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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落也不多言,飞身掠了过去,一把抓住那汉子的衣领,随手一抛,那汉子已飞了出去。白马跑到叶星落身旁,马头在叶星落身上蹭来蹭去,嘴里低呼着,好象在抱怨。
叶星落看也不看那飞出去的汉子,摸着马头道:“对不起了,雪儿,是我不对,我不是刚认识几个新朋友吗?一时忘了你了,别生气,我马上带你去吃大餐。”
花浪等这时也走出楼门,看到被叶星落丢出去的汉子正晕头转向地从地上爬起来。那汉子看到背向他的叶星落,又听到围观众人的嘲笑,恼羞成怒,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就要扑上去。
关度飞飞步上前,伸手抢过他手里的匕首,喝道:“你要干什么?”
那汉子一下子蔫了道:“关爷,你也在这儿?”
关度飞把匕首丢给他道:“我朋友的马你也敢动?今天放你一马,走吧。”
那汉子收起匕首,抱头鼠窜而去。围观的人群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都散去。
花浪好奇地盯着白马,对叶星落道:“我没听错吧?你在对马说话?它能听得懂?”
叶星落笑道:“马都有灵性,你对它好,它自然知道。雪儿尤其通灵,你不见咱们从大道社出来,我忘了它了,它就自己跟来,还一直守在门口。说起来我还真糊涂,居然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花浪羡慕道:“真是好马。你说它叫雪儿?”
叶星落仍一手抚摸着马身道:“是啊。是我师妹给起的名字。”
花浪回头对关度飞道:“飞飞,你看这马多神,等咱们有钱了,我们也一人买一匹。”又问道:“星少,这马是那里产的?”
叶星落笑道:“这是陇右南部天河牧场所产的骏马。那里天气严寒,却牧草繁茂,最是多好马,不仅脚力好,而且吃苦耐寒。这是我花重金所购,我师妹最喜欢它了。”
花浪好奇道:“你还有个师妹?她也在并州吗?”
叶星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吧。我就是来找她和师傅的,不过她们也不一定在。等看你赌完,我就去找她们。我倒真好奇你如何赢钱?难道你是传说中的赌神?”
花浪登时又得意道:“赌神都没我神,你等着瞧好了。”
叶星落又道:“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安置雪儿?它从早上就没有吃东西了。”
关度飞对雪儿的神骏也是称羡不已,这时热心道:“小问题。聚宝赌场旁边就是一家客栈,放那边就好了。虽然那客栈小了点,但服务很是周到。”
叶星落点头道:“那是最好。”
回头挥别赶出来送客的牛圭,四人向赌场走去。
花浪边走边解释道:“聚宝赌场是并州最大的赌场,老板是个女人,叫花满枝。嘻,和我同姓。据说是个厉害角色,不过我却没亲眼见过。而且传闻她和汾水帮帮主黄君关系暧昧,虽说传闻不可信,但她和并州第一大帮关系密切倒是真的。所以我们绝不能得罪她,女人要厉害起来,那可是不得了。”
叶星落笑道:“听你的意思,好象吃过女人的亏?”
花浪叹气道:“很多事不需亲历也知不可为,女人不可得罪,这绝对是至理名言,众兄弟谨记。不要到时候吃了亏才说兄弟没提醒你们。”
关度飞笑骂道:“就你歪理多,我们不用你来教。”
花浪犹自感慨道:“女人,可爱的女人,可怕的女人。”
众皆大笑。
说话间,已望见聚宝赌场的大门。
聚宝赌场占地甚广,但门面却完全看不出它是一个赌场。厚厚的帘子遮断视线,从门外只能看到幽深的门洞。两个劲装大汉守在门口,看到花浪等四人接近,脸上都露出警惕的神色。
关度飞牵着雪儿径自向旁边的客栈去了,其他三人还是往赌场去。
花浪大摇大摆走近,随口问道:“黄帮主最近还好吧?”
那两个大汉虽见花浪形象不堪,但其后两人却气度不凡,一时摸不透花浪的底,而且花浪的口气显与黄君很有交情,倒也不敢怠慢。一个年龄稍大的大汉恭敬道:“他老人家很好。”
花浪很随意地道:“那就好,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好了,我今天带两个朋友来玩玩,你们忙吧,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
两个大汉暗骂:“我知道你是谁?还自己进去就行了,我们还要送你进去吗?鬼才理你。”当然表面上还是恭谨道:“三位自便。”
花浪轻松自如地好象回到家一般,神气地走进大厅。
这里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人山人海,还夹杂着众赌客的大呼小叫,薛仁贵和叶星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个长相妖冶的女人看到花浪不仅皱了一下眉,但看到薛仁贵和叶星落却有眼睛一亮。她摇曳生风的走向三人,昵声道:“三位公子也想来赌两手吗?不知想玩些什么?”
