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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手忙脚乱地接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师兄,眼圈一红。
“师兄,这练功丹得来不易,每月师弟只能分得一颗,您这一下就拿出两颗,这,这……。转载自3Z中文网”
“无妨,无妨,你每月只得一颗,乃是因你练体期二曾总不能突破,我等不但每月有两颗练功丹,还经常被师傅找去额外赏赐,你拿去用吧,谁让你这么苯呢。”
陈师兄大方地挥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两个人看到李顺就因两颗练功丹就感激成这样,有些看不起他的摇摇头,又吩咐他把每日里三个人的杂事做好,这才带着傲然的神色离开。
李顺目送着三人离去,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握着练功丹的手攥得发白,心中难过不已。
其实他并不笨,也非资质不好,都是因他那师傅寻到当时还是六岁的他之时,正好遇到了一件大事,正邪两道的人知道这个事情的都在赶往一个地方。
他的师傅没有告诉他是什么事,也未对他提起要到何处去,事情紧急,随手给了李顺一个浮云派的信物就让他找到浮云派,等他办事回来再作打算,连个名字都没有给他留下。
那师傅又怕李顺天资过好,路途中被其他修真之人收去,遂在李顺身上下了一个他刚刚琢磨出来的禁制。
这禁制一下就使得李顺的练功进程受到了阻碍,明明体内的真元浑厚,却提升不上去,六年来还仅仅是练体期的二层境界。
门内所有弟子都可以修习的浮云诀也同样停留在第二层,这些年来被欺负惯了,经常要帮别人做杂务,为了能够好好地留在山上,只能在别人嘲笑中保持着谦虚低调的样子。
不然,稍有不服,招来的就是一顿毒打,他如此的修为更不会有人护着他为他说话,渐渐地,他也明白了如何去与其他人相处。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勤奋练功,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打坐,别人讨好师傅的时候他就把杂务干完,抓紧时间练剑。
虽然现在还是被人瞧不起,可也不会经常地平白无故被打,只是没有看上他的三代师傅愿意教导他。
过了一会儿,李顺看看手中的两颗练功丹,心情好了一些,有这两颗丹,他要做的事情就轻松不少。
抬头看看时候,发现快到了四代弟子给他们授道时辰,连忙起身,也无暇去管身上那干了的汗水痕迹,拍出衣服上的土,赶往授道的地方。
浮云派中一共五代弟子,师傅都是浮云派现在的三代弟子,一代弟子就是那些通常情况下不会管事的长老,或在洞府之中必关修行,或出外游历。
二代弟子是掌门这一代的,除掌门要管理一些事物,其他人都在刻苦钻研浮云派留下了的典籍上记载的东西。
只有三代才负责教导内门弟子,内外门弟子包括四代和五代,内门弟子属于师傅的正式徒弟,将来要继承师傅的衣钵。
外门弟子也算浮云派中之人,却只能学门派中人人可学的浮云诀,或有运气好者,被某位师傅看到,随手给点好东西,功力大涨,有几许进入内门的机会。
李顺就是一个外门的弟子,只因他那个不负责的师傅当初给他的是一个普通的信物,又没有留下名号,他就只能呆在外门。
于是,没有人管的五代弟子想要学东西,就要去听四代弟子给他们每三日进行的讲道。
李顺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不敢错过一次,见今天时间已晚,连忙往授道的地方赶,好占一个好的位置。
一路上遇到任何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李顺都要恭敬地打声招呼,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避免别人的冷嘲热讽。
到了台下时,李顺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来的人还不多,前面有位置空着,抬起袖子擦擦汗李顺就要往那个地方走。
“我们浮云派最笨的人还是这么勤快啊,庄师妹,看到没有,就是这个人,乃我浮云派最笨的,我到外面的时候都不敢提起他这么个人,给门派丢人啊。”
话音停下,一个人带着一个门内的女子堵在了李顺的面前,李顺定睛一看,认识,曾经欺负过他的荣智健,入门较晚,资质却好,只学了四年,浮云诀就学到了六层,也是派中给五代弟子最高层次了,练题期也同样达到了六层。
后来他被选到了内门当弟子,开始学起了其他的法诀,那浮云诀共二十层,通常的人都不愿意学,学到六层的人最多,然后可以要求学别的,坚持浮云诀最高的也不过是第十层,以为能有什么发现,最后一无所得,反而慢了别人不少,也就放弃了。
