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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不同的是,这里的光线不是十分充足,抬头望去,城市的上方并不是蔚蓝的天空,除了有一口大洞处还有阳光照射进来之外,其余的地方全是厚实无比的山体。这让文定等人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诧异,这是座修建在大山之内的城市,如此移山倒海的手笔,只能是上苍诸神方能完成的,是何等人能有如此的力量与决心,建造如此神秘的城市。
然而向身旁那些武士询问,无一人给他们以回答,文定等人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随着那些武士来到城中一座偏僻的院落,小院旁竟然还有长长的河水流过。
待文定他们一进院门,武士们便一声不吭的将院门牢牢锁上,那些武士则分布到院落的四周,严实的将他们给看守起来。
看来陆仲简许是在此生活过一段日子,进了小院便如同到了家一般,轻车熟路的先去房子前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口气饮了个干净,直呼痛快。他们也不知是走了多久,这么长的时间水米不进,肚子饿了还能忍耐,这烟熏火烤的口里一滴水沾进却是挺难受的。
自己痛快完了陆仲简又将水瓢递到杨括手里,还安慰他们道:“别客气了,既然到了这里也没旁的办法,惟有听任他们摆布了,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子,都喝两口吧!”
燕小姐和二位师太还挺矜持,文定他们可就不管了,他们也真是渴的不行了,嗓子眼都快冒了烟,也懒得去顾及那些个虚礼,纷纷敞开肚皮牛饮了一通。
暂解了口渴之后,众人的精神也多少回复了些,那些满腹的疑问也就憋不住了。
从方才陆仲简与巴公子之间三言两语的对话中,杨括与文定已隐约猜出了些什么,杨括忍不住试着问道:“陆居士,我们这是在哪,那位巴公子又是何人,为何会有这种建在大山里的城市。”
原本闭目养神的陆仲简没好气的对杨括说道:“怎么会有这城市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那些住在这里的人,至于那巴公子不就是你一直嚷着要见,想尽办法要从小老儿口里套出的那批玉器的原主人吗?怎么人站在眼前反倒不认得了。”
歇了口气,他又好言劝道:“不过,杨老弟可别怪我事先没跟你说,这巴公子到底是何人小老儿我是不知道,可是不但方才那些武士,街道上那些房屋与百姓,这整座城市都是他的,所有人都听命于他。杨老弟你且想想,你能用什么东西来与他交换。”
虽然早有预料,可直至得到陆仲简确切的答覆,杨括与文定才真正认清这现实,常言道富可敌国,人家已经有了这大山之中的一方国土,还需要你那些银钱做甚?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杨括的口中反覆念叨着这一句。
经历了那么许多波折,终于见到了货主,买卖却没了指望,杨括沮丧的心情可想而知。
对此文定也挺难过,可城市、百姓、这里的一切东西都让他感到好奇,来不及去感伤的他忍不住向陆老爹求教道:“陆老伯,上次也就是他们将你掳到此地,囚禁了三个月吗?”
陆仲简缓缓的点点头,自己被活活的关押了三月有余,关得他别提有多不自在了,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想不到这前后还不满半个月,自己竟然又送上门来了,想到此他恨不得敲自己两下。
“文定记得老伯曾说过,他们并未限制您老的行动,还允许您在这附近自由行走。为何对我们却诸多限制呀!不但大门上锁,还在周围布置了卫兵?”若不是有这些禁锢,在极度好奇心驱使下的文定早已打开双门而去。
“不错,除了我们方才到过的大庙,任何地方都可以任由我去,若不是他们对我不加防备,我也不会伺机逃脱,然而……”陆仲简语气一顿,气恼的道:“你以为他们都是些傻子呀!有了前车之鉴,还会由着我们来去自由。死心吧!这辈子大概再没有那种天赐的机会了。”
他说着推开房门,里面有床有褥子,简直就像为他们预备好了一般,陆仲简也不管那么多,进去一头倒在床上,蒙头就睡。
院中的余人尴尬的面面相觑,一直到现今他们都仿佛是处在怪异的神话故事中。大山腹中的城市,森严冷酷又训练有素的兵士,奇装异服的百姓,就连他们来到此地的方式,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不但外面的人不会相信,他们自己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匪夷所思。
虽是满腹疑问,可在这傻站着又不能得到答案,文定率先打破这僵持,道:“最坏也坏不过我们在赤穴村面对的险境,以后的事留着以后再思量吧!在黑洞里也不知是走了多久,大家也一定是筋疲力尽了吧!这院子有三间厢房,燕小姐与二位师太且搀扶着紫鹃去那两间歇息,我们三个男人便住这间了,如何?”
