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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强从床上坐起反靠在墙上说:“我们去的那地方即隐蔽又难找,警察根本找不到那里,就算是找到了,也不可能一下子怀疑到我们头上。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找我们做垫背呢?而且这样做岂不是更容易暴露他们自己?”
朱飞问:“那赵楚稀为什么还要害我们。”
方强说:“不是赵楚稀,他根本没那么深的城府。”
“不是赵楚稀?那会是谁?”
“是他老板!”方强很肯定的答道:“其实从刚一开始我就有些怀疑了,我们刚辍学,从来没跟人提起过,赵楚稀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们与赵楚稀根本没什么来往,他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好心的来给我们找了份工作,而且还是送上门的?这些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朱飞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方强继续分析说:“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从一开始便有人在设计我们,一直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赵楚稀背后的那位老板。他很聪明,这样做既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又可以将我们送进监狱,一箭双雕。我们现在的处境从我们答应加入探险队的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看来我们是免不了牢狱之灾了。”
朱飞听着疑惑问:“那他老板是谁,我们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们?”
方强叹了口气说:“要是知道是谁就好办了,无奈的是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而且那个张队长可能也被那个‘老板’收买了”
朱飞听后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方强道:“刚才审问时你打算说出赵楚稀的时候他马上就打断了,为什么?原因莫过于他想维护赵楚稀,以及赵楚稀背后的‘老板’。还有如果你是被通缉的话,你还会用真名吗,也就是说,曾延富,杨腕,历则成三个名字很有可能也是假的,但当你说到他们的名字时他为什么能立马取出他们的照片来,这一切像是都准备好了似的。”
朱飞听后说:“听你这么一说也还真是这样。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等着被判刑。”
方强说:“现在唯一能洗脱我们嫌疑的方法就是找出赵楚稀的老板,掀开他的庐山真面目!才能有反败为胜的余地。”
“可是我们现在身在狱中,外无救援内无呼应,怎么找?”
方强站起来走到铁门边,透过门上开着的小窗看着外面缓缓道:“我要越狱!!!”
朱飞听后吃惊道:“什么?你要越……”
趁他没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方强急忙把他嘴巴按住。
朱飞掰开他的手紧张道:“我们现在只算是个从犯,如果真要判下来,最多也就个一两年的,或许罚些钱就可以放我们出去了,如果你要越狱的话,那就是罪加一等,要是被抓回来的话……”
“你太天真了!”方强冷冷打断他的话:“盗墓这种东西可大可小,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是轻的,如果有关系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去,根本不用等明天。这要说重的话,无期死刑的都有。”
朱飞被方强吓出一身冷汗说:“没那么严重吧?”
方强冷笑一声说:“别忘了现在有关系的是那位‘老板’,不是我们。他要是想将我们判个十年八载的还不是易如反掌?”
朱飞听后点点头,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最后抬起头问:“你有多大把握?”
方强说:“这我也不好说,现在我们关的地方只是暂时的,明天他们就会把我们带到看守所去看押,然后等待审判。到时候就看老天会不会再照顾我们了。”说完便趴到床上沉沉的睡去。
事实上,还有一个问题是方强不清楚的,那就是最后赵楚稀从玉枕中取出的那盒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所有一切只有等明天再说了。
第二章 看守所
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昨天送朱飞与方强来的那几个武警又将打开铁门将他们押了出去。外面车道上,早就等着一辆警车。方强看后苦笑一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步。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同时流露出无奈的神色。
车子缓缓启动,方强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建筑物一言不发。警车很快便驶出了市区,四周的房屋越来越少,过了约半个小时他们便被带到看守所。看守所所处位置极为偏僻,依山而建,四周没几户人。
第一道大门缓缓打开,便可以看到“禁区”两个大字。
方强两人被带到收押室,值班管教看他们一眼随口吩咐道:“把衣服全脱了。”
方强和朱飞当场愣了一下。
管教大声道:“叫你们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
管教嗓门很大,吓得他们一哆嗦,马上按照他的要求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然后又叫两人原地转了一圈,开始检查他们的身体。方强看着在自己身子上东摸摸西碰碰的管教无比紧张,心想:“这老家伙该不会有那种爱好吧。”
过了许久,管教喃喃道:“恩,还好,两人没病吧?”
