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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点整,意思是在这个虚假世界里唯一的通关条件是必须活到24点来临的那刻?有三次复活机会,如果用完了还死了的话,可能就会被判定为通关失败吧。
直男,直男……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扮演直男还是寻找直男?
绿豆豆在一旁十分紧张地看着他,它说完那三个词后就被监督系统放置到了‘观众席’中,此后再也不能跟贺安翼多说一个字了。
【现在,游戏开始,祝你好运宿主。时间:07:00:02】
下一秒,贺安翼的意识体就被监督系统无情地踢出了精神世界,他再想钻进去,却撞到了一个根本突不破的无形屏障上,于是只能乖乖地把全部心神召回,老老实实地呆在现实世界中。
视线刚一回到熟睡在旁边的青年身上,贺安翼的手就痒痒的不行,他抬了抬爪,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摸摸他的冲动,把手又收了回来。
“嗯~ ”简明的身体突然动了动,慢慢有醒转过来的趋势。
贺安翼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坐到了很靠外面的一个枕头上,然后,令人心头发怵,浑身冒鸡皮疙瘩的一幕就出现了。
在他刚刚躺着的地方,赫然又出现了一个熟睡的‘吴灏鹏’。
这是……二重身?它不是早挂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贺安翼仔细想了想,立马又在心里推翻了这个猜测。
按照之前的信息来看,他身处的是个假世界,而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应该都是假的,这个‘吴灏鹏’也许只是其中一个关卡人物,他的通关条件是活到24点,那么现在,他要做些什么?
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贺安翼觉得还是先呆在一边观察为好,贸然的行为可能会触发死路,他可不想白白地把宝贵的复活机会浪费掉。
床上,正处在睡梦中的‘吴灏鹏’突然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简明这时也已经彻底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撑起身体凑过去看睡在旁边的男人。
“不舒服吗??”青年把手探进了被子里,一阵摸摸索索后又停了下来。
‘吴灏鹏’这时候也唰地睁开了眼睛,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疼……”他轻轻嘶着气,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身体更是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简明凑过去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轻声道,“放松,别咬那么死。”
‘吴灏鹏’瞬间就将眼睛转了过去,看向青年的瞳眸里毫不掩饰对他的恨意,“简明,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不得好死!”
简明低头看着他,神情始终都带着那么点溺死人的温柔,他什么也没说,探到被窝里的手却开始往下拉扯着什么。
‘吴灏鹏’猛地张大了嘴,身体突然绷得很直,他无助地把脸转向了一边,嘴里不住地喊着疼,直到简明的手重新从被子里缩了回来,他才停止了喊叫,流着泪将颤抖的嘴唇慢慢闭上了。
简明的手上捏着一个沾满不明和谐的圆柱体,目测有三根并起来的手指那么粗,难以想象这东西是怎么被塞进那地方的。
“没事了。”简明走下了床,眼睛始终都没有往坐在他们旁边的贺安翼看一眼,就像看不见他一样。
穿好鞋后,他又弯下腰把‘吴灏鹏’整个抱在了怀里,径直走出了卧室。
贺安翼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他们,却从两人的身体中穿了过去,最后扑了个空,直接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绿豆冰渣。
‘我去?!’贺安翼一脸傻了吧唧地趴在地上,他低了低头,结果被自己摔得四分五裂的绿油油的身体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他变成了一只进化版的大号绿豆棒冰?
贺安翼的脑洞顿时延伸了开来,他开始猜测起自己的身份,也许他上辈子其实是豆豆哥的爸爸,不对,应该是豆豆哥的爷爷,豆豆哥的太爷爷,豆豆哥的太太太太太太爷爷?
绿豆豆,‘……’
好吧,贺安翼笑了笑,连忙将歪到天外去的心思摆摆正,他开始正视眼下。
他现在身处的是一个处处面临狗带危机的假世界中,他要做的是保命,想尽一切办法的活到24点通关。
那么问题来了!
