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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十分认真地倾听着,甚至在贺安翼说急了有些结巴的时候,还温柔地出声让他别着急,慢慢说。
贺安翼从来就没像现在一样觉得李梦云的声音这么好听过,宫莺啭晓光,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了一个美丽清甜的动人女子。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你在害怕他?”李梦云问道。
贺安翼挠了挠脖子,略有些尴尬地回答,“恩……有点。”
“别怕他。”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像月光下缓缓流动的泉水。
贺安翼张了张嘴,刚发了个音就又急刹车地闭上了,非常惊险地咽下了呼之欲出的那句——为什么不用怕,难不成他是你姘头吗?
现在这个状态的李梦云虽然有点反常,但是却实在难得,贺安翼都有种马上要世界末日的错觉,又或者对方今天吃错药了。
总之现在尽量别作死去招惹她,不然他今晚回去就别想睡个好觉。
“你想说什么?”可惜的是,李梦云听到了。
“没什么,那个,你现在在家吗?”
女人没再出声,贺安翼提心吊胆地等了会儿,却等到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你完了,安翼。’绿豆豆幸灾乐祸地道。
贺安翼端起咖啡杯将里头的液体一口闷了,拿纸巾擦了擦嘴角,十分豪气地站起来,‘我已经习惯那个女人的恐怖了,现在就算她再怎么样,我也不会露出半点怯意。’
绿豆豆踩着木棍棍兴奋地跳了跳,‘期待你打脸的那天。’
贺安翼拿手指弹了它下,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豆豆哥,我觉得你的腰最近似乎直了很多嘛~’
‘你,你想干嘛?’
贺安翼摊了摊手,‘不干嘛,我在思索怎么背着我老婆找野男人浪去,不能她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得一直当这个冤大头啊。’
‘窝草,你别忘了你的人设!’绿豆豆恨不得跳出去拿木棍棍戳他脑门,最好一下就把这个智障戳死,省得闹心。
贺安翼抬了抬眉毛,‘所以我只是想想啊,又没说一定要这么去做,安心吧,豆豆哥——’他这一声尾音拉得极长,吓得绿豆豆差点没把自己的木棍棍抖断。
要是没了木棍棍,它就得改名叫瘸豆豆了。
贺安翼哈哈笑着,他的视线扫过沙发边酣睡的大花猫,花猫毛茸茸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特别温暖柔软的样子。
贺安翼看着看着就心痒了起来,忍不住走了过去,蹲下去拿手轻轻撸着它的毛。
谁知道刚摸没几下,猫就醒了,尖厉地叫了一声,炸着毛给了他锋利的一爪子。
贺安翼吃痛,连忙缩回手站了起来。
这时候花猫的主人找了过来,是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男人,那个男人一把将扒着贺安翼裤子狂挠的花猫抱了起来,略带歉意地看着他,“没事吧?”
贺安翼连忙将受伤的手背到了身后,低下头急急忙忙地道了声歉,就打算绕过男人离开咖啡厅。
谁知道男人竟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用一种跟他长相完全不符的强势语气道,“去我家吧,我给你包扎。”
“不,不用了,小,小伤。”贺安翼结结巴巴地边拒绝,边往回抽着自己的手,可对方就像在跟他较劲似的,随着他挣扎的力度加大的同时也在加重自己的力气。
“你的伤口要消毒,不能马虎。”男人的脸上虽然看着很严肃,但那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动作还是将他的企图暴露了。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锁定着这个湿漉着眼睛,想走却挣脱不开,只好憋红着一张脸暗暗跟他较劲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喉咙渴到极点,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把他的脑子也烧糊涂了,甚至一些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荒唐想法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瞬间就将整个思维空间都霸占了。
他只想好好抱抱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摸索着,将他里里外外都品尝一遍。
“我,我老婆还在等我回去。”贺安翼固执地往回抽着手,一边还不住地把目光投向角落处频频往这边看的几个服务员,希望他们能伸出援手解救他一下。
