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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傲雪低沉的声音说道,将商秀珣抱在怀中,此刻的她狼狈非常,披头散发,身上也是多处挂了彩,商秀珣讪讪说不出话,说道:“我……我只是……”
傲雪一刀将一骑砍杀,冷哼道:“只是什么?不是答应我不涉险吗?”商秀珣只是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头不语,偷偷地看着傲雪的脸色,只看到脸上有怒,很是让人胆怯。
“我不过是祝你一臂之力而已!”商秀珣说道,她率领数百兵士,却是看到傲雪被重重围困,心中焦急之下却是以身范限,傲雪冷笑一声说道:“记不记得先前答应过我什么?”
商秀珣脸上一红,一声娇呼,抬起头来,看到傲雪目光之中带着让她感到羞涩不已的光芒,“你……”
傲雪哈哈一笑,说道:“带这里事情完结了,你知道了!”
手中斩马刀挥出,一道圆弧刀气斩出,周遭的兵士潮水般被击飞,傲雪已经策马向着冯青等人策去。
“给我让开!”傲雪冷喝一声,手中斩马刀如同潮水般斩出,剧烈的刀气狂泻而出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恣肆,他一策马,马步轻盈,已然抢进来,闪到了一个正是用斧子的大汉身前,那大汉正是劈向冯青,却是被傲雪一刀从后拦腰斩杀。
“傲爷!”冯青气喘吁吁地说道,身上已然被鲜血染红了,身上更是多处挂彩。
“还能不能战?”傲雪问道,冯青脸上随时有着疲倦神色,听傲雪一问,脸上一种潮红,喝道:“能战!”
傲雪不由得一笑,喝道:“随我走!”正是一马当先,向着山坡之上的中军杀去。
……
雷光阵阵,让人惊惧不已,暴雨如同劲箭一般倾泻而下,原野之上的火焰不多时候就被浇透,只留有星星的火光,而这个时候,原野之上却是爆发出了更加惨烈的战斗。
凄厉的号角声响起,长夜漫漫,对于竟陵来说却是漫长的一夜。
江淮军攻城了!
箭楼、牌车缓缓地向着城墙之上失去,飞蝗似的劲箭飞来,压得人抬不起头来,竟陵城上密密麻麻的劲箭射出,还有擂木、石头不要钱一般倾泻而出,城墙之下倒下了密密麻麻的滚油,将拖着云梯的敌人煮熟了,传来惨叫声不断。
一点火苗抛下,熊熊的如同一道火墙一般。
“轰隆隆!”城门上硕大的撞木轰击,让整个城墙都是不断地震动。
商鹤与商鹏两人均是大喝一声,真气灌注之下,手臂之上,青筋暴现,检起一块重若百斤的大石,再暴喝一声,运足全力,把大石往冲到离城墙只有十丈许的挡箭车掷去。
大石先升高丈许,接着急旋起来,疾往挡箭车的竖板投去。
“轰!”大石正中竖板,还把竖板砸成粉碎。那挡箭车被这一阵巨力所震动不往后退,反往旁倾跌,“蓬”的一声颓然侧倒,压伤了十几个人。
众人均看呆了眼,待到两个老鬼发出哈哈大笑之后,守城将士方才爆出震天采声。
冯歌狂喝道:“投石放箭!”
墙头之上,数以百计投石机弹起的巨石,与无数劲箭,仿佛是雨点般往攻来的近万敌人投去,轰隆声音不断地传来,仿佛是天外流星一般,在不时地闪耀着的雷光中看得真切,一时车仰人翻,惨烈之极。
竟陵军好不容易方才粉碎了敌人的第一波攻势,留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尸骸,十多具破烂的挡箭车、楼车、无数弓箭和兵器散落在城墙之下,无数由城民组成的工事兵不断把矢石滚油等运往墙头,补充刚才的消耗,墙头满是来回奔走的军民。
“两位长老果然宝刀未老!”冯歌说道,商鹏两人哈哈大笑,须眉皆张,笑声如同雷霆一般传来,震得众人耳中发麻,众人均是心中想到:“果然不愧是飞马牧场的长老!”
两老说道:“痛快!痛快!且看我们冲杀一阵!”
说罢,两位老家伙竟然各带上三千兵马,打开城门冲杀而出,敌人想不到会出城迎战,两路兵马从两翼杀来,与商鹏两老杀在一起,一时间,城墙之上箭雨纷纷射下,杀得人仰马翻。
“轰!”
