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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我老婆竟然睡了这个作男?’
绿豆豆汗颜,‘不是,这人喜欢居北喜欢到发疯,某天夜里突然做了一场被居北强暴的春梦,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把这梦当作真的,逢人便说居北睡了他。’
贺安翼差点笑出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活在梦里的人啊。’
听完真相的贺安翼正打算反嘲一波,就被牙尖嘴利的某人抢了话头。
“再说了,就你这五大三粗的,能让北操得尽兴吗?”孔雀挑衅似地伸出艳红舌头,绕着嘴唇缓缓舔了一圈,还意有所指地把目光往他屁股上放。
“你!”贺安翼脸色渐渐胀红,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突然被人这么侮辱,心里的火就跟没个把门一样,一路从胸膛往脑子里蹿去,不做点什么,这股火都灭不下去。
坐在桌子上的孔雀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翘着下巴,一双斜斜上挑的眼睛藐视地看着贺安翼。
23、末世狂欢(二十三)
贺安翼恨得牙痒手更痒,他将右手食指轻轻一勾,房间内便平地炸起一道惊雷,速度极快地劈向了桌子,紫色电光像细小的鱼一样游走在指定的区域,顷刻间就将整张桌子炸成了渣渣,唯独青年被一团光晕包裹着,完完好好地漂浮在半空中。
贺安翼瞪大了眼睛,拳头簌地攥紧,正要再催动异能,就被居北握上来的手压制回了去。
绿豆豆也趁机劝说着,‘冷静点,安翼,他是防御异能者,等级也不低,你暂时还不能伤到他,再催动异能只会被对方的防御气泡尽数弹回来,要是躲避不及被伤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贺安翼十分不爽地瞪了眼躲在泡泡中的孔雀男,再不甘也不可能一道雷就把这人劈死,说实话,他并不想杀人,虐虐丧尸可以,活人就下不去那个手。
再说了,其实在居北温暖的手握上来的那刻,他就气消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还非得较一回真不可,‘豆豆哥,我五大三粗?’
‘不,你高大帅气。’
贺安翼哼了一声,‘他呢?’
绿豆豆同仇敌忾地呸了一声,‘死人妖,娘娘腔!’
贺安翼满意了,想了想又委屈道,‘我和居北,你觉得是谁操谁?’
绿豆豆迟疑了一下,‘你那啥他……吧?’
贺安翼微笑,‘敢问豆豆哥,吧是什么意思?’
‘吧的意思就是一定是你啦。’绿豆豆嘿嘿嘿嘿嘿地笑着。
贺安翼继续微笑,这次不再把目光放在心口不一的绿豆豆身上,转而关注起此刻略显焦灼的现场氛围。
孔雀看到居北伸手制止了贺安翼的攻击,立刻喜上眉梢,他将手贴着透明泡泡的内壁,心里像灌了一瓶蜜一样甜,连那白皙的脸都泛起了红光,“北,谢谢你。”
居北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因为你脏了我弟的手。”
孔雀呆了呆,等反应过来居北这句话的意思,精致的五官立刻变得扭曲起来。
机智的贺安翼立刻抓住这个时机,看着孔雀的眼神带着深深的鄙夷,“人妖就要有人妖的觉悟,好好待自己屋子里发/浪不行,还出来丢人现眼,你不觉得膈应我还觉得恶心呢!”
居北这回没有出声,他把贺安翼往身后带了带,那副警惕和保护的姿态足以说明一切。
他这算是,默认了这人的观点?孔雀不敢置信地看着居北,心就像被一只手活活抓住掰开一样疼,疼得他连喘气都不敢太重,胸前似乎多了一个无形的豁口,冰凉的风灌进去,冻住了整个身体,彻骨的冷意让他的理智一点点崩塌碎裂。
他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慢慢变质了。
‘这个人很像早川。’绿豆豆突然出声道。
‘居北厌恶早川,更加厌恶像早川一样死缠烂打追求同性的人,所以,他虽然是天然同,却也恐同。’贺安翼分析的头头是道。
绿豆豆叹了口气,‘安翼,你把他往恐同的路子上引,就不怕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吗?’
贺安翼笑得谜之自信,‘我们这是直男间的友谊,你不懂。’
‘明白了,祝贺基佬和居深柜的友谊天长地久,地久天长!’
