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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枝不禁抿嘴偷笑。
黄君笑道:“油腔滑调,不过说到赌我可是服你了。今年春天的那场豪赌至尽让我回味无穷。只有一点不满是你有小财神之称,却还眼红在下那点小小家财。”
花浪叹气道:“要说我是乞丐,没人不信,若说我是财神,只怕连鬼都不信,比我穷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我现在就穷得叮当响,那象黄帮主和花大姐,随便摸一把都是黄金白银。”
黄君笑道:“你若不为灾民捐款,自然早是富翁了,捐过款虽没钱了,但也赢得小财神美誉。究竟钱重要,还是名气重要?反正我倒羡慕你的好名声,不象我们都是庸俗的有钱人。”
花浪苦笑道:“我现在只要有钱就好了,管什么庸俗高雅,黄帮主来得正好,正赶上看我压上全副家当的最后一搏。”
黄君这才向牌桌上望去道:“还没开牌?”
花满枝笑着道:“财神弟弟压了五十两黄金,我们正为难呢。财神弟弟今天手气可是不好,刚才还撞了头,我怕他意气用事,想劝他收回赌注。”
黄君摇头失笑道:“不用看了,他压多少就赔多少吧。”
花满枝奇怪道:“为什么?”
黄君苦笑道:“你以为他小财神的名气是怎么来的?说起来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你没听说今年春天那一场大赌吗?我可是输得心服口服。花浪既敢压这么大赌注,那他就稳赢不输。赔吧。”
花满枝犹自不信,辩解道:“可花兄弟连牌都没看过,他明显是一时冲动,我都为他担心。”
黄君哑然失笑道:“别为他担心,为自己担心吧。他绝不会盲目下注的。说到不看牌,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戏,若看过才知,怎能显出小财神的手段呢?”
花浪笑道:“黄帮主可太看得起小弟了。”随手翻开桌上的牌,竟然是一对蹩十,牌九中最小的对子。
全场哗然。花满枝娇笑道:“黄帮主,你看财神弟弟好象失手了。”
黄君摇头笑道:“满枝,你还是不了解花浪的高明。不信你看看庄家的脸。”
众人的目光望向沉默已久的庄家,才发现他手里握着牌九不放,面如死灰,额头已有豆大大汗珠沁出。
花满枝快速掠至庄家身旁,抢过庄家手中的牌。一看之下,她的脸色也也一下子变了,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君却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毫不惊讶,只是笑道:“现在服了吧?”
花满枝长叹一声道:“服了。”缓缓放下手中的牌,竟然是千中无一的不成对。众人又是一声惊呼。
要知道这种牌虽不是完全没可能,但几率极小,而它与蹩十同时出现更是少见。当然最惊人的是花浪居然敢为一把蹩十下巨注,而且还赢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花浪,眼神中除了惊讶就是佩服,没人怀疑他是运气好,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肯定在下注前他已知道结果是这样。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关度飞又把结果悄悄解释给叶星落和薛仁贵,两人大惑不解下,又心中佩服,花浪却是不凡,怪不得口气那么大。
花浪活动了一下,笑道:“还说倒霉,运气来了真是挡不住。”
花满枝摇头道:“要让我相信你只是凭运气,只怕要太阳从西边出来才行。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的,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没可能玩花样的。”
花浪笑嘻嘻道:“在花大姐这种高手面前玩花样,那不是自取其辱吗?既然连花大姐都看不出来小弟的花招,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百思不得其解,花满枝问道:“什么解释?”
花浪懒洋洋道:“那就是我根本没玩花样。”
花满枝狠狠瞪他一眼道:“鬼才信你。”
黄君叹道:“我和他大赌三天,还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满枝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也许他真的没花样,只是天生运气好,那也没办法不是?”
花满枝爽快道:“既然黄帮主也认为没问题,那就照赔。五十两黄金,外加十两白银,赔啦。”
刚回过神的庄家忙把赔金给了花浪。
花浪把桌上的金银扫入袋中,长身而起。
花满枝惊奇道:“财神弟弟不玩了?”
花浪笑道:“花大姐也看到了,我今天手气实在是不佳。侥幸赢了一把,自然该见好就收,免得输得一塌糊涂时被大姐你扫地出门就没面子了。”
花满枝掩嘴笑道:“财神还真风趣。”
花浪又故意叹气道:“再说黄帮主还在旁边看着呢,我本只是来开心一下,若给黄帮主真认为我是来闹事的,我可开心不了了。对不对,黄帮主?”