可明显的,她们都认识这个霸道的清秀男人,又或者对方的身份实在不好惹,所以在收到他的求救视线时,都统一地转过了脑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若无其事地跟身边的同事说说笑笑。
花猫这时候凄厉尖叫了一声,大概是被男人抱疼了,拼命划拉着爪子要跳下去。
男人的视线被花猫吸引过去,他皱了皱眉,低下头轻声地呵斥了花猫几句。
人通常都是不能一心两用的,贺安翼察觉到对方拽住自己的手指松了些劲,便瞅准了这个机会用力一甩挣脱了开来,撒丫子一鼓作气地跑出了咖啡厅。
这个点天已经完全暗了,路灯稀稀拉拉地亮了起来。
这个街区并不繁华,整条街就两三家商铺,其余的都是居民楼的后墙,打眼看过去,只有零星的几扇窗户有灯光透出来。
鬼使神差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无一人,那个男人并没有追出来。
可令他惊讶的是,原本还亮亮堂堂的咖啡厅这时竟也熄灯关门了。
一个服务员走出来把营业中的牌子翻了个个儿,就挎着自己的小包包拐进了斜旁的一条巷子,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这咖啡厅歇业的倒挺早,贺安翼心里直犯嘀咕,一串串疑问在他脑子里排着队的飘过,却没有一个能让人想得通的。
绿豆豆被弹幕晃得脑仁疼,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安翼,你忘了这是恐怖世界,一切不合理即为合理。’
贺安翼,‘……’
‘而且我都跟你说了,别去碰剧情,你只要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成为一个五讲四美的模范好妻奴,其他的你就别想了,多费脑子啊,有这闲心,不如想想怎么挽回你老婆的芳心。’
绿豆豆这巴拉巴拉一通话讲下来,果然起了效果,贺安翼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脑子里十分执念地狂刷着两个字——搅基,搅基,搅基,搅基,搅基,搅基,搅基!
‘安翼,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再刷了!’绿豆豆痛哭流涕,就怕没冲出去抱着贺安翼的大腿嚎了。
贺安翼在心里坏坏笑了一下,挠挠下巴停止了脑内弹幕的滚动,还拿手指戳了戳又开始流绿豆汁液的某ai,‘还敢教训我吗?’
绿豆豆委委屈屈地往旁边挪了点躲开了他戳过来的手指,默默蹲角落里垂泪去了。
贺安翼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他心情很好地抬起头打量着周遭,视线在夜幕中几栋暗沉的建筑物上溜了一圈,便将晃动的视野重新放在了前方的正轨上。
这一眼,却使得他如遭雷劈地定在了原地。
前前后后不过几秒的时间,前方大概一百米的位置变戏法一样出现了一个抱着花猫的男人,他就是之前在咖啡馆拽着他不放的那个男人。
由于对方出现的方式实在太过惊悚,贺安翼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拔腿就跑,结果没跑几步就急刹地停了下来。
因为,他的前方赫然又出现一个人,一个一模一样的,抱着花猫的清秀男人,他就站在泠泠的月光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贺安翼。
他,他是怎么瞬移到这里的?
这回绿豆豆没有出声。
贺安翼觉得后背都开始冒起冷汗来,他又把头转了个方向,这回那个抱着花猫的男人直接脸贴脸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近距离的看,对方脸上的皮肤白皙的连一点毛孔也无,一双浅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贺安翼吓得腿肚子打颤,直接坐到了地上,一双眼睛立刻腾起了一层水雾,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结果被对方毛骨悚然的眼神吓了一跳,立马又转了个方向连滚带爬地往前逃去。
这下他直接撞进了人怀里,花猫温热的身体被挤得掉了下去,发出一连串不满的喵喵声。
一双冷冰冰的手直接抱住了他,手指挑着后背的衣摆摸了进去。
贺安翼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不敢动。
灵活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椎轻轻地上下划拉了几下,弄的贺安翼又痒又怕,身体止不住地抖成了筛糠。
对方似乎被愉悦到了,抽回手笑着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顿,用一种能让人鸡皮疙瘩起立的语调说道,“简、明、喜、欢、你~”
贺安翼听得牙齿发酸,他不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