这会子,绿豆豆倒是莫名心疼起了居北,有贺安翼这个心机boy在前头挖坑,他不栽进去都不科学!
唉,可怜见的纯情男主角啊。
“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孔雀的眉毛嚣张地倒竖起来,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哀求来,“做我的男人,我心甘情愿给你操。”
‘安翼,你应该学学这位,直接点多好。’
‘豆豆哥,你是想我早点被居北拒绝,踏踏实实地去找个妹子吧?’
绿豆豆叹了口气,‘我是为你好。’
贺安翼不说话了,决定当个安静的美男子,老老实实地站在居北身后盯着人家后脑勺看。
他的耳朵更是有多高就竖多高,那样子,恨不得探进居北心里去窃听一番。
他想知道,面对一个男人的告白,居北会有什么反应?会说些什么话,抑或者一句话也欠奉地把人丢出去?
他这也算是积极收取前人的失败经验,随时调整自己的追求方案,避免重蹈覆辙。
“我对你硬不起来。”
贺安翼想过很多种居北会拒绝孔雀男的话,唯独没料到这么禁欲正经的男人会说出一句相当露骨,却直击人心的措辞。
孔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明明睡过我的啊!”
居北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他有些烦躁地指着门口说道,“我不想跟你废话,自己出去,还是我送你出去?”
“行啊,我走!他呢?你打算安排他今晚睡你床上还是怎么着?”此时的孔雀就像一只感染了狂犬病的疯狗,基本上是逮谁咬谁。
居北这会儿连一个字都不想说了,直接走过去弄破了孔雀的防护泡,抓着他的衣领强行拽了出去,末了把倒在地上的门扶起来一拍,那扇门就像被强效胶水黏住了一样,严丝合缝地立在了门框上,任凭外头的孔雀怎么砸门都不能让它颤动分毫。
站在门后冷眼看了一会儿,有轻微洁癖的居北就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24、末世狂欢(二十四)
贺安翼趁着他不在,暗搓搓的在门上施加了一层杀伤力不大的紫雷,外面立刻响起了孔雀被电到的尖叫声,大仇得报的某只用手捂住脸,蹲在地上笑得焉坏。
孔雀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小动作,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贱人你给我等着!”
贺安翼特别讨打地回道,“我最喜欢你这种动不动就放狠话的人,不用等,明天翼哥亲自上门陪你玩。”
孔雀气笑了,“行啊,就怕你不敢来。”
贺安翼哈哈了两声,刚想接下战书就被一只温暖大手捂住了嘴巴,鼻子一耸全是对方手心里那股清爽香气,不用转头都知道背后人是谁。
“他不去。”居北冷淡地替他回绝了孔雀。
贺安翼唔唔了两声,转着脑袋想要摆脱手掌的束缚,告诉他自己压根没打算去,接战书是为了晾那只骚包孔雀一天,简单来说就是放他鸽子。
可居北把手捂得死紧,还压低声音凑他耳朵边上警告道,“傻吗,明天跟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贺安翼被捂得呼吸困难,这肉做的手却跟焊死的铁一样牢固,任凭他怎么拽都拽不掉,顿时有些泄气地眨眨眼睛表示知道,怕对方看不见,又使劲地点了点头。
门外的孔雀又开始咒骂一些有的没的。
居北全当他是在放屁,松了手让贺安翼站起来,又指了指卧室,“累了可以上床躺会儿。”
“你呢?”贺安翼擦了擦嘴边被居北捂出来的口水,有些尴尬地把眼睛可劲地往他手心里瞟,一想到刚刚会有口水流到对方手上,他就觉得自己的形象都崩塌碎裂的没眼看了。
耿直的绿豆豆忍不住说了一句大实话,‘你早就没有形象这种东西了安翼。’
“我等会儿要出门。”居北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按摩了会儿太阳穴,又轻吐了口气,将身体放松地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噢。”贺安翼没敢打扰他休息,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脱了鞋子往床上一躺,迫不及待地跟绿豆豆‘神交’去了。
‘刚刚说啥呢,我没有形象,恩?’贺安翼很记仇地把绿豆豆塞进嘴里吸了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