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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
叶星落想起正午时的事,反更激起傲气,也不去其他地方,径自进了福聚楼。
步入福聚楼二层,叶星落环目四顾,意外地发现福聚楼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一个小二热情迎上前来,将叶星落招呼往一张靠在窗前的桌子。
叶星落随意点了几个菜,将目光投往窗外,此处正好可看到跃马桥的全貌。就在此时,其身后一个包间里的对话声引起他的注意。
只听一个洪亮声音说道:“哼,听你将这福聚楼夸得天上少有,地上仅此一家,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结果也不过如此。”
另一个懒散的声音接口道:“你又懂什么?就人家这环境,这布置,已是不同凡响,更不要说人家师傅们的艺了。你只要稍有点欣赏水平的话,就不会说出这么无知的话了。”
宏亮声音又道:“我管他什么环境,什么布置,光这酒的质量就已经让我毫不欣赏了。”
懒散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能光从酒来品评一家酒楼呢?再说人家的酒也没问题。长安乃是文化名城,文人骚客均云集与此,所谓酒助谈兴,饮酒也只是为了活跃气氛。酒味稍淡,才正合他们的需要。你道所有人都像你般饮烈酒如饮淡茶,无酒不欢吗?”
声音洪亮之人又是不满道:“那你又为何带我来这地方?你当我是文人骚客吗?我肚里的墨水加起来只怕还没一杯酒多。”
懒散的声音语重心长道:“人有所不知并不可耻,只要心求上进,努力学习就好。你文化水平不高我知道,不过你也不能将这作为你自甘堕落的理由,我带你到这里来,正是为了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学术气氛。不就是离开你心上人一会儿吗?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你不高兴自己先回去好了。”
声音洪亮之人怒道:“明明是这酒淡得一点酒味都没有,你还觉得是我不对?什么狗皮心上人?你一会儿不说这个就不舒服?”
叶星落听着这段对话,差点要笑出声来,这时再也忍不住,猛然冲到包间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大叫一声:“飞飞,花子,我们又见面了。”
屋中两人愕然望向门口,都是惊喜交加,齐齐叫了一声:“星少!?”
叶星落看清房中两人,却先是一愣,这两人当然就是关度飞和花浪,只是花浪的扮却让他有点不敢认了。原本在并州的时候,花浪总是一副叫花子模样,衣裳褴褛不堪也就算了,连脸也不知道多少天洗一次,无时不是蓬头垢面。眼前的花浪却完全是另一个形象,衣着一新自不必说,连一直乱蓬蓬的头发也是梳得甚是整齐,虽仍是随意披散,却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花浪见叶星落一直盯着自己看,一皱眉道:“有什么好看的?不会是几天不见,有了什么不雅嗜好了吧?话先说清楚,兄弟归兄弟,顶多也只能对你这种嗜好睁一眼闭一眼,支持是说不上的,更不要自己兄弟的主意。”
叶星落一拳挥去,笑骂道:“你才是居心不良,满脑子恶心的东西。怎么改换形象了?难不成想改行做小白脸了?”这才回头对关度飞招呼一声。关度飞也不多说,径自叫小二再拿个酒碗进来。
花浪耸耸肩:“纯粹是为配合身份。在并州我是乞丐头,自然以身作则,以叫花子形象示人。现在我马上就是大商家,大富翁了,再成天像个叫花子般不修边幅就说不过去了。所以才会稍稍注意一点形象保护。做小白脸?我马上就是身为天下第一巨富的人了,还会做那等事?养小白脸还差不多。”
大笑声中,三人同时落座。
关度飞为叶星落斟满酒,三人先尽一碗,花浪才问道:“怎么会这么巧?我们刚发愁怎么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叶星落笑道:“说巧也不巧,我是经人指点来这边找你们的。不过却也没想到一找就找见了。”
花浪斜眼瞟向关度飞,笑道:“莫非是飞飞的心上人?”关度飞摇摇头,索性不说话,自斟自饮,连尽三碗。
叶星落见关度飞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想来花浪是把这个话题挂在嘴边的,不由哑然失笑:“花子还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不过我却是奇怪,你们怎么会和聂师妹拉上关系的?”
花浪一声长叹:“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事虽说来话长,却是由飞飞而起。”
关度飞冷哼一声:“为什么是我?你与此事没有关系吗?”
