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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发病了才跳的楼。”
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妇女顿时有些气愤地叫了起来,“是的,他们总是这样随随便便地妄下定论,什么精神病!什么人格分裂!全都是鬼话!”
“你冷静点。”她身边坐着的中年男人低声呵斥了一句。
女人委屈地抿抿嘴,在大家的注视下,她显得十分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你确定再也没见过她?”胖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年的脸。
“是的,”马子游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这么多,其实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我的猜测,”他看了眼周围,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这,才严肃着脸开口道,“我认为,只要本体死亡了,二重身也会跟着消亡。”
刘爷认同地恩了一声,“按照你说的情况,的确有这种可能,既然它是由人而生,自然也会随人而死。”
听到这,几人中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女高中生弱弱地插嘴道,“可是我们大家聚在这里商讨,难道不是为了找出一个在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消灭它们的方法吗?”
女孩的话音刚落,全场瞬间沉默下来。
贺安翼低着头看向自己的手,已经被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探过来的指甲给硬生生掐出了好几道红痕。
刺痛的厉害,但是男人愣是忍住了没出声,他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哪怕是流着泪也要笑对全场,一定不能被她发现任何端倪。
他记得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过,假如有一天你撞鬼了,那么一定不能被它看出来你知道它是鬼,每一个鬼心中都有一盏明灯,一旦被它发现你在害怕,那盏灯就会熄灭,然后这个鬼就会狂化,甚至变身为更恐怖丑陋的东西,将你活活吓死,厉害点的直接就开手撕人了。
‘万一她是拥有这项特技的鬼呢?’贺安翼对绿豆豆半真半假地侃了一句。
‘你想多了,不可能,我在她身上根本没有检测到任何一丝阴气怨气以及鬼气。’绿豆豆立刻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
从某个层面上来说,贺安翼对绿豆豆的话还是挺信的,毕竟它是未来人设计出来的ai,又是正统组织出的品,质量应该是有保证的。
再加上绿豆豆的作风一向良好,之前基本不怎么坑他,贺安翼就更没有怀疑的理由了。
于是他恩了声,继续缩在沙发上默默观察着全场。
现在的气氛很有些凝滞,高中女生的话直戳红心,将所有人内心里最不愿意去面对的残酷事实硬扯了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了面前。
马子游痛苦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难道就对它们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在场所有人都没说话,此刻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迷茫和害怕,唯独那个高中女生还算镇定地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什么办法,你快说!”胖男人急吼吼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看起来十分凶神恶煞。
女孩吓得往沙发里头缩了缩,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
刘爷伸手拽了下他的胳膊,“你坐下,别吓着那姑娘。”
胖子也知道自己急了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贺安翼看着那沙发不堪重负地陷下去一个大坑,心里肉疼到不行,这吨位,可千万别把沙发给坐塌了啊。
“小姑娘,你接着说。”刘爷朝她露出了一个十分慈祥的笑容。
高中女生紧张地点了点头,“我记得小丽姐姐说过,二重身在实体状态时,会继承本体的记忆,然后它们会以为自己就是本体,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地方——我认为,这个状态下的它们是比较弱的,我们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马子游的眼睛一亮,“对啊,实体状态下的它们以为自己是正常人,自然就会像正常人一样去行事。”
“比如遭受到攻击,二重身继承的记忆导致它们失去了鬼魂的无敌力量,仅仅只能像本体一样做出一定限度内的反击。”中年男人接着他的话分析了下去,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
贺安翼突然很好奇李梦云此时的表情,于是他把头扭了过去。
女人的脸上本没有什么表情,在看到大家都有些兴奋时,她也跟着露了一个笑,就像是被他们的喜悦感染到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请吻我以葬时光”;灌溉营养液 12017…07…25 16:54:25
读者“白帽子先生”;灌溉营养液 52017…07…25 03:5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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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大家!!爱你们!︿( ̄︶ ̄)︿
62、窝囊废
“不如我们现在就拿厨房里关着的那个二重身做一下试验吧。”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 沉着声音说道。
这个提议好比一颗掉进人们心湖之中的石子; 虽小却足以激起数层涟漪; 大家都有些跃跃欲试地站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就等着哪个人带头就一拥而上地冲进厨房去。
李梦云也跟着站起来; “你们稍微等一下; 我先去卧室拿钥匙。”
在她旁边,贺安翼至始至终都低着头; 事不关己一样地盯着自己‘满目疮痍’的手。
“老公,跟我过来下。”李梦云伸手拽住他的腕部将男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贺安翼顺着女人的力道站了起来; 什么都没说; 什么也没问; 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身后。
男人的脑袋始终都低垂着; 让人看不见他的脸。
李梦云把他一路拉进卧房后就把门反锁上了,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焦急起来; 双手捧起男人的下巴; 结果却看到了一双泪湿的黑眼睛; 他的眼圈红红的;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女人顿时心疼的厉害,手指颤抖地将他脸上的泪擦干; 原本动听的声音此时却干涩的厉害,“对不起,老公……还疼吗,过来我给你擦点消炎的芦荟胶; 很有用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偏头甩掉了女人抚触在自己脸上的手,他一声不吭地走到了墙角那里,用一种带着戒备的眼神看向她。
他是窝囊废,但是窝囊废不等于傻子,更加不是白痴!刚刚的一系列疑惑,他没在现场提出来,无非是念着他们多年的夫妻情分,他怀疑她,却不想把女人推入危险的境地,他不敢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躲避。
这就是窝囊废,一无是处,什么都只敢放在脑子里想着,永远都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小,所以做什么都会‘量力而行’。
量力而行……这个成语放在他身上,却生生变了个味道,只让人觉得讽刺。
“老公,你究竟怎么了?”李梦云怔怔地看着他,眼睛里是震惊,也有几分不敢置信。
男人又将头低下了,不但没有开口回答,甚至还挪动脚步又往后边退了退,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墙里面去。
“灏鹏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女人像是怕吓到他一样,十分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朝着他的方向又走近了几步。
贺安翼见她要过来,吓得直接抱头蹲在了地上,“求求你了,别过来!”他大喊着,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我害怕!!求求你出去吧!”
李梦云见他这样,眼泪直接就下来了。她紧咬着嘴唇,似乎不愿让男人听到自己的哭声,可尽管如此,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漏出几声压抑的低泣。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贺安翼听到她在哭,起先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后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地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声音还比她大,哭得声嘶力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
绿豆豆默默地拿爪子戳了戳他,‘那啥,差不多可以了,千万别演过头了啊,外面还有人呢。’
贺安翼的哭声顿时一停,想了想觉得没个过渡太假,于是又哭了几秒,才让那丢人的声音慢慢的小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声,只有泪水仍然固执地顺着脸颊滑落在地面上。
李梦云拿手用力抹过自己的脸上的泪,白皙的脸颊被粗鲁的动作擦得通红,她却没知没觉一样地看着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故作轻松的笑来,“灏鹏,你先在房间里呆着,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