我是人类我是人类我是人类……’暗示了自己好一会儿,他终于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后他开始考虑待会儿如果见到敖珂自己要怎么表现,大到动作,细微到表情,他在心底一一模拟。
‘一起住了这么久王柏都没发现什么,敖珂也不会发现什么的。’抓着这个念头,他有了信心。
有人上了楼,脚步声很轻,不是大汉。
来人是个银灰色长发的年轻女生,亚洲的面孔蜜色的皮肤,穿着露脐短袖和超短紧身牛仔裤,身材高挑。看到杰克女生眼里惊讶一闪而过,却又落落大方地跟杰克打招呼。
“Hello 。”
“你好。”杰克回她。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个点这里有客人,我打扰到您了吗?”
杰克摇摇头。
“那您介意我现在换一下桌上的卡牌吗?”
杰克再次摇头,他不知道她说的‘卡牌’是什么,这种时候,少说少错,不说没错。
女生走过来立在桌边,手扶在桌沿不知在哪按了一下,桌沿弹出个巴掌大的卡槽,卡槽里躺着张扑克牌,牌面朝上:黑桃三。女生从屁股兜里掏出个盒子,从盒子里抽出张方块尖,然后用这张方块尖替代了黑桃三的位置,把替换下来的卡直接往另一边裤兜一塞,“打扰您了。”说完就要走向另一张桌子。
“老板什么时候到?”杰克开口试探。那个守门男走了有好一会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还没上来,杰克有些不安。
“老板一会儿就到,”女生看看自己的手表,给了个准确的时间,“再过二十分钟。您知道的,人物夜他总是来地很准时。”
她把他当熟客了。
杰克点头表示知道了。
“您是国外来的吗?”女生却不打算离开了,往楼梯口望了望,发现没人上来,开始跟杰克攀谈。
他点头。这个女的很有可能不是人类,因为她的睫毛也是银灰色的,眉毛倒是浅黑,但根部却是泛白,明显眉毛是染的。
“国外好玩吗?”她明显对他更好奇了。
点头。据他亲身经历,欧洲生活好玩极了,天天逃命,老刺激了。
“无意冒犯啊,但是,”望了望楼梯口,她低下’身子,降低音量问他,“您是?”
“Jake。”他不懂为什么问人名字是种冒犯。奇怪的酒吧,奇怪的雇员。
你女生震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哈哈哈客人您真幽默,”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大又赶紧掩嘴,笑眯着双眼说道,“我是阿雪,孔雀族的。”
眼前的女生是只白孔雀。他心领神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你知道老板家里那位什么时候住进来?”他并不知道那个王柏所说的‘敖家小崽子’究竟是进山还是下海,就避开地点没提。
阿雪说:“听说这次王家只派了一个人清场,试炼可能要延期了……”说到这突然想到什么,“但也有可能不会延期。清场那个听说是暴君,如果真是他的话试炼会准时举行的。”
暴君?这说的不是王柏吧?
“你来中国多久了?”阿雪八卦上瘾了,拉开桌对面的凳子坐下,摆出长谈的姿态,也不称呼杰克为“您”了。
“有些年头了。但之前在别的城市。”所以我并不了解这个城市的事情,实际上认识王柏之前我都不知道中国真有龙啊,妖怪啊啥的,请你继续说下去吧。杰克向对面投以诚挚的目光,上身微微往前倾,作出专心聆听的态度。
“那你知道王家吗?”阿雪问他。
他点头,说:“我认识王柏。”
对面的女生倒吸一口凉气,往椅背仰过去,又很快坐好,双肘搁桌上,脖子尽可能长地向他伸过来,嘴里惊叹:“你竟然认识暴君!”
“不熟。”只是同住,时不时同吃而已。
“他长什么样?长的真的很吓人吗?真的身高两米吗?”阿雪忽视了他那句“不熟”,脸上尽是好奇与兴奋。
想想某人那肯定不到一米八的身高和那张虽然经常横鼻子竖眼但长得算是好看的脸,他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王柏在外面才会有了个“身高两米长得吓人”的形象。
“就是普通人的样子。”他说。
看他不肯多说,阿雪眨巴几下眼,目光灼灼,央求道:“说一下嘛。他脸上那块烙印上是什么字?”
烙印?他问:“什么烙印?”
“听说他父亲给他脸上烙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