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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巫长老看着谢莫言说道。语气略有不善,随即便转身离开。谢莫言看着石门缓缓关上之后,走到床边,见水姬半靠在床上,原先惨白的脸此时已渐渐恢复一丝血色,只是气息还是很微弱,不禁上前说道:“觉得怎么样?”
“还好!”水姬回道。
“对不起……刚才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谢莫言歉意地说道。
“金师姐是冲着我来的,所以受伤的本应该是我,和你无关!”水姬淡淡地说道。
“不过我看那个巫长老对你很好啊!”谢莫言说道。先别说刚才他看到水姬受伤的时候对金姬的凶意,还有刚才尽心尽力为水姬疗伤,就单单说这个石室内的摆设。这里应该是囚禁人的地方,但是却摆放着一张床和一些衣柜,还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哪有囚室是这样打扮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巫长老对水姬特别关照的原因。
“他和我没关系,更何况现在我现在是门中叛徒!”水姬淡淡地说道。
“你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你本来就不应该呆在血影门里!”谢莫言说道。
“不!我的一切都是巫长老给的,如果没有他的栽培,我可能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水姬说道。
“那你是想和他们这些歪魔邪道为伍了!”谢莫言显得有些不悦。
“随便你怎么说吧!”水姬不冷不淡地说道。谢莫言有些恼怒,但又无法宣泄,只能闷坐在墙角。空旷的石室里静寂无声,隐约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谢莫言竟缩在石壁角落睡着了。
失去灵力后,谢莫言和常人一样,也会疲倦,虽然心中很不想睡觉,毕竟睡觉对于他来说有本能的排斥,但是身体的疲倦依旧还是战胜了他的意志,在这冰凉的石室内睡着了。
幽幽的灯光在偌大的石室中静静发着它微弱的光芒,躺在床上的水姬,隐约听到一阵轻轻的呢喃声,诧异之下,不禁起身查看,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发现谢莫言倦缩着身子躺在角落,双手抱胸,全身颤抖着,微张的嘴中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呢喃声:“小香……小香……”
虽然身上的伤被巫长老医治过,但是却也隐隐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水姬忍着伤痛,走到床边,将厚厚的被子取下,来到谢莫言身边,盖了上去。谢莫言颤抖着身子,逐渐缓解下来,但是嘴中的呢喃依旧如常,只是没有先前那么响了,渐渐地声音逐渐消失。
水姬看着睡着的谢莫言,幽幽地叹了口气,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子在谢莫言心中一定占了很大的位置,否则不会睡觉都想着她。一时间水姬竟隐隐有些羡慕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子,随即又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身为修真大派,乃是正道中人,自己却是血影门这种邪派中人,只是现在却已成了血影门的叛徒,一个被囚禁,等待死亡的人罢了。怎么会羡慕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子,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水姬自嘲一句,转身来到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渐渐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谢莫言从深深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着一件被子,不禁有些诧异,再看四周,依旧是那般幽静,还是那个石室。
谢莫言将视线转移到床上时,却发现水姬正躺在上面,看来昨天晚上她把被子给自己盖上了,心中不禁一暖,看来她本性还是不坏的。熟睡中的水姬就像一个公主一样,让人无法有一丝亵渎的思想。粉嫩的脸上隐隐浮现一丝红色……红色?谢莫言心中一颤,右手一摸她洁白的额头,“好烫!”谢莫言缩回手,暗暗吃惊,没想到她竟然发高烧了,怎么办?
自从谢莫言有意识以来,从未生过病,根本体会不到生病的感觉,更不知道生病该怎么办,只是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看到其他小朋友生病时都由孤儿院的嬷嬷送到医院去。可现在自己被困血影门,根本就没机会出去,哪里能去什么医院,而自己又无法用灵力,也没办法帮助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石门一阵轻微颤动,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些小瓶子,走到谢莫言旁边,将手上端着的瓶子放到桌上后说道:“这些是巫长老叫我拿来给水姬的!”