花浪扫他一眼,笑嘻嘻道:“这位姐姐贵姓?看到你,我都忘了自己是来赌钱的了。”
那女人掩嘴笑道:“这个弟弟真会说话,奴家叫花满枝。不知三位如何称呼?”
花浪吃惊道:“花大姐的大名我可是闻名已久,却不料竟是如此年轻。可见传言最不可信。不过花大姐花容月貌,这名字可是恰如其人。小弟也姓花,五百年前一家人。这两位是我兄弟,薛大哥和叶大哥。”薛仁贵和叶星落见花满枝年约二十余,媚眼如丝,想起花浪的介绍,心下暗自警惕,没有说话,微施一礼。
花满枝对两人抛个媚眼,又对花浪道:“既是同姓,那我叫你一声弟弟怕也可以吧?不知弟弟你们想赌些什么?”
花浪做沉思状道:“我这两位大哥不会赌,今天只是来见识一下。至于我嘛,推两手牌九好了。”
花满枝媚笑道:“那随姐姐来吧。”扭动腰肢当先而去。
花浪对后面两人施个眼色,三人跟着去了。
穿过热闹的大厅,花满枝把三人带到一间静室,室中只有一桌牌九,四个人在赌,旁观的倒有十几人。正好一局牌开出,庄家统吃,一个大商贾模样的胖子大声诅咒着。
花满枝回头一笑,刚要说话,花浪已大摇大摆上前,伸手拍了拍那胖子的肩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花浪身上。
那胖子回头看到花浪,更是暴跳如雷道:“叫花子滚一边去,老子现在没心情打赏你。”
花浪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口。
那胖子火冒三丈道:“反了你个臭要饭的了。”就要动手。
一个身材结实的年轻人忽出现在花浪身旁,粗着嗓子喝道:“嗯!?”却是关度飞及时赶到。
叶星落和薛仁贵看到这一幕都哑然失笑,他们可以想象花浪和关度飞这种配合成功了多少次。
那胖子马上不说话了,回头收拾自己的东西道:“今天手气太差,累死了,休息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他人看到花满枝,也搞不清楚花浪的来头了,都没有说话。
花满枝饶有兴趣地看着花浪,娇笑道:“花弟弟,你这不是坏我的生意吗?”
花浪一摊手,无辜地道:“我是看他手气不好,要他换个位子而已,没想到他就那么走了,这不能怪我吧?”
花满枝笑道:“算你有理,那你就在这儿玩两把?”
花浪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向庄家望去。庄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无表情道:“不知这位兄弟想怎么玩?”
花浪伸个懒腰道:“就两张牌比大小吧,省得麻烦。”
庄家向其他两个人望去,那两人点点头,表示没意见。庄家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低喝道:“最低下注十两白银,最高不限。”
就在庄家准备洗牌之时,花浪突然道:“我要验牌。”说着把薛仁贵的那封银子扔在桌上。
庄家不客气道:“你是怀疑我们赌场的信义吗?”他和花满枝已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花满枝和这个奇怪的年轻人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太恭敬。
花浪漫不经心道:“怎么敢呢?只不过求个安心,个人癖好而已。不会连这么个小小要求也不满足吧?花大姐!”回头向花满枝微笑着。
花满枝娇笑道:“当然没问题。”忽上前一挥衣袖,已将牌九卷在袖中,再一收,满副牌九已整齐地摆放在花浪面前。
见她露了这么一手,薛仁贵和叶星落也暗暗喝彩。花浪笑道:“花大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漂亮的一手,吓得我都不敢验牌了。”
花满枝仍是笑容满面道:“到我赌场来的人,只要不耍花招,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弟弟你莫非有什么想法,竟让姐姐给吓着了?”
薛仁贵和叶星落才明白花满枝把花浪当骗子了,可他们也担心,如不是靠骗,花浪怎么能那么有把握?只有关度飞一点也不着急,笑嘻嘻的看着。
花浪毫不在意道:“我当然不会玩花招了,只是大姐这一手太惊人了。”说着扫了一眼桌上的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