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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四年有点想笑,他塞了一颗葡萄进嘴里:“什么臭男人,你就是酸的。”
kevin摇头:“我吃过的jy比你吃的饭还多,我和你说,男人都是大骗子,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就和他上…哎我靠,四年你快看!”
作者有话要说: 说着停更,还是忍不住来更新了。
后几天看情况更啦[疲惫的微笑。]
☆、真的是西瓜
“看什么?”贺四年迷瞪着眼凑近看kevin的手机。
kevin将屏幕放大,屏幕上赫然映着严翊,镜头不断地推近,再推近,严翊泰然自若地面对着镜头。下边的话筒一片,而严翊一直板着他那张脸。
“我首先在此声明,我和贺四年的婚约,的确是假的。”
台下一片哗然,各种问题接踵而至,而严翊置若罔闻。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镜头,贺四年接收到的,是无限是深情款款。
“是我迫使他,诱导他在先,我们是青梅竹马,所以他很相信我。我告诉他如果我和我演这场戏,他将在演艺圈寸步难行。”
贺四年的心跳一滞,严翊说的根本没有一句是实话,他只是用最极端的方式在——保护他。
“和谢成的聊天记录,也是真的,是他不想继续和我配合了,然后酒醉后的词不达意。”
台下的喧哗到了极点,无数话筒都恨不得塞进他嘴里。
严翊继续道:“我以为人肉出他母亲医院住址的人,已经触及了人性的底线 。”
他轻笑了一声,含义再明显不过了,令人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告得你倾家荡产。
“然后,对于那些上升到人身攻击的,人家的爱恨纠葛碍着你什么事了?对于有事没事就满嘴鸡/巴的人,我深切恳求您可以死个妈。”
这可能是严翊这辈子说出的最惊世骇俗的言论了,贺四年用脚趾都能想到明天关于严翊的新闻会有多么的不堪入目。
严翊冲着镜头一挑眉,露出颇有些欠打的表情,然后微微一鞠躬:“最后和四年的粉丝说句抱歉,谢谢你们一直拼命为四年说话,各位对四年的信任,他都看到了。”
引起了全场沸腾的严翊依旧板着来时的那张脸,默默地退场。
kevin在那边直拍大腿:“严翊真是好样的,这个回应骂得人通体舒畅!哎……不过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贺四年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回答道:“你觉得呢?以我贺四年的人品。”
kevin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严翊先生荣获今年的‘最佳背锅奖’ ,他对你真的已经没话说了,你心里得有点13数,这些话说出来也不知道他的公司会亏多少钱……”
“我心里有数。”贺四年现下有点头重脚轻。
“行吧,看你最近变化挺大的。”kevin背起包,麻溜地准备跑了,“我就先走了,你严先生看到我在这里坐过,他还不得把我抓起来揍一顿。”
贺四年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水果,补充道:“他还会准备换个新沙发的。”
最终kevin总结出一张怨妇脸:“虽然严翊现在对你好了,但四年你还是要听姐妹一句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这样不代表以后还这样,他要是想和你上/床,你自己也要好好掂量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贺四年有些不耐烦了,“我亲姐,你说的都对,我明白,谢谢您了。”
言外之意,你可快滚吧。
送走了kevin这只“空巢野鸡”之后,贺四年才终于平静下来,开始想刚才的事,结果满心感动在这长长的思考当中变了味。
他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而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新晋的‘最佳背锅侠’将车停在了车库,望向自家大门的目光有点兴奋,一脑子都是什么——
他看到了吗?会有什么反应?会感动吗?会……
他满怀期待地推开门,对上贺四年复杂的眼神,而他从这眼神里吧咂出了一种复杂的愤怒。
“四年……”严翊看向他。
贺四年面无表情地替他将拖鞋摆好,等到严翊穿好鞋之后,贺四年才阴阳怪气地开口:“严先生真是了不起了,头顶上一个铁锅,可牛逼了,都你一力承担,就你顶天立地。”
“我……”
“会亏多少钱?你还说我没脑子,你说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海水,还养着只扇贝呢?”说着贺四年咽了口口水 “我又没关系,赚得又不及你多,以后没戏演了,大不了你养我嘛。”
“你养我”这个建议一出来,严翊就有些后悔了,但他的新闻发布会绝不是一时冲动,当然也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他是有更好的方法给贺四年洗白,在这个钱权可以影响舆论的年代。
但是绝没有这个做法的效果显著,也没有什么做法,比在媒体曝光下,讥讽网络上攻击贺四年的人,并且保护贺四年,更有意义了。
严翊就是这种人,看起来沉着冷静,在职场上甚至雷厉风行,但本人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秉承着一种——但凡是他觉的对的事,就会像重返青春期一样地冲动而莽撞。
严翊揉住他的肩膀:“多大点事,放心,还有钱给你买零食的,你要真心疼我,就让小猪佩奇从我们的床上滚下去。”
“什么时候是‘我们的床’了?”