花浪笑道:“关系自然有,却是甚微,至乎可忽略不计。要说主要人物嘛,自然还是你了。”
见关度飞无奈摇头,叶星落又是一笑,问道:“我记得离开并州之时,你们正要去抓捕什么风流四盗,结果如何?”
花浪摇头叹气:“别提了,这次我们并州双侠的脸面可丢尽了。不要说将风流四盗抓捕归案了,连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叶星落大感奇怪:“怎么会呢?他们有那么难对付吗?”
花浪不屑道:“什么狗屁风流四盗,只是鸡鸣狗盗之徒罢了,凭他们也想逃出我们的心?不过后来事情有了变化,我们已经顾不上去抓他们了,所以才会让他们溜之大吉。”
叶星落更是不解:“有什么变化呢?”
花浪又看一眼只顾喝酒的关度飞,小心翼翼问道:“飞飞,可以说吗?”
关度飞没好气道:“我说不可以,你会不说吗?少卖关子了,爽快点告诉星少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花浪嘻嘻一笑,转向叶星落到:“这风流四盗身可真是不怎么样,连我都不赢,不过各种下三滥的段却是不少,又狡猾无比,我和飞飞几次快要抓住他们了,却又让他们用卑鄙段给逃走了。我们一路追赶,竟一直追到了洛阳,在那里事情忽然起了变化。”
叶星落见他又开始大卖关子,忙追问一声:“什么变化呢?”
花浪笑笑:“这风流四盗还真是人如其名,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要死不死的,偏偏去招惹阴癸的聂大小姐,也就是飞飞的心上人聂飞羽。”关度飞又是一声冷哼,花浪却只是对他促狭一笑,接着说道:“见聂飞羽杀机突现,我们忙上前劝解,要知道活人和尸体在领赏的时候可是两个价码。结果聂飞羽却是不肯听我们解释,居然对我们大出。唉,真是辜负飞飞的一片痴心啊。”边说边摇头,一副伤心模样。
叶星落见他突然岔开话题,忍不住好笑,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花浪作伤心状半天,这才说道:“后来在我们和聂飞羽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四个淫贼居然给趁机溜了。本来他们顶多是暂时脱离我们的追踪,却不料这时竟有几个不开眼的人趁机偷袭聂飞羽,此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我们再无暇再估计这几个淫贼。”说到这儿,他又瞟瞟关度飞,笑道:“一看有人偷袭聂飞羽,飞飞当时就怒了,心想我们有情人间情骂俏,耍耍花枪,那是一种交流感情的方式,你们又凑什么热闹?当即就挥刀上前,想要英雄救美。”
关度飞知道花浪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定会在讲述中添油加醋,本已有心理准备,听到这句话还是没顶住,“噗”一声将刚饮进嘴里的一口酒喷向空中。
花浪和叶星落看到这一幕,都是放声大笑。关度飞擦去嘴角酒渍,苦笑道:“花子,你说事就说事,怎么连我的心中想都出来了?难不成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花浪笑道:“说书自然要声情并茂,且合情合理,不将你的心理活动交代清楚,怎能解释你后来的行为?”
关度飞摇头不已,叶星落却急着想知道后事,追问道:“是什么人偷袭聂师妹呢?”
花浪笑道:“你应该是知道的,那也是你们魔门之人,就是齐行健提到过的洛阳老君观的牛鼻子们。”叶星落也早猜到几分,闻言点了点头。
花浪接着道:“飞飞这一上前,场面可就热闹了。他一刀劈翻一个,却同时三处带伤,倒还真是一副为爱人不惜生死的模样。只是结果却是不大好,老君观人多势众,我们最后只能落荒而逃。要不是聂飞羽下着实有两下子,我们可有大乐子了。飞飞首当其冲,受伤最重,本想英雄救美,最后却是窝囊地被美人所救。飞飞心中那个气呀,发誓与老君观势不两立,我们也由此将目标由风流四盗改为洛阳老君观,只能任那四个淫贼逃窜,现在都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关度飞举举,撇清自己:“这是他说书的技巧,与实际情况大有出入。”
叶星落又是一阵大笑。
花浪这次不等叶星落发问,径自讲下去:“我也不知道聂飞羽和老君观的人在争些什么东西,不过既然惹到我们头上,我们自然不会对他们客气。从那天起,我们就和聂飞羽结成联盟,一起对付老君观的人,一直到现在衔尾追杀到长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