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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翼冷漠地换了一个现实点的,‘那我要下一秒就能下地,也不求腿重新长回来了,哪怕送我个假肢啥的也行啊。’
刚许完这个愿望,贺安翼的脑子里就爆炸一样绽放出一大片绚丽的彩花,美轮美奂的光效蹿来蹿去,瞬间将他的意识海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眼前更是有一刹那的漆黑,等他终于能视物的时候,房间内的场景已经换了。
粉色的墙面,满床的绒布娃娃,以及躺在两只垂耳巨型兔中间左拥右抱的肌肉男——贺安翼自己。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此时贺安翼已经累感无力了,这他妈又是哪个见鬼的空间?
绿豆豆,‘你冷静,这里不是空间,也不是什么其他的异次元,你还在居北身边,而且,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下地了?’
贺安翼松开了一只垂耳兔,撑起身体往下半身看去,果然看到一双完好的脚,贺安翼伸手摸了摸,硬的,冰冷的,没有任何感觉。
‘卧槽豆豆哥,我的脚成尸体了!!!’贺安翼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背部紧紧地贴着粉红色的墙面。
‘那是假肢,居北找人给你做的,还让最顶级的治愈系异能者给你接上了,无缝对接,绝对的安全有保障,你套上袜子,穿上鞋子,别人压根看不出你是残疾人。’
贺安翼僵坐了一会儿,嘴巴张得能吞进一个鸡蛋,‘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一年后。’绿豆豆解释道,‘心想事成巧克力是根据实际来实现你的愿望,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你能下地应该就是这个时间了,这个时候的居北也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权力财力来制作出这双假足,毕竟这是末世,能让下你下地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又是一个一年,贺安翼抚了抚额头,有些难过地把垂耳兔的耳朵拿过来放嘴里咬着,‘我发誓,下次再用你们ai整出来的什么空间,道具,奖励品之类的,我就跟你姓!’
绿豆豆掰掰手指数了数贺安翼立过又倒了的历届flag,无形之中补了一刀,‘绿安翼……为什么我觉得好顺口!’
‘滚滚滚!’贺安翼给它递了一个十分不屑的眼神,顺道把嘴里的兔耳朵呸掉,全是毛,难吃死了。
从床上下来,贺安翼站在原地蹦了两下,完美,这假足绝对能打上一百分。
心满意足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成功适应了新生足的贺安翼心情简直要美到飞起,只不过全方位的粉红色房间太辣眼睛。
贺安翼捂着眼睛哀叹了会儿差点被闪瞎的24k钛合金狗眼,又在精神世界中控制着代表自己的小人,抓住躲在角落里的绿豆豆疯狂摇了一通才觉得心情舒爽了些。
贺安翼轻呼出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门前。
结果刚一拉开房门就被人整个抱了起来,抵在墙上被迫承受了一个嘴贴嘴到窒息的热吻。
“唔。”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贺安翼挣扎的动作一顿,双腿就着姿势自然地盘他腰上,衣服被推到胸口,露出饱满的八块腹肌。
居北贴过来的嘴唇热热软软的,他也没伸舌头,但就是把贺安翼给硬生生吻到全身臊红的程度。
吸吮了一会儿,他的嘴唇辗转来到了贺安翼的下巴,蜻蜓点水地亲了口,又突然退开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胡须该剃了。”
贺安翼伸手摸了摸,果然有些刺刺的,他心里得意还来不及呢,一句“不剃”就驳了回去。
一年没见,这具身体不仅肌肉结实了,连胡须都茂盛了起来,他都快爱上自己了。
“我这叫男人味。”贺安翼得意地看着居北光洁的下巴,突然一个袭击舔了上去,尝了一口又立马退开,十分促狭地做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好浓重的仙男味,你这个来自魔仙堡的妖精!”
