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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我亲眼所见,物证家师马上带来,任剑南,你万万想不到,你脱衣时的情景都被人看到!”
“谭兄你果真看到那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天下身材相似的人数不胜数,你又没看清面貌,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昆仑二刀怒道:“废话少说,使出你的神龙剑法吧!”
任剑南苦笑道:“如此说来我是百口莫辩了!”
雷老三道:“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们掌门马上就到!”
“在下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二位如此蛮不讲理在下只好得罪了!”任剑南闪电般的抽出了宝剑。
“想杀人灭口,没那么容易!”昆仑二刀出抽出大刀。昆仑刀凶猛强悍,二人刀法娴熟配合默契,一人攻上面,一人攻下面,昆仑刀力猛刀沉,的确不好对负。若论武功,任剑南远在二人之上,只是不想得罪昆仑派,只是使出“凌波微步”躲避。
“二位师兄,我来矣!”一黑脸大汉打马而来,跃身而下,手持昆仑大刀气势汹汹闯来,三人分攻三路。任剑南虽然武功高强。但昆仑三刀也不是无能之辈,任剑南不敢大意,使出“神龙第十式”,只守不攻,三人暂时打成平手。三人虽是刀法精湛,但功力不及任剑南,三人渐渐慢了下来,任剑南越打越勇。
第二章 天山蒙冤
“你们三个没用的东西,连一个晚辈也收拾不了,都给我退下!”说话之人远在几十丈之外,声如洪钟,足见此人功力。三人闻声退下。瞬间,只见一青袍老道领着几名道士飞奔而来,此人材魁梧,虎须倒竖,立如苍松,威严至极,气宇不凡。
“弟子拜见师父”昆仑三刀跪地道。原来此人就是昆仑祖师石贯英,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凭一把昆仑刀和一双铁掌声创下昆仑一派,傲立昆仑座望峰,受天下人敬仰。任剑南当日见过此人武功不在无尘真人之下,自知大敌当前。
“晚辈叩见石掌门!”说罢就要下跪,一股强劲的内力托住二人,任剑南跪了一半,居然跪不下去。任剑南急忙起身:“晚辈失礼之处,清石掌门海涵!”
石贯英冷眼打量他道:“天山派果然人材辈出,想不到名震江湖的“琴剑双绝”是如此一对年轻貌美的俊男靓女,二位的大礼,石某人怎受得起,受你一拜我怎对得起我死去的徒儿!”
“石前辈不必说话带刺,有话直讲!”
“我此来的目的,二位心知肚明,我大弟子死在神龙剑法之下,任少侠怎么解释!”
“在下心中也是不解,明明是我救人,却有人说我是杀人凶手,还请前辈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石贯英沉声一吼:“抬棺验尸!”
一副棺材抬上,死者正是童大海,死了这些日子,不知昆仑派用什么药物保存,尸体并未腐烂。石贯英走近尸体,指着死者身上的剑痕道:“请问任少侠,此伤是否是神龙剑法所为,除了贵派的神龙剑法,还有哪门剑法有此厉害,凌风剑,恒山剑虽然都厉害,但要论招式之凶猛,手法之狠辣,就只有神龙剑法能做到了!”
任剑南见死者身上剑伤,全部是一招所伤。伤口骨头斩断,任剑南大惊:“这的确是神龙剑法所为!”
石贯英脸色变铁:“童大海身中剧毒,分明是剑上有毒,任少侠真是心狠手辣,为了传闻的宝图,竟如此卑鄙!”
“此事的确古怪,不过晚辈只想说一句,我真的没杀人!”
“据我所知,天山派会这种剑法的人为数不多,而少辈人中有你这等功力的更是少之又少,现在人证俱在,阁下还想狡辩不成!”“我任剑南敢做敢当,杀人之事的确非我所为,至于宝图的确在晚辈身上。”说罢任剑南自怀中掏出一布卷交给石贯英道:“此乃童大侠临终所托之物,嘱我交给前辈!”石贯英接过布卷,打开一看,乃是白布一卷,不由勃然大怒:“天山派小子欺人太甚,这明明是空布一卷,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可以随便唬弄不成!”石贯英大怒,将宝图掷向任剑南,石贯英这一掷用了六成力道。原想将任剑南打翻在地,出其洋相。岂知任剑南识其厉害,运足内力稳稳接住。布卷放怀中道:“此乃童大侠所托之物,石掌门不要,晚辈只好代为收管!”
“小子你内力不错,素闻无尘创下北冥神功与神龙剑法厉害无比。今天本掌门倒要领教一下天山武功,你若能接我十掌,我今日便饶你,免得让人说我以大欺小!”
