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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知道吗?”苦橙大师奇怪的看着张越。
张越心中明了肯定是传送门将自己送到了这里。
看起来落到西方佛境是最好的结果吧!
感觉了一下身体里血脉的缓慢的流动和已经被封印的仙婴,张越长长的出了口气肯来要解开封印还要找许多办法呀!
苦橙大师见张越似乎陷入了沉思,走出了这间禅房,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他已经照顾了张越一早上,现在应该要去为那些新进来的小和尚们准备午餐了。
张越看着细心细致的退出房间的苦橙大师,心底涌起一阵感动。
萍水相逢,却能为一个陌生人做到如此地步,这个苦橙大师当真是地仙界少有的善人啊!
第三卷 金佛喋血 第三百二十五章难陀寺
清晨的阳光透过山林笼罩在弥陀山上,将山林中的古刹照耀的格外庄严,没有巫族的庄严大气,也没有道门的恢宏玄妙,这座隐藏在山林之中的寺庙响起了清晨早课的钟声,批人心扉。(霸*气*书*库*整*理)
散发着檀香味的香炉升起一缕缕的青烟,和山林之间的雾气混合在一起如梦如幻。
苦橙大师的禅房和一般和尚的班房是分开的,单独位于弥陀山后山的一个小山涧的山顶,透过窗户看着欢快的小鸟和听着山涧淙淙的流水声,张越的心很平静。
也许有些事情应该告一段落,借着宁静的地方张越发现自己之前真的是太急躁了!
急躁的想要提升实力,急躁的想要回到小千世界,急躁的想要找到回家的路,急躁的做着这样的那样的事情。
的确自己的实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在进步着,短短十几年就做到了别人至少要花上上千年才做得到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行为却为自己惹来了更多他现在根本就触碰不起的敌人。
不说远的,若是张越没有那么急躁的做出后土部落,若是张越不是抱着几分不切实际的机遇之念就不会去参加那个什么部落集,这一切都不会降临在张越的头上,凭借着两项神功张越加上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张越会走到地仙界的顶端。
但是这些不是张越对自己最不满的地方,毕竟张越获得了收益,令张越最不满的就是这种急躁已经不仅仅体现在对自己修为的不满,而是处理事情的态度上,后土冥石一事那么多的破绽,张越却忽略了那么多的关键地方。
身上的骨头还是断裂开来的,失去了巫族那强大的血脉,张越的恢复能力比起一个普通人好不了多少,侥幸苦橙大师不知道为他敷的是什么药,丝丝药力的渗透居然让张越碎裂的骨头有了几分愈合的形式。
对于难陀寺张越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难陀寺是有未来佛之称的弥勒佛传下的道统,上次量劫前,西方虽然没有彻底卷入劫难却也难免受到牵连,弥勒佛就是受难之时差点陨落,幸亏在这弥陀山中悟道,一举冲破大寂灭,成就佛祖之位。
其后便在这弥陀山中创建了难陀寺,传下道统。
但是现如今弥陀寺的主持却不是弥勒佛,而是弥勒佛当年在弥陀山收的弟子,苦海。
所以说起来苦海还是苦橙的师兄,只是这件事除了几个难陀寺中辈分长的长老、院首知道外,外人并不知。
日复一日无聊的生活,让张越有一种身体就要发霉的感觉。
幸好前些日子,张越偶然发现《枯木易行》竟然对自己的伤势恢复有着奇效,这才让张越有了打繁间的方法。
所以张越的生活在此走上了不停练功的道路。
这是这一次是为了快点恢复自己的身体活动,当然练巩余张越也会想想苦橙大师究竟是谁,他看得出来那些和尚对苦橙大师的态度说明,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火工和尚。
终于两个月以后,张越已经能够杵着拐杖到处活动活动了。
感受着弥陀山上宁和的气息,张越竟也产生了一股眷恋之情,地仙界真的会有如此祥和的地方吗?