变成绿豆棒冰了还怎么逃命,一跳一跳的,一不小心摔到地上还会碎一地的绿豆渣,就算不疼这视觉效果也绝对能把他吓死啊。
贺安翼十分心酸地握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冰,想也不想就塞进了口中。怎么说也不能浪费啊,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等等,这么说好像有些不对?!
说得好像他会生娃一样。
贺安翼尴尬地捂了捂脑门,伸长了手又摸回来一块冰放进嘴里含着,没有绿豆豆陪伴的时间真是难熬又可怕,一种因未知产生的恐惧感萦绕在心头,让他的心始终都没着没落地吊着,现在也只能靠天马行空的思维来给自己壮壮胆。
这时客厅那边突然传出了‘吴灏鹏’的叫喊,“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吧!”
贺安翼吓地把嘴里的冰整个吞了下去,他拍了拍被哽到的胸口,等那块冰下去后才艰难地踩着木棍棍立了起来。
当他站稳后,地上那些绿豆冰块又重新长回了他身上,将残缺的身体瞬间恢复成最完美的状态。
贺安翼慢慢舒了口气,踩着木棍棍往前跳了几步,将眼睛小心地凑到卧室半开的门缝间朝外看着。
‘吴灏鹏’只穿了一件衬衫,仰着头靠坐在简明怀中,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满的都是害怕。
简明的一只手伸到男人的膝弯把他的腿抬了起来。
‘吴灏鹏’怕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直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地不肯就范。
简明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笔杆一样粗细的白色圆柱体,然后把它丢进了一旁的热水盆中泡着。
那东西受热后就像干瘪的海绵吸足了水一样鼓胀了起来,很快就变成了一根粗如儿臂的软棍,比之前简明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那根还要大。
‘吴灏鹏’一双带着水光的黑眼睛瞄到那东西,当场吓得面无人色,整个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简明把那东西从水里拿出来,捏在手心试了试张力,很有弹性,就算把它捏回原先的粗细也能立马恢复成膨胀的状态,的确很适合不伤身体的扩张用。
贺安翼咽了咽口水,都不忍心往下看了,客厅的画面太辣眼睛,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被那样对待的人真是他自己,又该怎么办?
想想都可怕。
简明大概是察觉到了怀里男人的害怕,垂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偏过脑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还把手上的东西放了回去,手指覆过去又是一通忙活。
‘吴灏鹏’的整张脸,乃至脖子,都慢慢被潮红所覆盖,他微微张着唇,轻轻地喘着气,与此同时简明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半开的嘴,两人顿时吻得难舍难分了起来。
隔老远都能听到响亮的口水声。
贺安翼看得目瞪口呆,杵立在门边一动不动,他感觉到自己的三观在慢慢崩塌,节操君也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了。
这时候一阵诡异的风吹过来,门吱呀一声慢慢朝外打开。
‘吴灏鹏’听到声响连忙转过脑袋打断了这个吻,一双泪眼越过简明的肩头死死地盯着贺安翼不放。
他伸出了手,突然声嘶力竭地叫道,‘豆豆哥!豆豆哥!救我!!’
贺安翼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脚下一空,身体开始往下坠去,他连忙闭上了眼睛,直到摔进了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温柔怀抱中。
突然传来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贺安翼在毫无防备之下射了出来,双眼片刻的失神导致他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简明带着热度的呼吸拂过他的耳朵,柔软的嘴唇贴在软骨上落下了轻轻一个吻。
“保持这种状态,放松。”他低声道,嘴唇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吻到了他的唇角,企图将男人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贺安翼瞪圆眼睛看着自己被抬高的腿,身下更是不着寸缕的风凉。
‘怎,怎么会?’他不敢置信地扭过头去,卧室的门大大的开着,房间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尾椎那里突然贴上一个软软的东西,贺安翼立马警觉地绷住肌肉,抗拒着那东西的入侵。
可一切都是徒劳的,青年直接将它的头部捏得更细了些,愣是凭着它的韧度强行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