“事到如今,在下知道很难让前辈信我,不过这莫须有的罪名晚辈也不想担当。前辈说话可曾算数!”
“哼,我石某人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好,一言为定!”任剑南紧紧盯着石贯英,他明白自已遇到了生平之中最强劲的敌人,是与他恩师齐名的高人,任剑南已经运足毕生功力,他只有拼死一搏。
石贯英静立不动,陡然间他凌空跃起,右掌快如闪电劈向任剑南。任剑南虽“凌波微步”无奈石贯英内力胜过自已,出手太快,掌风临面。任剑南只得运足内力双掌上迎,两人手掌一触,只听得一声巨响,石土飞扬,四周灰尘弥漫。任剑南心中大惊:“劈山掌”果然厉害,刚才若不是全力以赴,只怕此刻已经死在掌下!”心念一起,脚踏“凌波微步”总算躲开几记重掌。眨眼间,已过七掌,任剑南始终不敢和他硬碰。
石贯英哼道:“试试我的劈山三式如何!”当下内力增加一成。一记重掌拍向任剑南,这一掌比先前几掌更为快捷凶猛,任剑南全力一闪,总算躲过。此掌威力惊人,竟将一腰粗大树拦腰劈断。任剑南心中暗叫:“好险!”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惊魂未定。石贯英左掌疾如闪电拍向左胸,掌法太快,已来不及躲了,任剑南大急只好钢牙一咬,运足功力碰拼了上去。一声天崩地裂之声,乱石飞扬,任剑南被击飞丈远,只觉虎口发麻,胸口发闷,一股血腥之物上涌,任剑南钢牙一咬硬咽了下去,双脚入土三分,身影摇摇欲倒。谢婉琴失声惊叫:“师兄!”
任剑南钢牙紧咬:“石掌门,还有一掌,请出招!”
石贯英惊赞:“阁下能接我六成功力一击,确乃少辈中少有的人物,你若再接我一掌,定死无疑,你临危不惧,不似是做过亏心之事,我与你师父齐名,真的杀了你,只落得以大欺小之名,既然杀我弟子的人使的是神龙剑法,他日我定会上天山讨还血债,剩下一掌你就不必接了!”石贯英怜才心起。大袖一挥:“我们走!”
“师父不可就此饶了他们!”谭不同大急。
石贯英脾气火爆:“师父做事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教我!”
谢婉琴目噙泪花:“哼!想不到昆仑派如此卑鄙,居然用车轮战,我师兄以一敌四,虽败尤荣!”
石贯英大吼一声;“我们走!”声如狮吼,众人不敢不从,全部随其上了昆仑山。
谢婉琴急得泪如雨下:“师兄,你伤得怎么样了!”
任剑南一笑:“死不了,石贯英掌下留情,他若再打一掌,我可真的非死既伤了,师妹,我受了内伤,我们快回天山吧!”
“好!师兄你忍住了,到了天山就有救了!”谢婉琴拭去泪水。
二人星夜兼程,两日之后。终于可见天山,任剑南松了口气:“终于到了天山!”话刚说完,一口鲜血喷出,从马背跌了下来,雪地一片殷红,顿时昏迷过去。
“师兄!”谢婉琴玉容顿变,跃下马背,背起任剑南。
待任剑南醒来时,已身置床榻之上,任剑南上身赤裸,盘腿而坐,一位慈眉祥目的老人正为他运功疗伤,任剑南叫了声:“师父!”
无尘真人厉喝:“不要说话,凝神静气,引导我的真气为你疗伤!”任剑南依言静下心来,只觉一股热流从背后大穴注入。如同一丝温泉注入胸田,赶紧运气相导,运行一周天,只觉周得各穴舒畅无比,内伤好多了,胸口不再生痛。任剑南翻身下床,跪地道:“多谢恩师救命之恩!”
“既是师徒,无需多礼,你此刻已有我八成功力,内伤已无大碍!”
“弟子何时……?”
无尘微笑道:“是我在给你疗伤时被你的北冥神功吸去了功力的!”
任剑南十分懊恼:“弟子真是不孝!”
“不要罗嗦,为师问你,为什么石贯英要下此重手?”
“师父且听弟子慢慢道来!”任剑南便将其中经过一一细道。无尘真人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剑南切记,石贯英掌上功夫了得,为师也不敢大意,日后若碰上切记不可硬拼!”
“徒儿记住了。师父,弟子忽觉此次下山似中了敌人圈套,每走一步,均在敌人意料之中,好似有人故意和天山派过不去!”
无尘真人思道:“有人想嫁祸天山派,目有便是挑起武林纷争,好坐收渔人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