黄君摇头道:“即使你是来闹事的,我也没办法。难道硬指你出千吗?我黄君还不是那种人。”
花浪笑道:“黄帮主的为人我当然清楚,我对黄帮主可是很佩服的。”
黄君感慨道:“要说佩服,该是我佩服你才对。今年春天我输的灰头土脸,心中本有点窝囊,但听说你竟然将赢来的钱全部捐给黄河灾民,我一下服了。赌而不贪,说起来容易,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人?贫而不贪,那就更难了。比如说象今天,你说的囊中拮据我是完全相信的,若你想把满枝的赌场赢去,那也不是没可能,但你却赢一把就走。有志不在年高,我虽比你大不少,但你若能叫我一声黄大哥,我走出去也觉风光。”
听到黄君居然对不起眼的花浪如此推崇,全场又是一阵骚动。黄君身为并州第一大帮帮主,其眼界之高是路人皆知,象当面说佩服一个人,那是听都没听过。所有人都看着花浪,看他如何做答。
叶星落和薛仁贵首次听闻花浪居然做过这么豪气的事,联想一路上见到花浪的行事,更是觉得在花浪玩世不恭的表面下,竟然有一颗侠义之心,对花浪的敬意油然而生。
花浪盯着黄君,忽大笑道:“黄大哥才是豪气冲天,说起来并州名人虽多,小弟敬佩之人,却已大哥为首。承蒙大哥看得起,小弟自当遵命,且甚是惶恐。”
黄君也大笑道:“好,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有什么事需大哥帮忙,绝不推辞。今天我和满枝还有点事谈,就先告退了。哪天有空来找我喝酒,我们一醉方休。哈,赌不过你,喝酒一定要找回场子。”
花浪拱手道:“黄大哥请便,改日自当拜访。”
黄君好象有什么急事,也不再多说,和花满枝匆匆走了。
花浪等也不多待,意气风发地出了赌场。
走出大门时,仍是刚才那两个大汉守在门口,花浪随手将两锭十两的银子塞入他们的手中,笑道:“今天手气不错,小赢一笔。告诉黄大哥,就说这是他小弟花浪给兄弟们喝酒的。”
在两大汉瞠目结舌中,众人已走远。
花浪将六十两黄金递给叶星落道:“五十两本金,十两分红。赢来的五十两一人十两,剩下十两做公用,大家没意见吧?”
叶星落已了解他的个性,也不推辞,收起黄金道:“有什么意见呢?我只要你不输的被赶出来已满足了,何况还有盈利呢。”
花浪傲然道:“我小财神岂是浪得虚名?”说着又将十两黄金给薛仁贵道:“薛大哥先收下分红。你的本金等我把公用的十两兑成白银再给你。”
薛仁贵摇头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
花浪笑道:“没有你的银子做诱饵,我们怎会有赢钱的机会呢?出本即是一功,薛大哥你就不要客气了。”说着将黄金塞给薛仁贵。
薛仁贵摇摇头,想说什么,但终未出口,叹口气,收起了黄金。
关度飞挠头道:“说到功劳,我好象才是什么也没做。我也分十两不对吧?”
叶星落笑道:“飞飞太谦虚了,要不是你横眉怒目地吓跑那胖子,只怕花子连赌钱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赢钱了。要说功劳,你记第一功。”
关度飞也大笑道:“这么一说,原来我也出了点力。哈哈,摆个造型也可赚十两黄金,这买卖不错。”
众人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不禁都开怀大笑。
直到笑到路人侧目的时候,四人才勉强控制住。花浪仍是有点别扭地道:“接下来我们去什么地方?”
薛仁贵茫然道:“我也不知该到什么地方去。”
叶星落却奇怪道:“你们不都受了伤了吗?不需要静养吗?”
花浪顿时又得意起来道:“你没见我给他们吃了药吗?那是我那半个师傅的独门秘方,对内伤极具神效。飞飞之所以被称为打不死的关度飞,我的药可是幕后功臣。而且内伤光静养不行,只要不动内气,稍稍活动一下更好。”
叶星落点头道:“这说法倒是挺有道理。咦,飞飞也有这么神气的绰号?”
关度飞苦笑道:“很神气吗?其实都是花子编来吓唬人的,结果后来就传开了,也不知该谢他还是该骂他。”
花浪接口道:“当然是该谢我了,你现在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