“你很过分诶,我亏了那么多钱,连‘我们’两个字都买不来。”严翊揉了揉他的脑袋,“被别人骂得这么惨,我到底是为了谁阿。”
他的手无意识地蹭过贺四年的额头,发现温度有点高。严翊想着可能是自己的手太冷,于是又用自个的额头与贺四年的额头一碰。
“这么烫?你难不难受?”
贺四年摇了摇头:“就有点想睡觉。”
严翊把他按到沙发上,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药盒,接着拿出一个水银体温计。
“抬手。”严翊扯开贺四年的毛衣领子,将体温计夹进他的胳肢窝。
贺四年的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的,一看精神状态就不怎么好,乖乖地任凭严翊动来动去。
严翊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怼到他嘴边:“去医院吗?”
“不去。”贺四年一掀眼皮,“多大事,去什么医院,我睡一觉就好了。”
“喝水。”严翊往他嘴里灌了几口,由于把控不好杯子的角度,倒是平白无故让贺四年呛到了。
过了几分钟,严翊一看时间,接着将贺四年腋下的那只体温计取了出来,由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禽兽般的眼睛,所以只好任由其放肆地在贺四年的胸上流氓了好几眼。
三十多年没有性生活的严翊差点一个把持不住。
他狼狈地一摸鼻口,最终移开视线。
“三十八点五,是发烧了。”严翊蹲下来看着他,“先吃一颗退烧药吧,去医院说不定要打针的。”
贺四年听到打针一词,方才还想理直气壮拒绝吃药的心立马就怂了,感激涕零地点了点头,乖乖回房间等严翊烧开水去了。
只不过脑袋一碰到枕头,贺四年就觉得整颗头都无比地沉重,眼皮挣扎了几下后,贺四年昏昏沉沉地就失去了意识。
“四年。”几分钟后严翊推开门,却只看见贺四年的床上有一颗圆形的凸起物。
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寻找贺四年的踪迹:“贺四年,你要是为了不吃药而躲起来,我就把你抓到医院里去打针。”
严翊翻开被子,只见被子里有一颗被贺四年的毛衣裹住的东西,只露出一根蜷曲的瓜蒂。而下边齐齐整整摆着的是贺四年的牛仔裤,里边连内裤都有。
装的这么像?严翊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于是刻意拿腔拿调道:“原来贺四年真的是西瓜精阿,这可是人类史上的巨大发现。”
他抱起圆西瓜:“把你上/交给国家,我说不定还能获奖呢。”
他玩味地看着衣柜,以为自己陪贺四年玩到这种程度,他就会忍不住笑着跑出来。
没想到衣柜了并无动静,倒是他手中的西瓜微微颤动了一下。
严翊差点吓地把瓜掉地上了,片刻后他又冷静下来,心里默念着:是幻觉,都是幻觉。
接着他打来衣柜,遍寻一番也找不到贺四年的影子。
他走进床边,阴阳怪气道:“我看到你了。”
旋即猛地一弯身子——床底下也没有!
那贺四年的这个小屋子,是真的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了。严翊细思极恐,他在烧水的过程中一直都待在客厅,保证贺四年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那么……就只有窗户。
当严翊走到窗户边的时候,才是一脸震惊,这窗户是由内而外反锁的,贺四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