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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俐的喽罗回答。“替我像你们老爷彭易问好,西川罗泽拜会”罗泽挥手放走了他们,罗素又是一阵跺脚。
“素儿,临近三秦土地了,万事小心些”罗泽嘱咐有些不乐意的女儿。
第五章 非梦
罗素活动了下酸疼的背和麻木的双腿,她现在深刻体会长时间骑马不是好玩的。不过也开始奇怪那些在马背上生活的人是怎么过的,不是铁打的恐怕忍受不了这不为外人知的痛苦。罗泽眼见家园在即,发现女儿略有不耐,正声鼓励道:“素儿,离家不远了。坚持”。稍微舒缓下手脚,罗素跟着父亲继续骑马奔行,坚持便是胜利。 “素儿,王家、彭家、李家那些小子怎样?有没有入眼的?”罗泽不想女儿头次出门就累倒了,不经意放缓速度,与罗素并辔而行,观察着女儿的反映。
霎时间背脊生寒,罗素感觉豆大的冷汗直滴,慌忙打断父亲的话语,“爹,孩儿还小。想多陪你四处游走。不说好么?”。“唉”为人父者失落的把目光从女儿脸上移开。恶寒,不料父亲与母亲一样关心自己的终生大事,罗素一时手足无措,在三秦地界的往事一一浮现。
打跑彭虎后,镖局四人顺利的将老蒲和他的货物送到了长安县,自然,收了他百两银子的护送费。随后,镖局的人并没有立即回程,罗泽带领着女儿去拜访了当地的、小有名气的武林中人。那些声誉极高的一流高手就不去了,去了也是白去,到节省不少见礼。两父女最先去的是关中一个剑派,是什么量的北支,掌门人是个老眼昏花的糟老头。罗泽执谦利跟他客套几下,那昏聩老头居然眼睛望到天上了。一旁的罗素气愤难耐,在父亲阻止前,抢先与老头的得意爱徒,一个看起来就轻浮的李姓小子大战了二十几回合。最后,罗素轻巧的锁掉了李姓小子的长剑,看也不看那师徒俩,施施然的走了。
过后,在罗泽的强迫下,罗素无奈跟着父亲又走访了一些普普通通的三秦武林人士,可谓烦不胜烦。最后,两人到了游龙刀彭家。
一定要玩残那黑小子,罗素踏进彭家门的同时就决定了。看来罗泽和游龙刀彭易老爷子交情不浅,毫不废话,大桌一坐,五个男人就开始拼酒。罗素的讶异摆在了面上。关键彭虎那小子遇见熟人也不流露出害怕与羞耻,好像那可耻的山贼不是他一样,不停的给长辈倒酒。罗素心里计较着,闷头吃饭。
“彭伯伯,兄长好像在哪儿见过?”嘿嘿,让你装逼,如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罗素当着面奚落那个虚伪不知羞的黑小子。“素儿!”罗泽放下酒杯,嗔怪的瞪自己女儿一眼,究竟是女娃,气量小啊。没关系,罗素知道父亲不会当场责罚自己,大着胆子继续揭彭虎的老底。
“罗老哥,对不住啊。这浑小子学了我几招刀法就到外面胡混。幸好开始就遇到贤父女,要是遇到其他高手,不丢胳膊断腿就万幸了”彭老爷子狠狠的教训宝贝儿子,罗素在一旁看的可开心了。
“爹,我不是好玩么?再说我也没有输啊?”那小子还在犟嘴。“混蛋,那是你罗伯伯让你的。西川第一枪岂是你半吊子能抵抗的”一来气,老爷子赏了黑小子一记巴掌。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黑小子哇哇叫,罗素一边幸灾乐祸,掩嘴偷笑,差点岔气了。“别动怒”罗泽没法,当起了和事佬,当然少不了口头教育煽风点火的宝贝女儿。
心里一个爽啊,看着黑小子受窘,罗素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父亲的话当耳旁风得了。
“偷笑什么?我要求跟你比武,当初你不偷袭我都赢了?”半天,黑小子反映过来是那貌似柔弱无害的罗素漏的他的底,瞪着牛眼气势汹汹的盯着故作淑女装的罪魁祸首。“怕你。来就来”以为女生好欺负,要知妇女撑起大半边天,罗素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小样,仗着路熟跑了,动真格的谁怕谁啊,罗素心里不断的碎碎念。
