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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审案,张天涯就刻意强调这“两刻钟”的时间。了解他地人,当时就知道这里定有玄机。但他没有说明。众人也不好询问,也就把思路,顺着他的话题,转移到孟雷的死因上了。到如今他旧话重提,炎帝马上抓住了关键,开口询问道:“天涯,你反复强调这两刻钟的时间,难道……”
“炎帝圣明!”一个马屁打断了炎帝的话。弄的炎帝又好气又好笑。张天涯继续说道:“两刻钟的时间,大家可以从各自的府邸聚集到这里。同样是两刻钟的时间。也可以让原本可以痊愈的孟雷,变成一个死人!以孟雷地修为,如果在两样灵物失控后,应该可以坚持三刻种的时间才对。
一刻钟后,身体将无法承受,从而冷热侵蚀,痛苦难当。也就是着时,他才忍不住弄出声响,让别人发现了他地情况。片刻后将进入昏迷状态,绝了气息,但仍有微弱的脉搏跳动。再过两刻种后,身体逐渐恢复常温,才真正地进入了死亡。在这两刻钟里,如果得到炎帝的救治,或修为强如青龙候者为,之拔出骚乱的灵气,再以功力续命,保住性命应无问题。可是孟雷却被早早的宣布了死亡,以至于……”说着微微摇头,等着楚湖的回答。
随着张天涯的话说完,孟章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神,已经射向了下跪的楚湖。
而楚湖这时候不知哪来地胆子,居然毫不畏惧孟章的目光,对张天涯反驳道:“如果真是那样,老夫承认是我所学不精,庸医误人。但是王爷却说老夫有意为之,却让老夫觉得很是冤枉!”
“冤枉?”张天涯冷笑一声,猛一拍惊堂木道:“你断定孟雷已死地时候,他的脉搏仍在,一般人或许察觉不到,但作为一个行医多年的大夫,肯定一握遍知。你还说你冤枉,我到要问问你,你冤从何来?!”
“事出突然,老夫只顾查看孙少爷的呼吸……”
不等楚湖把话说完,张天涯马上打断道:“查探呼吸?那是平民百姓长用的方法。因为各种原因,闭吸而未死者虽然不多,但并非只此一例。作为一个大夫,要确认一个人是否死亡,都是一脉搏为准。如无脉搏,接下来才是呼吸,若呼吸亦绝,进而查看瞳孔是否扩散。集三点证据,才可以确认死亡,你身为青龙军医中,医术卓越者,难道连这个简单的常识都没有吗?谁哪个教你,用呼吸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死亡的?”
“我……”楚湖终于被张天涯说得无言以对,但脸色并没有变,依然十分不屈。沉声道:“但是理由呢?老夫是一时糊涂,误下的判断。王爷,老夫根本没有谋害孙少爷的理由啊!如果王爷仅凭老夫的一时过失,判定老夫谋害人命,实在有愧青天之名!”
“你当然有理由这么做。”张天涯马上答道:“是什么让一向胆小的你,有如此勇气与本王对质公堂的?这个就是你刻意延误救人时机,害孟雷丧命的理由。你今天之所以并不畏惧,也是你对我的一种信任是吗?大家不要奇怪,听我把话说完。楚湖其实在心里,也很期待我能查出真相,而他在如此时刻还要强调理由二字,就是提醒我把另一件事情查清楚,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陈年旧案,我说得有多吗?”
楚湖不置可否,闭口不言。但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原来王爷真的都已经查到了,果然不愧是天涯第一破案高手,果然不愧青天之名啊!徒儿,你的冤屈,看来今天是可以昭雪了!老夫为此一死,又有何妨?
第二百九十六章 沉冤昭雪
第二百九十六章沉冤昭雪动下,楚湖悄悄从衣袖中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来,装声放到嘴边。本想借机会吞下,含入口中,在适当的时候要破自尽,却见张天涯正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思量一下,终于没有吞药入口,再次将手放下了。
“来人!”张天涯见楚湖竟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自尽速死的机会,心中暗感钦佩。马上叫过衙役道:“将孟文带到堂下,严密看管起来。”
衙役中有多半是张天涯当年担任府尹时的旧人,知道张天涯吩咐的事情,不需要考虑原由,你也考虑不明白,照办才是唯一的选择。命令一下,马上出来两人将孟文带走了。张天涯这时突然再次一拍惊堂木,却用上了几分功力,震得孟武心神一荡,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马上开口问道:“孟武!去年六月,你与孟文将风斯送与孟雷的两坛灵泉玉露擅自藏私自,却诬陷楚湖的徒弟,而纵恶犬将其活活咬死。你可知罪!”