按理说他今天不应该来,他已经有师傅了,不用再听四代弟子的讲道,今天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李顺不敢得罪,恭敬地施了一礼,眼睛只扫了荣智健旁边的女子一眼就不再多看,这一眼看了个大概,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匀称,胸部饱满,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能勾人魂魄。
面对李顺的恭敬,荣智健不屑地哼了一声,到是他旁边的这个女子,把李顺上下打量了一番,抿嘴儿轻笑:
“咯咯,荣师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入门早,学了几年还是那么笨的小子呀,恩,看上去面容清秀,没想到就只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实则败絮其中,荣师兄陪怜雪去其他地方走走吧,这个浮云派最傻的人,怜雪已经见过了。”
荣智健见师妹开心,也跟着笑了两声,这才轻蔑地扫了李顺一眼,双双离去,李顺说着躬送的话见两个人走远,转过身来愤怒不已。
原来这个荣智健是专门过来让那姓庄的女子拿自己开心的,想着那女子说的话,心中一阵阵耻辱,却也无可奈何。
李顺的脸上不敢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怕别人看到以后告诉给荣智健,到时自己又要倒霉了。
继续带着谦卑的表情,李顺又重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才他看好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李顺,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哦,我可是比你先到的。”
李顺刚刚坐下,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在他的身边响起,接着一个长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着李顺看,樱桃般的小嘴儿嘟起来,说不上的可爱。
“原来是舒师姐,今日陈师兄指点了一下师弟剑法,故此晚了一些。”
李顺看到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孩子,刚才心中的不快去了很多,笑着回道。
“什么师姐,我可是比你还小呢,李顺,最近几天有人欺负你没有?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小姑娘笑着对李顺说道,一副护着李顺的样子。
李顺摇摇头头,表示没有被人欺负,其实就是被欺负了他也不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舒婉萱说。
不过心中到是一暖,山上这么长时间,被人都欺负他,瞧不起他,只有这个舒婉萱对他好,偷着把师傅给她的丹药送给李顺,虽然李顺没有要,可这份情却永远都不会忘。
舒婉萱是内门弟子,有自己的师傅,来这里多是为了找李顺,和李顺听完四代弟子的授道解惑,就陪李顺玩一会儿,听他讲个故事,然后才会高兴地回去。
这几年来李顺已经习惯了,不再劝她离开,为了这个,李顺没少被人打,后来都是舒婉萱知道了去给找回场子,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因这个事情找李顺的别扭。
打过招呼,两个人也不再说话,等了一会儿,时辰到了,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就蹬上台开始讲了起来。
下面的人端坐在那里听,李顺最是认真,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过得很快,一个时辰转眼既逝,李顺想了一下刚才上面讲的,然后对舒婉萱说起了故事,等舒婉萱满意离去,李顺才回到自己的地方。
回到住处已是掌灯时候,有的人继续打坐到丑时才睡觉,有的人就直接躺下睡觉,还有的就是年龄稍大一些的,会与某个和自己对上眼的师门异性偷偷摸摸找那花前月下的地方,说些情话。
李顺却要在这个时候做别的事情,那就是制符,制符的方法是师傅临分开的时候塞到李顺怀中的小册子上学的,是一个浮云派普通的制符册子,李顺却想宝贝一样收着。
别看是浮云派普通的册子,那也只能是四代弟子才可以学,或者是五代中的佼佼者,所以李顺不敢拿出来,除非是师傅回山才行,可师傅一去就是六年,杳无音信。
别人得到册子的时候会同时领到一只带有灵性的毛笔,还有特殊处理过的朱砂,黄纸什么的用多少就去取多少。
这些李顺没有,他也不敢去管别人要,只有找些形状怪异的石头和树根雕刻点东西,趁着他做杂务的机会,下山采买东西是,拿出来卖了,自己买点黄纸和朱砂。
毛笔就是抓住山上的兔子或者狼什么的,挑好点的毛做的,都没有任何的灵性,李顺也不挑剔,能有东西用着就好。
因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