擂木像怒龙撞击在城门处,发出震耳欲聋的一下巨响。城门被震得摇摇欲坠,敌人又猝然发动另一次狂攻,云梯架在城墙之上,兵士手握兵刃爬上来,却是被擂木、石块砸下,惨叫不已。
“哗啦啦!”一阵流水般的声音传来,城墙之上一阵滚油倒下,熟透了的肉味传来,尸体摔在城下,有没有死透的在惨叫呻吟,暴雨狂泻而下,一阵“嗤嗤——”的声音。
商鹏与商鹤杀得眼红,两人带着兵马冲锋,在城头劲箭掩护之下,将城头攻城的敌人斩杀,这时候,江淮军两翼杀出一队骑兵,身后是手握盾牌、长枪的步兵,向着他们杀来。
“轰隆!”一阵巨响,仿佛是天崩地裂一般,城头之上竟是被撞开了一个缺口,江淮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守城军民正在来回奔走抗敌,人人眼睛血红,脑中似是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以任何手段把来进犯的敌人堵住和杀死。
“杀!”喊杀声惊天动地,墙头上伏尸处处,殷红的鲜血不住添加在变得焦黑的血迹上,但谁都没空闲去理会。
天上密云重重,雷光不时地如同犀利的剑刃一般撕开苍穹,暴雨倾泻而下。
墙头火把猎猎高燃,不多时候就被暴雨浇熄,只有零星火光,雷光照耀,轰鸣如末日一般,众人看到城头染得一片血红,眼前所见有如人间地狱。
战鼓骤响,他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又是擂木撞在城墙的声音,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
所有人均是杀红了眼,飞矢箭雨射来,浑然像是不要钱一般,不断地传来惨叫的声音,冯歌站在城墙之上怒声喝着,他的双目之中满是血红,正是指挥着守城。
……
敌人如同蝗虫一般从四周密密麻麻地涌来,傲雪当先率领兵士向着山丘之上杀去,马匹狂奔,他一道将瞭望台砍刀,“蓬!”一声巨响,瞭望台倒下,压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敌人看他们竟然胆敢向着中军杀来,杜伏威哈哈大笑,说道:“果然有胆色!”此时两翼兵马已是攻城,中军被这一队骑兵分割,这如同尖刀一般突入,没有胆气如何能够如此。
只是人数差距何其之大,骑兵依然死伤大半,剩下的不过是三十多人,正是组成圆阵杀敌,而且身上更是负上了不知道凡几的伤痕,体力更是消耗几乎殆尽,此刻更是只凭着一股胆气杀敌。
傲雪身先士卒,一马杀来,身后跟着冯青等人,正是杀进中军杜伏威之处,杜伏威此时正是在观望,没想到傲雪等人疲惫之下竟是如此战力,四边的兵士均是向着中军靠拢,务必将这些骑兵杀尽。
从开战以来,这百余骑兵便是场中的焦点,不过是百余人却是凭着精湛的马术,还有凶悍的战力,硬是在江淮军中杀得一片混乱不堪,此刻更是向着中军杀来,若不能够杀尽这些兵士,对士气是何等的打击?
傲雪一刀砍下一个将领,策马狂奔,胯下骏马如同一道闪电一般奔袭,刀锋之上密密麻麻地激荡出一阵狂飙一般的劲气,将四周的兵士斩杀,刀气如虹,他暴怒一声:“杜老贼,受死!”
他一骑策来,竟是向着杜伏威之处杀来,暴雨之中,他身上一片血色,浑身如同血人一般,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的鲜血,多少是敌人的,多少又是自己的,雷光之中,众人只看到一骑策来,上面一人横刀杀来,脸上神色狰狞,宛若杀神一般。
杜伏威被他威势所摄,心中生出怯意,早有密密麻麻的敌人杀上去。
傲雪大喝一声,一阵血肉飞射,他大喝一声:“杜老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杜伏威哈哈大笑:“狂妄的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老夫今夜便是攻下竟陵!”
此时竟陵城已经破了一个缺口,城下正是血肉混战。
“轰隆”一声,一道火光从天而降,在人群之中砸出了一阵血花,杜伏威大吃一惊,只看到黑寂寂的天空之中,一道道的火球在下,砸得人仰马翻,傲雪哈哈狂笑道:“老贼,看你猖狂到什么时候,援兵已到,很快就是你的死期了!”
他勒转马头,喝道:“随我冲杀出去!”他便是向着人群薄弱之处杀去,端的是挡者披靡。
而这时候,江面之上,一阵火光冲天,轰隆声不绝于耳,仿佛是天火一般砸下来,江面之上十数首的战舰飞速逼近,江面之上燃烧着的不正是江淮军队的战舰,却是在那些战舰之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