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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心里冷笑,“那让他帮我吸出来。”他毫不惧怕李定容,仰头看他,“既然我比较重要,那就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让他跪下来。”
李定容盯着林河半晌,“宝贝,我还是希望你完全属于我……”
林河笑了一下,不说话。
李定容闭了闭眼,心烦意乱地冲宁润扬了扬下巴,“愣着干嘛,过去。”
宁润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伤心又难受,但不敢不听话,他挪到林河身边,小声叫了声“林哥”,直挺挺地跪下去,用嘴巴拉开裤子拉链,熟练地吞吐。
6
林河不是变态,也不是什么好人,下定决心离开李定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事哪怕成了也会后患无穷,他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首先,他必须要保证他的目标绝对听话,他要借着李定容的威好好调教宁润,最好,他还能在李定容面前,沾染别人。
今儿真是万事俱备东风齐全,宁润就是最好的对象,不好好利用简直对不起自己。
新养的小情人跪在地上给老情人口‘交,看李定容脸上的神色就知道这事让他多糟心。
林河快要发泄,按住宁润的头挺动,一边享受宁润带来的快感一边感慨李定容真是好福气,宁润口活相当不错,估计床上也是个极品。
李定容全程沉默地吸了一支烟,他心里窝着火,不太顺,总想把林河拖过去好好操一顿,操得他说不出话,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逼一逼就喊老公,操,越想下面越涨,他恶狠狠地盯着林河那张情`欲里的脸,已经蠢蠢欲动。
林河自然有所察觉,他痛快地泄在林河嘴里,懒懒散散,“吞下去。”
“吐出来。”
两句话几乎同时响起,宁润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林河瞄了眼李定容的裤裆,笑了下,“宁润啊,去吐了吧。好好服侍李总去。”
宁润整理下自己,双脚并用爬到李定容身边,柔柔叫了一句,就要脱衣服。
李定容一把挥开他,直接压倒林河,“宝贝,我想操`你。”
林河刚泄完,没力气躲,也躲不开,“操小情人去,我昨天拉肚子,还没灌肠。”
他笃定李定容不会动他,李定容从小被养得太好,龟毛得很,洁癖重得很,果不其然,李定容骂了句,很不甘心,气急败坏地咬了林河好几下。
宁润已经脱得差不多,剩下的布料留得相当有水平,很有留白的艺术,林河看得都要赞一声,真他妈美。
但他用错了地,李定容满心都是火,丝毫没有昨天的怜香惜玉之情,剩下的布料一扯就碎了,直接让宁润趴下来,手搭在木扶手上,头直直地磕在木头上,手指随便插插扩张就冲进去。
宁润痛得叫一声,前面那根迅速萎了下去。
李定容一巴掌拍上去,“放松点。”
宁润又要哭出来,却还是很有敬业精神地放松自己,然后动了起来,李定容舒了一口气。
林河看了一会觉得挺无趣的,他伸了个懒腰,“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7…玩意
林河被人伺候泄了一场,按理应该爽得不行,心却有点涩涩地疼。
他想了想,还是回公司了。
他算是用了很久、付出了很多努力才勉强进入李定容圈子的大门,只是大门,还有长廊、大厅,才到正门。
这也是为什么李定容那些世交都看不起他。
他所在的公司的老板,一个中年富商,也只能算三流暴发户,发达后手里总有些灰色地带的东西,必须得和这帮土生土长的太子党搞好关系。
老板很器重林河,生意场上的事总带着林河一起,后来发现总有人刁难林河,混到这个地步的早就成了人精,老板不是没有好奇,但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过让林河走人。
林河自然也知道,他那时总算明白工作出色并没有什么用,有些东西,得认命。
后来他舍下脸,求了李定容一众朋友高抬贵手,席间,他亲口承认,自己就是李定容的玩意。
有太子党大乐,立马给了老板一笔大订单,此事方才作罢。
林河的老板靠李定容那个圈子里的人给饭吃,林河靠老板给饭吃,所以林河只有好好工作。
林河工作能力很强,不少人朝他抛过橄榄枝,他之前还没下定决心,这次却打算为自己好好盘算盘算,大不了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李定容一开始做得异常粗暴,可宁润这妖精真是名副其实,他疼就哭,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红,眼泪要滴不滴,叫得跟小猫挠人,爽了就叫,委婉动听,李定容血气下涌,怒火全转成了欲`火,掐着宁润纤细的腰,感受鸡`巴被吮‘吸挽留的快感,爽了逗弄宁润,“真他妈会吸。”
宁润哼哼唧唧,眼里水光潋滟,回过头似嗔似怒。
李定容存了心思逗他,“要不怎么说你骚呢?嗯?爽不爽?”