“哦!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治发烧的药啊?”谢莫言问道。
“有啊?怎么,你发烧了么?”丫鬟疑惑道。
“不是我,是水姬她发烧了!”谢莫言说道。
“啊?我……我这就去拿!”丫鬟一路小跑,离开石室,谢莫言看着丫鬟离开,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水姬,原本洁白的脸因为高烧而显得有些发红。以前经常看嬷嬷在床边安慰那些生病的小孩子,然后讲着故事,那些小孩子就会被故事的情节吸引过去,然后不知不觉间,点滴挂完之后,病也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丫鬟急匆匆地把退烧药拿了过来,谢莫言拿过来,给水姬喂了进去,再喂她喝了一些水,喉咙处的药丸方才咽下。此时水姬已经醒了过来,但是神智却不是很清楚,毕竟是在高烧状态,这是必然现象。
“诶!别动,你发烧了,我刚叫人把退烧药拿来给你喂下,你要好好休息。”谢莫言按住想起身的水姬说道。
“谢谢……”水姬虚弱地说道。
“别这样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昨完如果不是你把被子给我,恐怕早上发烧的就是我了!”谢莫言说道。
水姬看着谢莫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能地偏过一边,心竟有一些莫明的紧张。
“我以前住在孤儿院里见过不少的小孩子生病,但是我却从来没生过。我经常看到那些小孩子因为吃药打针而大声哭泣,不过后来我发现孤儿院里的嬷嬷经常陪在那些小孩子旁边,说一些故事给他们听,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他们睡了一觉之后,病不知不觉间就好了!我不会讲故事,不过我看过不少的笑话,要不要听听!”谢莫言说道。
水姬疑惑地看着谢莫言,随即又轻轻点了点头,后者见状,便开始侃侃而谈,本来谢莫言是不会这些的,但是在学校的时候,和他同个寝室的杜康经常看小说笑话的缘故,所以也看了不少这类的书籍,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派上用场。
“医学院某班进行口试,教授问一学生某种药每次口服量是多少?学生回答:“5克!”。一分钟后,他发现自己答错了,应为5毫克,便急忙站起来说:“教授,允许我纠正吗?教授看了一下表,然后说:“不必了,由于服用过量的药物,病人已经不幸在30秒钟以前去世了!”谢莫言绘声绘色地说道,老实说谢莫言发现自己确实有表演的天分,竟然能够让原先一脸冰冷的水姬展露那张世间少有的笑脸。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谢莫言转头一看,水姬正微笑地看着谢莫言,后者呆呆地看着水姬那张出水芙蓉一般的笑容,当真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难怪史书上都说那些王侯将相都肯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权利江山,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只要一个笑容就足以如此,原来女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
“你看什么?”水姬略显羞涩,收起笑容,将脸偏过一边。
“呃……哦,我继续讲笑话给你听吧,你可是第一个听我讲笑话的人了。”谢莫言说道,随即便继续开始讲他所看过的笑话。
两个学生在剑桥大学学习电子工程,一个来自埃及,一个来自印度。埃及学生对印度学生说:“你知道吧,最近在尼罗河边发掘出成捆的电话线,这证明埃及人早就发明了电话了”印度学生立刻反击:“前段日子我国在恒河边也进行了挖掘。”埃及学生忙问:“发现了什么?”印度学生说:“什么也没有。”埃及学生刚刚喜形于色,印度学生接着说:“这充分证明,印度人早已经发明了无线电。”
水姬又再一次禁不住笑了起来,谢莫言也一并笑着,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什么,掏了一下裤子,挂着灵犀铃的手机拿了出来,谢莫言大喜道:“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把这个拿走,真是太好了!”
正当谢莫言准备打电话时,却发现这里竟然一点也没有信号,原本以为可以打电话叫救兵,现在却发现什么都不能做,不禁一阵失落。
“对不起……”水姬淡淡地说道。
“别傻了,又不是你的错!”谢莫言知道水姬在想什么,不禁说道。
“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被长老抓回来的!”水姬说道。
“你别这么说,如果你受到什么伤害的话,我也会过意不去!”谢莫言说道。
“可是……”水姬似乎想再说什么但是却被谢莫言打断道:“别可是了,不要把什么事情都牵扯到你身上来,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就能承担得了的,我知道你好强!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