向来这些事都是由杨括来安排的,可经受了打击的杨管事此时还有些失常,文定也只好硬着脑壳顶上了。
如此安排却也算是得体,旁人没丝毫的分歧,自行去歇息了,文定拉着杨括进到屋子,也如同陆大爹一般倒头就睡。
管不了那么许多,先得把瞌睡对付了,明日的种种且随它去吧!
这一觉可是睡的沉,连一向傲雪凌霜的燕小姐也是由头日里的烈日高垂,一直睡到来日的清晨,那三个往日里便不怎么动弹的男人,更是睡到了正午。
刚起来,文定便觉得浑身酸痛,像那样不知黑夜与白天,长时间在黑暗中步行的经历,一次便够他终生铭记了。
起床之后,用过了巴公子遣人送来的吃食,众人才算是恢复了精神,可眼前这森严的戒备还不曾有丝毫解除的迹象,他们的一切行动都被禁锢在这座院子里。
燕小姐与师太还能安守这份寂静,顺带也可以打坐疗伤,而文定充满着对这座山中之城的好奇,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余人中,杨括自昨日失常之后,到今日也是闷声不语。最自得的要算是陆仲简了,他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将这禁锢他的牢笼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早上一起来,又是前前后后的拾捣又是满院子的洒水。
等一切忙完了后,他老人家还不知从哪翻出一张躺椅来,安放在院中,悠闲自得的闭目养神,看的文定是莫名其妙的。
至于重伤在身的紫鹃,听静思师太说紫鹃的伤势虽看起来吓人,好在都是外伤,用过峨嵋派与燕小姐随身携带的疗伤圣药后,已得到了控制,此时正躺在床榻上歇息。
百无聊赖的文定只得站在院中,打量头顶这片自由的领域。与昨日见到的一样,除了那口通向山外的大洞外,其余的皆是坚硬的山体,此刻正是正午时分,穿过洞口传进来的阳光十分耀眼,整座城市也沐浴在阳光之下。
这天下间的万物真可谓是无奇不有,如此空旷的岩洞,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文定猜想着许是很久之前身形巨大的山神废弃的地府,又许是众天神佛中的一位一时贪玩所建造的人间洞府,不知何时被如今这些居民所发现,在没有战火、没有入侵者的许多代后,建造成如此规模的城市。
陆老伯说的不错,这里是人间乐土,一座不必顾虑邪恶威胁的城市。
“哟,各位好是悠闲呀!”深锁的大门陡然打开,由门外走进数人,除了那位巴公子外,还有一位让文定意想不到的熟人──赤穴村的长老曋磬竹,方才那句话便正是打曋长老嘴里说出来的。
曋磬竹面有愧色的说道:“那夜分手之后,曋某心中便一直坎坷不安,惟恐诸位遭遇不测,这下好了,看到诸位安然无恙,曋某的心中也能稍稍安稳了。”
对于身系数百条人命的曋长老,文定一路上也是非常担忧,惊讶的问道:“曋长老,您不是说有秘密的藏身之处吗?怎么也不慎来到此地了,贵村那数百村民呢!该不会是后来又出了什么事故不成?”
陆仲简睁开紧闭的双目,冷冷的望了一眼,说道:“这还用的著文定你操心吗?没瞧见曋长老如今是红光满面的吗?”
文定的善良倒让曋长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劳烦尊驾惦记,他们此刻都是平安无事。”
杨括与静忆、静思二位师太听见动静,也打房里出来,曋长环顾了院子内的男女老少,道:“到了此刻,曋某也就不再瞒着诸位了,曋某当夜所言及的避难之所便是这山中之城,诸位或许还不知道这座城的名称,便是唤作赤穴城。”
赤穴村?赤穴城?纵是对这些世俗之事向来不上心的二位师太,此刻也能猜到他们彼此间的干系。
巴公子淡淡的对曋磬竹说道:“曋长老,安置村民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