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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们,但要说打通经脉之多,你们谁也比不上我。经脉一通,自然灵活,我的轻功当然好了。”
叶星落和薛仁贵又无话可说了,居然有这么大胆的练功方法。
薛仁贵叹气道:“我自认资质不算太差,比起你们两个简直是云壤之别。我的功夫也是走阳刚一途,虽功力比飞飞强,却比不上他的内力纯正。若不是飞飞招势太弱,我早败他手下了。有飞飞在,我都没信心再闯荡江湖了。”
叶星落笑道:“说到飞飞,一万个人里也不见得有一个,薛大哥也不必如此灰心。”瞟了一眼一边正洋洋得意的花浪,他又道:“说到花子嘛,只能说他胆大不怕死。象他那样练功居然没走火如魔,也真是奇怪。”
花浪满不在乎道:“我知道你有在妒忌了。唉,为什么有才总遭人妒?无才却享天年?我虽才高八斗,你们也不用如此对我吧?咒我对你们有什么?”什么时候都能自圆其说,还能自夸,也算是花浪的独门绝技了。
关度飞笑道:“你也算有才之人?少废话了,该去月明楼了吧?”
花浪笑嘻嘻道:“各位大哥请随我来。”当先走出大门。
出门后四人就分出了先后,薛仁贵和关度飞走在前面,两人对刚才的比试兴致犹浓,谈兴大发。
薛仁贵笑道:“虽说我是用枪,你是用刀,但我有一些心得应该对你有用。你虽不懂刀法,却对刀性甚熟,我就更你谈谈如何把简单的攻击连成招势,你现在虽不能马上刀法大进,但只要你不断琢磨,总能练成自己的刀法。”
关度飞精神大振道:“愿闻其详。”
只见薛仁贵认真地对关度飞说着,还时不时比画几下。关度飞频频点头,大有所获。
花浪却和叶星落慢慢走在后面,花浪伸个懒腰道:“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暖得真舒服,我都以为春天来了。”
叶星落微笑不语。
花浪忽感叹道:“其实并州的地形很是重要,北接草原,南通河南,西部过大河可如关内,东部太行山有孔道通往河北。难怪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总喜欢以这里为跳板入侵中原。李将军的重要性也表现在这方面,有他在才保得官民平安。”
叶星落笑道:“当你不大吹大擂的时候,都还真象个学识渊博之人。”
花浪得意道:“何止呢?我还会看相。”
叶星落一怔道:“这个倒没发觉。”
花浪忽收起嬉皮笑脸,很认真地看着叶星落。
到叶星落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之时,花浪突道:“你是魔门的人对不对?”
叶星落不禁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花浪却无视他改变的脸色,笑道:“被我诈到了吧?其实昨天在酒楼我已有点怀疑,但当时并没有细想。刚才你说你的练功方法时我突然想到了,我那半个师傅说过只有魔门才有各种各样的奇特功法。联想到你昨天奇怪的问题,你应该是魔门的人才对。哈哈,果然被我一诈就诈出来了,你不用回答,你的脸色已告诉我一切了。”
叶星落脸色终于恢复正常,缓缓道:“那你准备怎么对?”
花浪不经心地道:“怎么对?当然照旧,赏金我们四人平分。难道凭你是魔门的人,还想多分一份?”
叶星落气结,不过也明白花浪毫无恶意。
叶星落沉思一下,道:“你师傅没说过不得和魔门的人来往吗?”
花浪笑道:“他哪管的了我呀,再说他也有一个魔门的朋友。”
叶星落奇怪道:“是吗?你师傅到底是谁?”
花浪摇头晃脑道:“不可说。我也没问你师傅是谁不是?人总有些隐私的。”
叶星落歉意道:“是我太好奇了。不过,你没听说过吗?魔门的人可是翻脸无情的。你不怕吗?”
