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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这是楚郁文的第一感觉,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怒火,偏着头,咬着茜丝刚刚喂的橘子,模糊的说道:“小豆子,你不知道乱闯别人的庄园,庄园的主人有资格将你击杀吗?”楚郁文还算客气,主要是心情不错,晒了一上午的太阳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想要聚集起一点杀气,还真有点困难。
爱德华看着楚郁文心中怒火更甚,直接把阿尔交代他的通通都抛到脑后,愤怒的抓住了楚郁文的领子,想要将他拎起来,可偏偏他没有那个本事,怎么用力楚郁文都纹丝不动的躺在地上,枕着茜丝柔软的大腿。
“是你杀光了利奥尔人?!”爱德华愤怒的盯着楚郁文,利奥尔,他去过,还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可自从罗丝口中得知,整个利奥尔除了她以外鸡犬不留时,平静的心再次愤怒了,不顾一切的来找楚郁文。
再好的心情,也不能容忍别人的挑衅。楚郁文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双腿微缩,轻轻的用力,看似缓慢却带着风雷之声,稳稳的踹在了爱德华的小肚子上。爱德华睁大了眼睛看着楚郁文,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口中吐了一口鲜血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安静了下来。
本来干净整洁的衣服已经被泥土所污,还夹杂着丝丝青草草叶,十分的狼狈。
“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来质疑。不要以为伊莲娜让我不杀你,我就真的不会杀你。人要学会知足和自知,无知虽然是一种幸福,但它更是一种愚蠢。”楚郁文顿了顿,坐了起来,一把搂过惶惶不安的茜丝,抓着她的手递到嘴边,将那瓣剥好的橘子含在了嘴里,继续说:“枉你也是国家军部的人,国家高于一切,利奥尔人私藏武器,本来就已经是死罪,可他们偏偏企图谋杀少将,罪上加罪。面对政府军,他们不求将功赎罪,将犯罪之中交上来,却百般武装抵抗,更是死罪。被杀光了,也无所谓。”
楚郁文说的那么悠闲,那么平静,仿佛利奥尔人不是人类,而是一种动物,只是长的像人罢了。
爱德华跪在了地上,一手捂着小腹,抬着头看着楚郁文,恨恨的瞪了一眼。他知道楚郁文所说的都是无懈可击的,也都是“事实”,可有什么办法?律法无情,更别提这个战乱的世界。爱德华只是心中保留了一丝天真的想法而已……
抉择
“可……可你不应该杀光他们,他们都是人啊!都和你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类,你怎么能忍心杀死他们?抓住主谋不久行了?你这个变态的刽子手!”楚郁文一脚不算轻,到现在爱德华还跪在地上。
楚郁文撇了撇嘴,忽然觉得爱德华这个小豆子有点意思,太天真了。也不知道他的师傅和父母是如何教导他,看样子还是没有长大的小孩,连社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不是罪,而活着却不能保护自己就是死罪!死一些该死的,活一些该活的,无上的真理,他却不了解。
楚郁文忽然偏过头,贴着茜丝的颊边,轻声的问着:“我杀了无数无辜善良的人,你觉得我有错吗?”
茜丝的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了起来,眼神中也渐渐迷茫,片刻之间,迷茫的眼神坚定起来,脸色也恢复如初,倔强的摇摇头,深情的看着楚郁文。
楚郁文暗叹了一声,果然是这样。不同的家族中培养出的子女都有着同样的悲哀。不由得,心中生出一丝怜惜和认同感。楚郁文自然知道茜丝摇头是假的,所谓的坚定不过是为了家族,家族的荣耀高于一切,为了家族可以牺牲一切。
抓着茜丝小手的手紧了紧,看了爱德华一眼,轻蔑的道:“你真是个可悲的人,我听玛斯坦和修兹说,你的追求就是有一天能恢复你和你弟弟的身体,而踏上了寻找贤者之石的路。是吗?”
