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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单位时,意料之中的挨了上司一顿臭骂,然而却保住了自己的三倍工资,也算是完美收场。
等贺安翼再三保证以后绝对绝对不会迟到后,对方才挥挥手让他工作去了。
贺安翼依旧像之前一样,放空着思想,津津有味地在精神世界中跟绿豆豆一起看电影。
下午五点半那会儿,大家都下班要离开了,正看一个电影看得兴起的贺安翼却主动申请留下来加班,于是又在上司那赚了一波好感。
同事老刘在临走前还夸他刻苦,为了加班费竟然能忍受额外几小时的枯燥工作。
贺安翼摸着脑袋朝他露了个尴尬的微笑,在诸位同事的加油鼓励中继续‘专注’地投入了新一轮的工作中。
他甚至想,以后完全可以用工作忙的理由减少在家里呆的时间,把更多的时间用在更有意义的看电影……呸,是事业上。
总是挂着假面扮演一个人太累了,哪怕现在的李梦云变得顺眼了些,也不能改变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抵触。
回到家中的时候,灯是大亮的,贺安翼看到李梦云蜷缩着身体睡在沙发上。
她睡得很浅,在开门声响起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
“吵到你了吗?”男人低下头,认错般地走到她面前。
李梦云从沙发上坐起来,伸长手取了一个玻璃杯,从一旁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给他。
贺安翼接过,温度刚刚好,他也正好有些渴了,仰起头就咕噜咕噜地把一杯水都灌进了肚子里。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贺安翼略有些吞吐地道,“恩……今天公司比较忙,所以加了会儿班。”
李梦云正捧着个水杯小口地喝着,听到这话立马转过眼睛看他,“是吗?可是我打过电话了,你的上司说今天不忙,是你主动要求留下来加班的。”
“哦,我是因为今早迟到……所以才想用这个方法,把被扣掉的工资补回来。”男人脸上带着被揭穿的羞红,却仍然很努力地找着蹩脚的理由企图蒙混过去。
女人没有说话,可她脸上的表情还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了贺安翼,她不信。
只不过李梦云没打算戳破,而贺安翼,也假装没看懂。
结果到了晚上,贺安翼就做了一个恶梦,梦里一个男人一直压着他,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小腹的肌肉比他还多两块。
那个男人抓着贺安翼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摁在枕头上,一张嘴怼着他是又咬又吸,贺安翼被堵得有些呼吸苦难,拼命扭着脑袋想要躲开,可那张嘴就像是和他的黏连成了一体,怎么躲避都是徒劳,只能张着嘴巴任由对方吻得尽兴。
当对方意犹未尽地放开时,贺安翼便感觉到嘴唇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肿得不成样子了。
那个男人轻呼着气,罪恶的唇紧贴着他的耳朵,一边吹着热气闹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边不停地,犹如和尚念经一样,孜孜不倦地重复道——你跑不掉的、跑不掉的、跑不掉的、跑不掉的……
贺安翼打了个大大的寒噤,然后从噩梦中挣脱了出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李梦云如花似玉的睡颜,她的右手轻轻搭在贺安翼的肚子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男人像个迷茫的旅人,看到她的一瞬间就如同回归了安定的港湾,忍不住就侧过身去抱住她。
过了一会儿,他又动了动脑袋,将它顺势埋在了她柔软的胸脯间,一颗心这才恢复了正常的频率在胸腔中跳动着。
怎么了?她问,大概是被贺安翼过紧的怀抱勒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男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爱你。他这样跟她说,然后手臂又收紧了些。
她拍了拍他的背,红唇贴在男人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我也爱你,比你知道的多的多的…多。她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多,这是这么久以来,她说得最动听的一句情话。
动听到,贺安翼甚至忘了自己仍在戏中,胸腔内的心脏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完了豆豆哥,我不会真成直男了吧?’贺安翼彻底傻眼,连忙呼唤着绿豆豆。
‘太棒了,安翼,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绿豆豆开心地往上挺了挺腰,结果努力了半天还是这个角度。
绿豆豆纳闷道,‘奇怪,我明明检测到你刚刚对李梦云心动了啊。’
贺安翼却放下了心,‘我知道的,我爱得只有北哥,没有人能替代他。’
所以刚刚只是假象,对,一定是他入戏太深的缘故。
不过是,演得太逼真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木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5 07:39:12
蒚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5 11:01:12
我差不多废了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5 18:31:45
我不要吃土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5 19:58:04
读者“御岐”;灌溉营养液+12017…07…15 19:57:03
读者“鬼龙婕”;灌溉营养液+52017…07…15 12:26:47
蟹蟹大宝贝们!!!啊啊啊啊啊,我必须说得是,我今天简直肝得快废了qwq
不过,我还是做到了!!开心得抱着你们转圈圈~~
银。行卡这三个字都会被河蟹成□□_(:3ゝ∠)_
53、窝囊废
【星期三的早晨; 又是美好一天的开始。书上说; 最长情的告白不过是我吻了你; 你笑着对我道早安——如果这时候将亲手做的美味献上,绝对会成为你的加分项噢~】
大清早的系统任务就下来了; 没睡醒的贺安翼挠了挠脸; 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坐起来。
他身侧; 熟睡的女人因为床垫的颤动微微皱了皱眉,翻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没动静了。
‘快; 趁现在!’绿豆豆在一旁不停催促他。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贺安翼无奈; 探过身将一只手撑在了女人的脑袋旁; 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 终于锁定了一个适合下嘴的地方。
男人十分小心地撩开对方耷拉在脸侧的长发; 露出白里透粉的脸蛋,犹犹豫豫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弯下了腰; 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那上头。
又软又弹的肌肤; 如同果冻一般; 在他的吻落下时,很柔顺地下凹了一点; 满满的胶原蛋白让肌肤紧紧地贴合着男人的嘴唇,不露出一丝缝隙,看起来就像它们本该贴合在一起一样。
或许是触感太好,男人的眼中突然腾起了一丝戏弄; 故意更用力地往下亲去,离开时便发出了吧唧一下,非常响亮的口水声。
李梦云被他这一番动作彻底闹醒了,半眯着眼睛,纤柔的手指抬起来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耳朵,笑骂道,“小混蛋。”
贺安翼依旧维持着半撑着的姿势,之前撑起来的熊心豹子胆在女人睁眼时,立刻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焉了下去。
他这会儿知道错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女人的脸色,就怕对方的起床气爆发,一脚过来直接踹他下床。
结果提心吊胆了半天,李梦云也没爆发的迹象,只拿一双笑眼盈盈地注视着男人,嘴角的弧度始终都在,还把手伸到他后颈,十分亲昵地抚蹭着。
贺安翼被她摸得全身发热,深知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便急急忙忙把手收了回来,扭过身打算下床。
女人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不放,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全是橙子的味道。
被她抱住的身体却在这时突然僵硬了起来。
贺安翼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憋不住地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什么?”李梦云不解地抬头看他。
贺安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黑眼珠子却湿漉漉的跟要哭了一样。
“到底怎么了,老公?”女人趁机伸手按着他的肩膀往下用力,这会儿终于如愿以偿地把男人压在了床上,她满意地趴了上去,娇嫩红润的嘴唇从他的下巴一路吻到了喉结的位置。
十分不客气地张嘴咬了上去。
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他喊了声疼,然后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这样的反应姿态很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但是李梦云知道,这个男人只是逆来顺受惯了,在她面前从来不敢说不而已。
“小可怜。”女人像是良心发现了一样,终于松了口,仰起头吻了吻他泪湿的眼角。
贺安翼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地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瞄了瞄,“抵着我大腿的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