其实这一点张越却是想到太过偏激了。
尽管地仙界暗流汹涌,斗争不断,但是现在毕竟不是天地量劫之时,相对的和平还是存在的,只要不是碰到什么特别事件,这样平静的日复一日其实是在正常不过的。
就好比,张越在广法宗的那十年也过得挺闲的,只是他自己心理负担太重,这才让他忽略了那些时光是如何流逝的。
渐渐的张越的身子骨在《枯木易行》和苦橙大师的药剂调理下逐渐康复起来,他已经能够帮助苦橙大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毕竟那么多人的饭菜都压在苦橙大师一个人身上,让他显得太过辛苦了些。
张越很不理解这么一个祥和的寺庙为什么会‘虐待’一个苦橙大师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和尚,但是他也不太好过问,只能什么事情都抢着做完,以免累着这个看起来丝毫修为都没有的老和尚。
就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下,两个失去修为的人凑在一起,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简单生活,时间就在这样的简单生活中悄然消逝,唯一不同的是难陀寺的火工和尚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第三卷 金佛喋血 第三百二十六章平静的生活
再一次将《枯木易行》运转了三十六个周天,张越感觉体能的封印再次松动了几分,却依旧无法正常的吸收一丝一毫的元气,倒是张越畅行无阻的经脉在新生的内劲的贯通下变得柔韧了很多。(霸*气*书*库*整*理)
睁开眼,东边的初阳已经冉冉升起,橙红色的光华照耀在薄薄的雾气上,渡上了一层金边,张越活动了一下盘坐了一夜显得有些发麻的双脚,《寸爆》配合着《百锻》就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活动开来,方寸之间腾转挪移,尺寸之间劲风爆裂,张越只是凭借着最原始的肌肉的量做到这一切。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如同云消雨淇,一道白虹般的气柱从张越的口中喷出,直出三尺,细密的汗液从张越的毛孔中钻出来,淋湿了张越单薄的衣裳。
走出苦橙大师为他单独安排的小单间,张越提起屋外的小木桶,走到一口深井边,甘甜的井水很快被张越摇了起来,然后张越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一桶清凉的井水当头淋下。
张越原本张开的毛孔顿时都被冷冽的井水激励的闭塞起来,一种舒爽的感觉涌上心头。
再淋下几桶冷水之后,张越全身的肌肉一震,所有的水珠都甩离了张越的身体,之后张越找出一套灰色的僧衣披在了身上,提起靠在墙角的一把有些生锈的斧头朝门口的深林走去。
听着寺庙中响起的钟声,张越知道难陀寺的早课已经开始了,他必须在早课结束之前砍到足够的柴火,否则赶不及苦橙大师做早饭了!
随着张越挥动斧头将一棵棵山石之间长起的杂木砍到,张越总算收集够了一天的柴木,对于生火做饭来说那些成形的乔木虽然高大却木质太松,而且砍伐起来费时费力,而那些灌木则是水汽太足,不易烧着而且烧出的火焰烟很浓,扬起的烟灰也多。
只有长在山石之间的杂木虽然崎岖嶙峋,不成栋梁但是它们木质坚硬干涸,是作为柴碳不二选择。
挥舞着斧头将这些刚刚砍下的杂木砍成小段,张越背着这些木头朝着难陀寺的后院走去。
事实上张越和苦橙大师并不是住在难陀寺内部,而难陀寺的伙房却是在难陀寺的后院一个角落里,毕竟对于一个大型的修佛门派而言,需要进食的和尚并不算太多。
张越来到伙房的时候,苦橙大师已经将细密的白粥煮好了,咕噜噜的冒着气泡的白粥上漂浮着一层米糯,看起来给人一种幸覆心的感觉。
毫不客气的给自己舀上一碗,张越一口气咕噜噜的将它们喝个精光,然后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
一边的苦橙大师捡起几个刚刚蒸好的馒头放在张越的手中,一脸温和的看着他,就像他看那些每天早上到伙房呼天抢地的吃着稀饭馒头的小和尚一样。
张越一边大口的吃着馒头一边对苦橙大师道:“苦橙师傅!这是我今天打的柴火,应该够烧到明天晚上的了!”说完张越指了指堆积在墙角的那些刚刚打回来的杂木。
苦橙大师笑着点点头却仍旧道:“下次不用这么多,吃穿用度够用就好!”
张越咽下一个馒头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惹得苦橙大师苦笑着摇摇头,最后还是舀起一碗比较稀的稀粥放在张越面前,道:“今天的馒头蒸的有些干,你还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