“那也只对哥哥一个人骚。”他说得稚气,转过头艰难起身索吻。
李定容笑起来,一把抱起他,吓得宁润哇哇乱叫,后面缩得更厉害,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紧紧缠着李定容的腰,双手搂紧李定容脖子。
8…坑人
李定容春风得意马蹄疾,晚上应酬的时候少不了人向他打探,“听说李总收了新人?”
“听说是宁家的私生子,亲娘当年是花魁呢……”
“哎,味道如何?李少李少,说来听听嘛!”
李定容倒了杯酒,“收了。”
“哇塞!李少好福气!当年那个谁,林河死心塌地追着我们李少跑啊!嘿……”
“哎哟可不是!哎,李少,那林河?”
李定容笑了一下,“他知道。”
“李少,服!服服服!啥话也不说了,先干为敬!”
这头林河却喊了宁润出来,宁润本来以为日子难过了,谁知道林河手把手教他李定容喝醉后怎么处理。
“我刚刚说的你记住没?”林河靠在厨房台面,问一脸紧张的宁润。
宁润还是有点怕他,点了点头。
“复述一遍。”
宁润吞了口口水,“去接他的时候带好热牛奶,放在保温杯里,带好毛巾和衣服,哦,还有袋子,要扶好他,他喝多了走路容易跌,最好让老宅出个人来帮忙,他不喜欢生人……”
宁润复述地磕磕巴巴,林河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我教你做他喝的牛奶。”
……
宁润其实有点崩溃,他甚至在想,该不会是林河故意坑他吧?
林河瞥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坑你,你今晚就知道了。”
宁润脸红了,老老实实学起来。
在厨房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宁润自觉和林河熟了,“林哥,你这样累不累啊?”
“嗯?”林河挽起袖子,穿着围兜,正在尝味道,闻言转过头看宁润。
林河长得很好看,少年时期是精致带着傲气,年纪长了就成了温润俊秀,此刻正值夕阳西下,林河的脸被镀上一层光。
宁润被看得一怔,心里剧烈跳动两下,说话都结巴起来,“就……就你累……”
林河不明所以,“你做熟了就好了。”
宁润被自己吓到了,沉默了好一会,没一会又忍不住开口,“林哥,干嘛不找个佣人啊?”
“李定容不喜欢外人,他妈以前给他配老宅的人过来,但总会问他起居作息,他嫌他妈管得多,会找他爸告状,也不用了。再说了,他宅子多了去了……这个以后再说吧。你来尝尝,记住这个味道。”
9…黎恒
林河真没有坑宁润,晚上李定容的确喝了不少酒。
林河带着宁润出门,让司机驱车到会所门口等着,林河接了个电话,让宁润机灵点,自己下车找了个角落离开了。
宁润看到有人扶着李定容出来,立马迎上去,拉开车门,扶着李定容坐好。
李定容本来以为是林河,睁开眼一看是宁润,眉头皱了起来,“林河呢?”
“林哥接了个电话下车了。”他赶忙拿出牛奶,“这是林哥带的。”
李定容喝了酒,反应迟钝,“哦。”
宁润给他喂了几口,李定容眉头又皱了,“这谁做的?怎么不太对。”
宁润这才心惊,这牛奶的确不是林河做的,是他做的,谁知道李定容一喝就喝出来了,可他和林河都觉得味道没差啊!
宁润眨了眨眼,“啊是不是换了保温杯的原因?好喝吗?”
李定容皱着眉,还是点了点头。
林河其实没有电话要接,他只想试一下让宁润照顾喝醉的李定容。
他发了消息给宁润说自己有事耽误了,让他们先回。
宁润苦着一张脸,因为李定容前一秒还在让他给林河打电话,让林河快回来。
他想了想,按照林河教他的给李定容按摩,等李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