两旁的长辈没意思,也是懒得相劝,谁不是从热血冲动的年纪过来的呢,反倒微笑着看着练武场中间站着的一对小儿女。罗素长矛缩在腰后,摆出了无枪式,决心以最快速度解决惹人厌的黑小子,光对看心里不舒服的紧。“刺”长矛飞电似的前刺,彭虎见对面粉面含霜的姑娘出手速度这么快,招式这么凛厉,断不是平常的试探,手腕一翻一刀斜劈斩向矛头。“截”长矛在罗素妙手控制下先避开大刀的锋芒,然后矛上的弯勾似弯刀一样斜割彭虎的手腕。“厉害”才交手两招,彭虎已大感吃力,小退一步险险避开了弯勾。“扫”矛杆重重的砸在刀身,罗素催动内力要那曾狂言侮辱父亲的人兵器脱手。彭虎也甚是顽强,虎口锥心剧痛仍不弃刀,反而勇悍的举刀狂劈。“卸”不慌不忙,罗素轻松的化解了彭虎似强实若的如潮的攻击。待得黑小子攻势一顿,“砸”矛尖从地上弹起,从下往上取彭虎胸口。鼓起全力荡开长矛,彭虎正准备欺身抢进,罗素突地放开了长矛,“旋”长矛旋转着击中了他的胸口。赢了,压倒性的赢了,罗素却一点不敢表露兴奋,落寞的回到父亲身旁。
“犬子还要努力啊。虎子,你看你妹妹,以后记住不要浮躁”老爷子借机教导自己的儿子,顺带称赞了罗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是,为什么要牵连自己,拿自己与他的傻儿子比较?妹妹?!罗素头上布满了黑线。“素儿,那小子如何?”父亲关心女儿,但罗素觉得大热天怎么这么冷啊。坚决不能回答,罗素来一个一问三不知。
“小虎,被欺负了?老哥我给你找回来”一个虎背熊腰及其壮硕的大汉朗声说道,那胳膊上的腱子肉,跟小蚯蚓一样。“雄哥,是小弟我太差劲了。唉”看来彭虎是刺激的太深了。
“易叔,谁啊?”半天巨汉只是发挥他的大嗓门,也没注意打量一下四周。“切磋是常事,不必挂怀。以往虎子调皮都是你维护,养成了个自高自大的毛病。好啊”老爷子感激的望着罗泽父女俩。
“罗老英雄!他是”罗素一身蓝衫又是束发,加之脸容略有变化,那巨汉一下没有认出人来。可罗素眼尖,认出了相貌变化不大的王绍雄。好家伙,胳膊比常人大腿还粗,而且步伐沉稳,想必六年前一招输后,这几年一直在苦练。此时,王绍雄浑身发着窒人气息,逗得好斗的罗素也是心痒难耐。
“王绍雄,忘记六年前的一败了。今天再来打过”对手难寻,罗素也想检验自己六年的魔鬼训练成效到底多大。罗泽爱女,总不尽全力,其他的镖师干脆直接投降,搞得罗素一直一个人单练,无从估计自己的水准。
“是你?”王绍雄满脸吃惊,眼前是个翩翩少年啊,怎么给自己熟悉的挫败感。“别废话了。本姑娘考考你,看你进步了没有?”罗素战意沸腾了,矛尖不停的抖动。“好”王绍雄也要一雪前耻,取出了精铁长枪对峙。
“锵”毫无花假的全力硬拼一记,罗素退后了三步,王绍雄后退一步就站稳了。“雄哥好样的,给兄弟报仇”彭虎见罗素一招落于下风,不禁鼓掌较好,惹来彭老爷子的白眼。罗泽则是微笑不语,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女儿。力量,女性的身体始终不是男人的对手;不过,因为掩月诀的内力自己受到的反震小多了;平手,罗素心里确定了结果。“还来么?”微笑着发问。“不用了。接下去也是平手”几年过去,王绍雄不仅功夫强了,眼光也变毒辣了。
“回家了!”父亲将罗素从沉思中惊醒,赶忙翻身下马。老仆牵走了小红马,罗夫人早把女儿紧紧的抱在怀中,左看右看说罗素黑了、瘦了。“娘,素儿没事”扶着母亲,罗素缓缓走进了自家的门。
“爹,孩儿想出去走走”罗素拉着父亲的手臂撒娇。“这半年不是随为父北去东往么,还不够自由?”罗泽有些不悦。毕竟是女孩,就这样夫人已经埋怨死他了,是个男孩子,他早赶出去历练了。“爹,你也说了是你带着我嘛。而且走镖都见识不到真正的高手,一些小毛贼忒没劲”走镖太无聊了,罗素渴望更自由。不管是做梦还是到了异世界,老这么窝囊的呆在父母的翼下,不是亏了。男儿生当配吴钩,踏遍关山五十州,虽然现在身体是女性,灵魂可是个成熟的男人呐。罗素发扬契而不舍的精神,死死的缠着父亲,除非父亲答应她独自闯荡江湖。
“唉,长大了。先与为父较力看看你有独自闯荡的能力没有?”罗泽伸出了粗壮的大手,厚厚的老茧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