方强这才知道他在检查自己的身体,便使劲的摇摇头说:“没病!”
管教又拿出镊子,将他们衣服上所有拉链之类的金属物品都夹走了,这才叫他们从新穿回衣服。接着又验了血,按了手模……这些程序足足花费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送他们来的警察和管教握了握手,算是正式交接了。管教带着两人继续往里走去,方强趁这个机会开始仔细观察起这里的环境。收押室的隔壁便是管理人员的宿舍,这点可以从三楼阳台上挂着的衣服上可以判断出来。收押室对面是一间小房子,旁边有一块写着“值班室”字样的牌子,凡是进出看守所都要到经过这里登记,方强刚才来时便在这里登记过。值班室旁边就是停车场,此时那儿正停着三辆小轿车。左边有一道墙,这墙与刚才进来时的第一道大门所在的墙平行,两面墙都有四五米高,唯一不同的是这道墙上有一条巡逻道,上面有一个持抢武警正在巡逻,方强估计从那里应该可以观察到整个看守所。所以想爬墙越狱还是有点难度的。墙的右边角落有一间房子(也就在停车场的一旁),上面有一个红十字,应该是看守所里的诊所。墙的中间有一道铁门,此时管教将它打开,右手一挥,将两人带了进去,然后又转身将铁门关上。铁门之内便是监房,管教说:“监区有两个,左边的是A区,右边的是B区,A区所关的都是重型犯,有的直接是死刑。B区所关的都是些轻型犯,也就是你们要被关的地方,要是你们在B区表现不好的话,那就只能将你们送到A区去,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那些重刑犯是多么的危险,到时候可别叫苦。”
朱飞听后连连点头道:“管教放心,我们绝对乖乖的很听话。”
管教说:“那就好,不然有你们苦头吃的。”
方强趁他们说话的时候扫了眼监房四周,A区与B区差不多大小,都被四米多高的围墙围着(也就是说围墙之内还有两道围墙,每道围墙组成AB两个监房),中间有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小道。小道两旁的墙壁上约一米高处有一个个小孔,监房内的犯人的喧闹声透过小孔传了出来,墙的另一侧应该便是监房。犯人平时吃的饭都是从这个小孔递进去的。小道最里面便是食堂,方强后来才知道食堂里的厨师也是犯人,只是他们相对而言稍微自由了些。在右边的墙角,方强再次看到标着十字的诊所,皱了下眉头,推测这里的与外面的诊所可能是相连的。
管教没注意到方强的异样,由于B监区的门在另一头,便带着两人从两个监区之间小道走过去,绕了半圈之后在他们面前又出现一道铁栏门。管教取出钥匙将门打开,然后带头走了进去。
两人紧跟着进去。这是一条被夹在中间的小道,左边是放风场,犯人每天都有一段放风时间,可以在这放风场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右边便是监房。此时不到放风时间,所有人都还呆在监房内。方强可以透过铁杆之间巴掌般大的空隙可以看清牢内犯人的活动。监房就像是一个个鸟笼,只是此时束缚的不再是鸟儿。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监管忽然停了下来,原来已经走到了最里面。方强抬头看了下,监房上方写着个6字。又透过铁栏门看了眼监房里面,粗略点了下,不大的房间内足足有十七八个人,心里不禁暗叹实施计划生育的必要性。
一路走来他已将看守所的构造大致有些了解,脑海中开始勾画看守所的平面图。这也是为以后的越狱做好准备。
这时监房内走出个人来,他嬉笑着向监管问好。方强仔细的观察了他一眼,此人眉毛细长,两双眼睛很小,一笑起来眼睛便眯成一道缝,跟没了似的。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管教点头道:“于勇,这两个现在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