居北笑得连胸膛都颤起来,抱着贺安翼走了几步就倒在床上,一手顺着他的小腿往大腿深处摸去,膝盖更是抵进他的双腿,强行分开了些。
贺安翼不满地啧了一声,一翻身改变了体位,拿身体死死压着他,一只手很不规矩地从居北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细腻强韧的肌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贺安翼摸了又摸,好歹没忘了正事,他低下头咬着居北的耳朵,色气满满地打着趣,“做我的小公举,只吃几把不吃苦。”
他说完就看着居北,男人黑色的额发因为之前的玩闹散下了些,打着卷地遮住了左边的眼睛,只露出右边细长优美的丹凤眼,眼眸光华流转间,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我的美人北,蜜色的糖人儿!”贺安翼毫不掩饰自己心中膨胀的喜爱之情,他将头探到男人的下颚位置,嘴唇贴着光滑的小麦色皮肤从脖颈开始一路往下吻去。
“安翼,”居北的喉结动了动,一手把贺安翼的脑袋捞回来,认真地说道,“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早上都被封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01 19: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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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两位大佬的地雷,蟹蟹媛媛的营养液,不知看官们对这章可满意(? ○ 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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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末世狂欢(四十)
贺安翼一下子愣住了; 原以为这回也只是调调情就收场; 哪想他家的禁欲小糖人; 这会终于开窍了,舍得献身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贺安翼兴奋地点点头; 刚要动手去扒居北的裤子; 腰身就一紧,整个视野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头晕眼花间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有一条湿湿热热的柔软东西一下子蹿了进来。
贺安翼也将舌头缠了过去; 嘴唇尽力的抿着; 这架势; 恨不得把对方的舌头吞进肚子里去。
就在两人沉醉在亲热中意乱情迷的时候; 一种无法描述的剧痛感突然袭击了他的下半身,贺安翼惨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直接把居北踹下了床。
当两人的唇舌因为外力而分开的瞬间; 疼痛感就消失了; 贺安翼原本想要捂住裆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刚刚的疼痛好像成了假象; 可他确信在前一秒,那种唧唧被人用刀剁掉的体验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他身上的。
贺安翼抖抖索索地用手覆盖住自己的宝贝,确信那玩意儿还健在,才长舒了一口气。
‘糟了; 安翼,因为许愿巧克力的关系,三个月的时间老早过了,监督系统已经觉醒,你的性别现在恢复成男,心动女生居北的名字被强行清除,你现在跟他的亲密行为被划入了禁区,一旦触犯,就会执行神经性阉割治疗。’
‘亲密行为……’贺安翼把捂裆的手抽了回来,眼睛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向重新坐到床边的居北。
‘诸如舌吻,ooxx,口x等深入体内的行为,总之就是过线的都不能做,但是表面的碰触不会被判定为过线。’
贺安翼被这设定闹得头疼,他有些烦躁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翼。”居北把他抓头发的手拿了下来,贺安翼却像触电一样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体验了一回那滋味,他都快变得有些神经质了,现在居北一碰他,他就觉得唧唧痛,不得不说监督系统这招很毒,都快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
居北愣愣地看着自己被甩掉的手,黑眸中流露出一丝受伤,“能告诉我,刚刚是为什么吗?”
贺安翼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下,却找不出任何适当的措辞来。
说他得了一种跟同性过分亲密就会被阉割的怪病?——那怎么解释这一年来他们无数次的亲热都顺顺当当的就差没做到最后一步,偏偏这次不过打个啵儿就冒出来这什么怪病?抱歉,这话连贺安翼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心思深沉敏感的居北了。
把绿豆豆供出来?
那就更不是办法了,居北压根看不到绿豆豆,要是跟他说自己脑子里住了个不让他搅基的ai,居北可能更相信抵触男男恋情是贺安翼自己的意愿,只不过之前一直藏在心里,如今只是找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说出来而已,这种‘欺骗’会更伤他的心。
所以对着他受伤的眼神,毫无办法的贺安翼只好把头扭过去,借沉默来回答对方。
居北的声音像是压了千斤的石头一样沉重,“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贺安翼着恼地叹了口气,皱着眉把脸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