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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德,你说这个家伙知道我们的东西有多少?”
“嘿嘿,猴子滨,你问我我问谁?不过不管他知道了多少,这个家伙都要送他见阎王爷的!”两人有着特殊的手势在交流着,说话的正是傲雪的徒弟中的海滨与旌德两人,在傲雪的徒弟中,这两人正是最擅长情报与暗杀的,长生诀真气本是有着隐匿气息的功能,而这两人更是胆小怕死,怕是者总会有着保命的妙法,而两人的方法却是隐匿,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匿到一流高手的身边,傲雪曾经领教过这两人的功法,经过两人篡改的长生诀在这方面有着更强的功效,若不是傲雪的功法对周围的环境与气息有着敏锐的触感,那么傲雪也不能发现这两个家伙。
“嘿嘿,说得也是!我们师父不想要他的身份被人知道,那么我们作徒弟的就不能让人给师父添麻烦了吧!”说话的满脸横肉的旌德,看到海滨回了个大拇指,张三九人对于傲雪有着感激和孺慕的感情,虽然自己的师父年岁比自己都要小,可是乱世中,像他们这样的人又有谁会看起来?而且他们师父更是教导了他们高深的武功,虽然他们并不是知道其他人是如何,但是也是知道自己所练的武功是多么的了不起,至少自己短短时日所达到的能力,他人起码要用数年吧。
而此刻的朴天志并不知道自己的屋顶上正潜伏两只致命的毒蛇,此时的他正在将扬州的情报整理出来,然后写在一张小小的纸条上,屋顶的两人并不知道这张纸条所写的东西,不过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东西吧,两人对望了眼,互相点了点头,同时确认需要将这张纸条取来。
朴天志将纸条放进了一个小巧的竹筒中,然后将竹筒悬挂在一只雪白的信鸽的爪子上,然后放飞了信鸽,信鸽拍打着翅膀,向着迷离的夜空飞去,很快地消失在夜空中。
房中的灯芯慢慢地燃烧着昏黄的光华,经过了一阵分析的朴天志也有些劳累了,揉了揉双眼,正准备脱衣就寝的时候,朴天志方才感应到一股并不强烈的杀气,就是这一股杀气让朴天志躲过了丧命的下场,然后便是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一点剑芒从天而降,直逼朴天志的面目。
朴天志刹那间仿佛可以感觉到剑锋锐利的锋芒,可是朴天志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可以坐上这个巨鲸帮的副绑住之位,怎么也会有几把刷子,而最重要的是来攻之人,刹那间朴天志便定下心神来,从来着隐隐的杀气还有并不是很熟练的刺杀手法可以看出,眼前的人还是个初手,一拳击出,轰在黑衣人的剑尖上,拳剑相交,一阵劲气四射,朴天志便是借着劲气后退。
“是什么人?“朴天志怒声吼道,同时借着内功将这一身的怒喝传了出去,朴天志知道现在已是有人发现了这一场的刺杀了。
“他娘的!”来人骂道,肥胖的身影像是一个裹着黑衣的粽子,此人正是旌德,长生诀真气在体内运转着,经过傲雪的唆使,傲雪的九个徒弟都有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习惯,就是会对自己的功法修改,以使符合自己的要求,旌德的长生真气适合刺杀,他所用的兵刃是一把三尺长的软剑,在真气的灌注下,软剑发出森寒的锋芒。
不退反进,天魔迷踪的身法展开,如同一缕孤魂般向着朴天志射去,这样的身法在外人看来或许可笑,可是朴天志却是笑不出来,此时他身上已是流出了冷汗来,旌德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般攻来,已经在傲雪的摧残下领悟了回气之法的旌德很明显有着优势,此时的朴天志已是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长剑,只是朴天志竟是发现来人的剑法竟是精妙异常。
分乱的脚步声不断地传来,然后大门被粗鲁地打开了,巨鲸帮的帮众终于到来,从发出怒喝到帮众的到来,不过是十数息的时间,不过对于朴天志来说却是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剑逼开刺客的朴天志在帮众的保护下,不由得吁了口气,方才防线背后竟是冷汗淋漓。