花浪大笑道:“怕什么?怕你?别傻了,我花浪岂是人云亦云之辈?别人我不知道,星少你嘛,我是信定了。废话就少说了。有时间帮忙想想对付马啸天的办法。”
叶星落再说不出话,他只觉得一阵感动。就凭这几句话,他知道,花浪已视他为友,而同时花浪也赢得他的友情,他以为永远不会有的这种感情就在这时在心中生了根。
说话间四人已到月明楼前,这一次可是轻车熟路,四人很快坐到三楼一间雅间。虽然人还是那么多,但花浪一清早已过来订了位子,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花浪探头向窗外望去,笑道:“若在夏天,从这边还能看看汾河的风景。现在汾河结冰,除了人,没什么好看的。”窗外正是临汾河的大道,也是月明楼楼门的方向。
其他三人却都不说话,不知沈落雁会带来什么消息。薛仁贵尤其着急,虽没说出来,但从眼神中可看出他已很不耐烦。
花浪也闭口不说话了,静静等待沈落雁的到来。
门外忽传来轻至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到门口停下。
四人屏息等候中,门开了,一身男装打扮的沈落雁巧笑倩兮地站在门口。
花浪吁了口起,旋即开玩笑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沈落雁笑道:“就你多事。”盈盈落座。
薛仁贵急切地道:“李夫人,有什么消息?”
沈落雁奇怪地看他一眼,花浪忙介绍道:“这是薛仁贵薛大哥。”
沈落雁点头道:“白袍银枪,果然是一表人才。”目光又落在叶星落身上。
叶星落微笑道:“叶星落,只是无名小卒。”
沈落雁笑道:“能轻松化解马啸天全力一击的,岂能是无名之人?不过我倒是没听过叶公子的大名,按说你应该比现在更出名才对。”
叶星落笑了笑,道:“只是侥幸吧。”
沈落雁还待要说话,花浪插嘴道:“客气话以后再说吧,沈军师,有什么好点子没有?”他知道叶星落的来历,自不愿沈落雁一再盘问叶星落。
沈落雁横了花浪一眼,也就不再在叶星落的问题上纠缠,摇头道:“昨天王怀义那么一闹,事情更复杂了。王家这次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们打死打生没什么不好,可你要的货就难搞了。”
薛仁贵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花浪却仍是好整以暇地问道:“这点小问题难道能难住你沈军师吗?”
沈落雁叹气道:“据王怀义说,那批货就放在后院,连车马都齐备。他们摸进后院,已看到货车,并整点无误。但就在他们暗自得意之时,十八虎卫骑出现了。这十八人功夫不算很高明,但相互之间配合默契,王怀义等数招就被擒获。看来马啸天准备充足,不论单打还是群斗都不怕。硬夺既不行,若要人不知鬼不觉地把货弄出来,只怕也很难。”
花浪接口道:“王家什么时候去找马啸天麻烦?”
沈落雁缓缓道:“经此一事,王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准备召集人马,就在明天晚上去风云客栈。我们要动手只能在这期间,利用王家的人做挡箭牌。不过也还是不好办,我是还没有办法。你诡计多端,有没有好建议?”
花浪想想道:“能不能想办法把十八虎卫骑引开?”
沈落雁摇头道:“想都不要想,那些人都是老江湖,怎么会中调虎离山之计呢?而且能引开多久?把那些车拉出院子也得不少时间。”
花浪叹息一声道:“唉,该死的马啸天,要他不在就好了。”
沈落雁没好气道:“哪还用的着你?王家自己的人不会搬?”
叶星落一直没有说话,只静静听着他们谈论。听到花浪最后一句话时,眼睛却突然一亮。他忽笑道:“我有一个想法。”
薛仁贵在沈落雁说事情难办是已脸色阴沉,这时忙问道:“星少,你有什么办法?”所有人目光都盯着叶星落,连一直漫不经心的关度飞也很好奇。
叶星落却是不慌不忙,他先向沈落雁问道:“沈军师,不知王家那边有些什么厉害人物?”他也是聪明人,看出沈落雁还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再说对沈落雁当年的威风很是赞佩,也就学花浪般叫她沈军师了。
沈落雁果然比较开心,和颜悦色道:“王家已经把全并州武林道上有头有脸的人全联络好了,带头的是王家当家的王重,还有汾水帮的黄君和吕梁派的吕千秋。这三个人的武功当和马啸天在伯仲之间,当然如果马啸天完全按江湖规矩的话,他们也没理由全上。只以一人的胜负定结果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很难预料。王重这个人老奸巨滑,武功深浅却少有人知,难道他觉得自己一定能胜过马啸天?这倒有点奇怪。”露出沉思神色。
叶星落想了一下,继续问道:“如果完全按江湖规矩,那王家为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自己去找马啸天不就行了?”
花浪接口道:“这个我知道。说起来只是一批四十万的财货,但无论是王家还是马啸天,都想借这个机会表明谁才是河东武林的当家人物。他们针锋相对的结果,无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