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星落被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跳,从冥想中醒悟,愕然道:“我说什么了?”
关度飞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说那两名女子一个是慈航静斋的,一个是什么圣门的。”
叶星落这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笑道:“你们反应怎么这么大?也没什么奇怪的,象这种身,这种年纪,也只有慈航静斋和圣门才会有这样的弟子。”
花浪笑道:“你的意思是只是猜测?此话未免不尽不实。刚才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老实交代,还有什么没说的?不要逼我们严刑逼供。”摩拳擦掌,就要上前。
关度飞也接着道:“圣门是什么门派?这个我们可没听过。”说着也装模作样地去掣刀。
叶星落一摊,苦笑道:“好了,算我怕了你们两个并州恶霸了,我说还不行?圣门就是花子说的魔门,只不过魔门自称是圣门,称呼不同而已,其实是一回事。那两名女子一个是慈航静斋的雁无影,一个是圣门阴癸派的聂飞羽。”
花浪不耐烦道:“说清楚点,哪个是雁无影,哪个又是聂飞羽?”
关度飞替叶星落回答道:“穿黄衣服的是雁无影,穿绿衣服的是聂飞羽。”叶星落微笑点头。
花浪奇怪地看着关度飞,问道:“你怎么知道?”
关度飞摆出教训的面孔道:“亏你自命聪明,怎么连这也看不出?魔门,重点在一个魔字,静斋,重点在一个静字。看她们了半天,你怎么会连哪个是魔门中人,哪个是静斋弟子都搞不清楚呢?”
花浪点头道:“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又皱眉道:“那我们不是一直为魔门的人呐喊助威?倒是有趣。”
关度飞却忽向叶星落发问道:“星少怎么会知道她们的身份呢?”
叶星落叹气道:“我自和她们有关系。不是我存心瞒你们,只是说来话长,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再向你们解释吧。今天我们身经一场大战,又目睹一场精彩决斗,难道还不够吗?现在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消灭掉这三坛酒,其他事留待明天再说吧。”
关度飞笑道:“星少若有难言之隐,就当我没问过好了。说到喝酒,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花浪大叫一声:“看我新领悟的身法。”当先掠去。三人都展开身形疾驰而去。
夜已深,花浪和关度飞所住的屋子却还有灯光透出。
三人大感奇怪,推门进去,才发现是杨七在挑灯夜读。
花浪先是一愣,然后语重心长道:“杨七,居家度日最重要是节俭。你们年轻人不知世事艰难,太过奢靡,深更半夜不睡觉,难道点灯不用费油吗?”
关度飞和叶星落想不到他居然把牛圭的一番话用在杨七身上,不禁开怀大笑。
杨七一脸不忿道:“花大哥,我可是为等你们才熬到现在的,连开水也烧开好几锅了。你不要什么咬什么,不识什么好不好?”
三人一看,果然在炉灶上有一口大铁锅,正咕嘟咕嘟地开着水。叶星落却对杨七话中的一堆什么觉得莫名其妙,问道:“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呀?什么什么的,我都听晕了。”
关度飞忍不住笑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更是乐不可支。叶星落不禁莞尔,这杨七说话还真有趣。
花浪怒视着杨七,杨七却一脸无辜道:“那是关大哥说的,我可不是那意思。”花浪也忍不住摇头失笑。
关度飞见杨七中居然拿的是花浪的《史记》,大为惊讶道:“你居然也会看书了?真奇怪。”
杨七不好意思道:“我本是担心几位大哥,所以一直没敢睡,后来又想几位大哥肯定是去什么地方去庆祝去了,怕你们回来需要热水,我就开了点开水。闲着无聊,我就翻了翻花大哥的书,想起你们那天晚上说到这部叫《史记》的书,就耐心看了几页。”
花浪摆出好为人师的模样道:“有什么心得?说来听听。”
杨七兴奋道:“我正好翻到侠客列传,看了朱家和郭解的故事。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原来我们现在所说的侠客一开始是这么个模样。”
花浪继续道:“那有什么感想呢?”
杨七莫名其妙道:“就这样了,能有什么感想呢?”
花浪点拨道:“难道你不想作个侠客吗?”