“可恶!”旌德怒骂了声,身影急速地向外退去,剑法展开,数不出的诡异,往往是从一些奇怪的角度刺来,让人防不胜防,剑法如同吞吐的毒蛇不断地吞噬着来人的生命。惨叫声不断地响起,重重剑光蓦然出现,却是如同叠嶂峰峦般在众人眼前出现,此正是柔水剑剑招之一“叠嶂映流”,而旌德的剑法经过他自己不断地修改,现在变成了以速度取胜,更加上诡异的身法,旌德的身影如同大鸟般飞起,几个纵跃便是离去。
看到刺客离去,一众的人方才放下心来,经过严密的搜索之后,帮众也慢慢地离开了,不过防守明显地严密了很多,朴天志吁了口气,此刻绷紧的神经方才放松了下来,往椅子上一坐下来,方才想起方才的刺杀,很明显来人并不希望自己的人出现在这里,应该是竹花帮的势力问题,应该是某一个势力对自己的刺杀,最有可能的却是张三,还有他背后的神秘的“妙手先生”。
这时候一个帮众正端着一杯热茶送上了朴天志的面前,朴天志端起茶,呷了一口后,任由茶香在口腔中酝酿出一阵舒爽的感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刻的美妙的感觉,只是下一刻,朴天志便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看到了一道寒光。
冰冷的寒光向着朴天志刺来,匕首上闪烁着青色的光芒,很明显是淬毒的,朴天志当下心胆俱寒,顾不得狼狈,一个葫芦打滚,滚到地上,却是不妨一只脚提在自己的胸腹上,一股大力传来,然后一股炽热的劲气传来,破坏着朴天志的经脉,来人正是潜伏在一旁的海滨,在刺杀前,海滨与旌德两人已是定好了计划,在旌德刺杀失败后,海滨便是化妆成巨鲸帮的帮众混了进来。
朴天志一声惨叫,吐出一口血,却是含着呼啸的劲气向着海滨射来,海滨的身法鬼魅般躲开,匕首再次向着朴天志刺来,血光四溅,朴天志的肩膀已是挂彩,而周围的帮众却是再次冲过来,保护着朴天志,海滨却是不进反退,哈哈大笑着:“姓朴的,这个扬州并不是你们巨鲸帮的地盘,你他娘的给我滚出去!”说罢却是匕首展开一片的寒芒,将近身的帮众都刺伤,或是飞起一脚将之揣飞,然后便是投入了门外的黑夜中。
扬州城外,密林深处,一条小溪如同玉带般蜿蜒着,映着星辰如露。
此时一堆篝火正熊熊地燃烧着,而篝火前正是一个肥胖的身影,一身黑衣,却是除去了掩面的黑布,露出了满脸肥肉的嘴脸,正是旌德,此时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个树枝,树枝上烤着一个白鸽,油脂从白鸽上流了出来,滴落在篝火中,发出“嗤嗤~”的声音,让旌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不多时一阵清风吹过,旌德却是头也没有抬,说道:“猴子滨,你回来了,怎么样得手了吧?”而旌德的身旁正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海滨,此时正舔着嘴巴,看着旌德手中烤着的白鸽,口中却是说道:“他娘的,老子出手会有失手的吗?”
“嘿嘿,那也是!”旌德笑道,“看来那个婊子朴一定不死也活脱层皮!”海滨只是看着旌德手中的白鸽,这个旌德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不过倒是有一手出色的烧烤技术,让他们师兄弟九人赞不绝口,只可惜的是这个旌德总是悄悄地自己烤。
烤完后,两人分吃了这只白鸽,舔着手指,海滨问道:“那只信鸽你截了下来没有?”“他娘的,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是不是?那只信鸽不就有一半落在你的肚子里了!”旌德说道,早在朴天志放出信鸽的时候,旌德已是用特殊的联系方法要人将信鸽打了下来,此刻信上所有的内容已是看过了。
“那个纸条上写着什么?”海滨问道,“嘿嘿,也就是我们师父的事情,同时要求仔细地调查我们师父,嘿嘿,真是找死!”旌德脸上满是杀气的,若是被人查处师父是魔门中人,那么师父一定会很麻烦的,而且慈航的那些尼姑也会找自己的师父的麻烦吧,这样的情况是他们说不容许的。
“肥德,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到他们的门上留下点礼物啊?听说他们帮助的女儿还想长得很不错的样子啊!”海滨脸上挂着笑容,只是眼中的杀气却是让人不寒而栗,匕首在手中一个打转,将篝火挑飞,当下火星四溅。
“现在我们扬州的事情还没有办好,等办好这里的事情再说吧!”旌德说道,“也是!”海滨说道,身上的杀气消散无形,匕首在篝火中烤着,海滨说道:“肥德,听师父说那些慈航的尼姑总是喜欢勾引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