“冤枉啊,王爷!”孟武被张天涯带有音波攻击的一记惊堂木震得心志失守,惊慌下马上辩解道:“分明是那小子在我和孟文不注意的时候,撞翻了其中一坛。我们一怒之下才……”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所以你们就放恶犬,将其活活咬死?”张天涯看着孟雷。玩味似地笑道:“好!很好!你交代问题的态度值得鼓励。停下干嘛?继续说,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如敢撒谎,罪加一等!我一会还要提审孟文,放心,在这期间,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串供的机会的!”
原本怀疑张天涯是否能拿出证据来帮徒弟昭雪的楚湖,见张天涯居然如此一诈,就撬开了孟武的嘴巴。终于再次低下了头。两行老泪悄然滑落。此刻他地心中,最将他揭发出来的张天涯不但没有丝毫的怨恨,反充满了感激。
孟武先是被张天涯诈得认了罪,心知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而且张天涯已说欺瞒真相,罪加一等了。草菅人命本来就是死罪。现在再加一等,那就是轻则五马分尸,重则凌迟!身子一软,魁梧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刚想全部交代出来,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坐在堂边的青龙侯孟章,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地稻草。
“你看着青龙侯做什么?”张天涯满不在乎的说道:“现在青龙侯是我们当中,最想知道真相的一个。如果没有你们当初灭绝人性之举,孟雷就不会死。你不会天真到,认为青龙侯会袒护一个害死他孙子的罪魁祸首吧?”
孟章初见孟武求救的目光。本还犹豫一下,怕事情和孟雷有关。被他说将出来,会让孟雷死后。还落得一个骂命。考虑是否先将事情压下,回去之后自己问青真相后,再私刑处理。可是被张天涯将了这么一军,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来张天涯所说确实在理,即使张天涯当堂没有将他们处决,回头孟章自己也不会放过这两个家伙的。与其那样,还不如让张天涯合理、合法的收拾他们来得干净。再者,张天涯刚才提到了“袒护”二字。也已经封住了他的嘴,让他想阻止亦无法开口。索性冷哼一声。对孟武的求救不与理会。转对张天涯道:“忠勇王。现在孟文已经认罪,直接宣判便是,还有再加询问的必要吗?”
“当然有?”张天涯马上回道:“现在虽然已知他们两个草菅人命,但还有很多细节需要了解和证实。这些细节可是宣布最终判决结果地依据,怎么能不问清楚?孟武,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小的愿招!”失去了孟章这个唯一地靠山,孟武终于侥幸心理,老实答道:“去年六月,我从有熊归来,还带着两坛子风斯少爷回赠的灵泉玉露。当时孙少爷并不在家,刚好与到去驯养猎犬地孟文,他说想见识一下灵泉玉露什么样子,我没有反对。而楚大夫的徒弟也刚好路过,好奇的询问了几句。当时我们正得意的时候,自然是有问必答。而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孟文大肆炫耀的时候,犬舍内孙少爷所养的恶犬突然狂吠。也是那小子胆小,一听狗叫,就吓得不行,也不管猎犬都关在笼子里伤不到他,就往前跑,结果将两坛灵泉玉露撞翻了一坛。”
张天涯另了暗暗点头,果然和自己所想得相差不远。随口催促道:“继续说。”
“我们三个当时大惊,这宝贝就这么被打碎了,洒了一地,等孙少爷回来后,可怎么想他交代啊?那小子更是吓得当时瘫在里地上,孟文一怒下,打开了犬舍的闸门,就拉着我走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感觉到了在场众人厌恶地目光,孟武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渐而细不可闻。
而张天涯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见他停了下来,便继续追问道:“那后来呢?这件事情,你们是怎么向青龙侯和孟雷交代的?”
“当天晚上,孟文跑来告诉我说,如果侯爷问起,就说是犬舍地闸门松动,狗跑出来伤人的,我们二人并不知情。我便照办了,再后来,就没什么事了。”
“孟雷没有问起过这些事情吗?或者,这些话是他教你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