杨七耸耸肩道:“作侠客有什么好的?我还是觉得做乞丐比较轻松自由。”众人见花浪谆谆诱导了半天,杨七居然如此回答,莫不笑得前仰后合。
花浪摇头叹息道:“我一直觉得自己胸无大志,颇有点难为情,谁知道你更不堪。比起你乐于做乞丐,我也算是豪气干云了。”
杨七也不反驳,笑嘻嘻道:“能让花大哥重新找到做人的信心,我觉得也算是我的一大成就了。花大哥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应该还算过得去,不是太大的累赘。”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花浪也无可奈何了,对杨七道:“现在我们回来了,你也去睡觉吧。唉,没有上进心的小子,我真为你头疼。”
杨七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操那么多心干嘛?几位大哥先忙着,我去睡了。”笑嘻嘻走了。
关度飞从角落里搬出一张矮脚桌子,花浪早把炕上的被褥腾开一块地方。三人将桌子摆在炕上,酒坛又放在桌上,摆开三个大碗,就开始大喝起来。
几碗酒下肚,三人都觉得浑身发热,脑中也晕乎乎的,兴致开始高起来。花浪又喝下半碗酒后,笑道:“星少,跟你说点正经事。”
叶星落斜眼看他,道:“你也会有正经事谈?”
花浪也不生气,笑嘻嘻道:“就是关于咱们那盘生意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叶星落也笑道:“既然问我意见,至少应该让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吧,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花浪挠头道:“千头万绪,从哪说起好呢?”
叶星落笑道:“很为难吗?我给你提个醒吧,比如说,张可谓是怎样一个人?”
花浪像想起了什么,笑道:“说起张可谓,倒也有趣。他原来也是乞丐出身,在我和飞飞之前,他可是并州的乞丐头子,只是年龄大了以后,不愿再做乞丐,改行做了生意。我和飞飞有一次与一帮小乞丐发生了冲突,那些小乞丐却和他有关系,就找他出头。了一架之后,我们居然成了朋友。”
叶星落笑道:“好象你在并州的关系都是出来的。李夫人是一个,这张可谓又是一个。”
花浪也笑道:“谁说不是呢?人生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后来我们互相之间又帮了几次忙,关系更好了。张可谓是要饭出身,为人八面玲珑,专门从事货物转贸易,虽缺少资金,买卖很小,倒也做得有声有色。我们有时在一起喝酒,喝到高兴处,他就跟我们大谈生意经,哀叹没钱作本,要不然自有大钱可赚。”
叶星落问道:“那盘生意也是他想出来的?”
花浪笑道:“正是。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早就听说往西域那边有一条赚钱的商路,有心去那边发展,却是没有资金。我也听说过,长安那边的大商家都是从这条商路上赚钱的。现在水路为官府所控制,主要是应付皇室贵族的需求,老百姓的日常用品要靠旱路运输,虽然辛苦一点,但获利也是颇丰。见张可谓有如此雄心,我也心动,准备与他合伙赚大钱。”
叶星落沉吟道:“这张可谓还真是有眼光,有远见。”
花浪笑道:“何止呢?他还是一个性情中人,最是急公好义,在并州商界也是小有名气。像马啸天这件事,我要找人帮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他也不问是什么事,就一口答应。就冲这一点,我也决定要和他和作了。说起来牛圭那铁公鸡可就差远了。”
关度飞和叶星落见他忽然又把话题扯到牛圭身上,不禁啼笑皆非。
关度飞想了想,道:“那我们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花浪神气地道:“我们出钱,自然是大老板了,哪用那么辛苦?先让张可谓去探探路,等生意开始赚钱了,我们在舒舒服服地去过大老板的瘾。”
叶星落哑然失笑道:“你还真会摆架子。”
花浪笑了一通,这才低声道:“其实是我和飞飞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去了只会给张可谓添麻烦。你想,本来有什么事他作主就好了,碍于我们是东家,他有事还得来找我们,多麻烦,一来一去,说不定就耽搁生意了。就让他一个人去好了,他做生意可是没问题,这一点我从来不担心。我们又没有麻烦,又可以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叶星落笑道:“看来你还真是经过认真考虑的,这一招用人不疑还真是高明。我没意见了,现在连我也认为这盘生意可以稳赚。”
花浪笑嘻嘻伸出来,叶星落莫名其妙道:“干什么?”
花浪笑道:“给钱呀。既然你同意了,那这盘生意就算你一份,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