爱德华茫然的抬起头,不晓得楚郁文此刻忽然说这件不相干的事是为什么。
楚郁文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红色结晶,大拇指粗细,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充满了神秘。当这个玩意被楚郁文拿在手中时,爱德华的脸色已经变了,变得充满了**。
楚郁文笑着说:“你知道贤者之石怎么来的吗?其实贤者之石是用人类的生命制造出来的。你的追求,比我更卑劣。我不过是为了其他人类而杀害一小部分而已。而你!你却要用别人的生命,来弥补你和你弟弟犯下的错误。每个贤者之石,都是数十人生命的凝结。”说着楚郁文把手中的贤者之石丢到了爱德华的不远的草地上,像恶魔一般诱惑着:“拿起来吧,用别人活生生的生命,来弥补你自己犯下的过失,这不是很好吗?拿着它,然后滚回东部的农村。这个世界不适合你,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你!滚!”
楚郁文这么做目的只有两点,一块小小的贤者之石,对于楚郁文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价值。基地中贤者之石正在源源不断的制造中,只要有祭品,一分钟就可以制造出一个贤者之石,而梅霍因对领域的研究也有了一定的突破,可以说贤者之石现在真的就是个零食。而这零食,对于爱德华来说确实非常重要的,它能帮助爱德华兄弟拿回自己的东西,如此一个人情爱德华兄弟是欠下了。虽然两个在楚郁文眼中和废物无异的孩子没有什么用,可能让别人欠个人情就欠一个。人情这玩意,不会嫌多的。
第二点,如果爱德华不拿,那么楚郁文就等于彻底的断绝了两人复原的希望。一个没有活下去目标的人,无异是痛苦的。爱德华让伊莲娜背叛了楚郁文,楚郁文不是个君子,也不是个小人,但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用两人永远的绝望,来弥补他们的过失,也不为是一种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永远活在绝望之中,多么美妙的感觉。
自然,爱德华想不到那么多,只是呆呆的看着躺在草丛中的殷红的贤者之石。苦苦辗转了那么多地方,无疑就是为了这一小块东西。可当它就放在面前的时候,却是那么的沉重。
爱德华相信楚郁文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个贤者之石是用人类的生命来制造的,可爱德华需要它,偏偏它又是和爱德华原则所冲突。希望,从它诞生,却又从它破灭。
爱德华已经忘记了小腹的疼痛,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他在挣扎。拿了,他或许会成为楚郁文那种人,不拿,却失去了希望。颤抖的手笼罩着整个贤者之石,却抓不下去,心中两种念头都在苦苦斗争着。
楚郁文瞟了一眼,站了起来,扶着茜丝走回了庄园内,空旷的后院中,只留下爱德华一人。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爱德华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阿尔的一切都是他的过失。他要用贤者之石,让阿尔还原,而自己就不必了,他要用永远无法还原身体,己惩罚自己。
当在贤者之石即将入手的那一瞬间,一声呼唤,让爱德华刚刚树立起的决心崩溃了。
“哥哥,你有没有事?哥哥!”
阿尔的呼唤就像圣女的圣水,洗涤了爱德华的内心。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心中没有了煎熬,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地上的贤者之石,又望了一样不远处别墅上那扇开着的窗户,爱德华潇洒的转过身,朝着院墙走去。
他有了决心,他要用自己的方法,却换回自己和阿尔的身体,绝对不用贤者之石!整个人仿佛都轻了几斤,站在院墙上,看着别墅大声的喊道:“伊莲娜姐姐想你了!希望你去看看她!”喊完之后跳下了围墙。
站在窗户边的楚郁文自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含笑摇了摇头,他终于发现了爱德华饱受修兹和玛斯坦喜欢的原因,因为他们三个人是在太像了!都是那么的固执,认定了的事是绝对不会回头。
不过说到伊莲娜,有时间还是要去看看,已经好久没有做运动了,还是真的有一点怀念那种感觉。想着嘴角翘起,望着窗外天上的浮云出神。
缘与分(上)
达布利斯城外有一处豪华的庄园,用雕梁画栋来形容也不算过分。尽管没有古色古香的文化分为,但却不乏艺术气息。
庄园占地三十亩,用钢铁栅栏圈起,在大门两边各有一座纯白色矿石雕琢而成的天使。天使展着羽翼,半蹲在两侧,双手护在胸前,微微含首,虽是石质,却能见眼中圣洁。两座雕像不见岁月沧桑,散发着乳白色淡淡的光晕,仿佛是真的一般。
庄园内的别墅不大,三层楼,六百平方米,比起某些巨富起来算的上寒舍。也就在这别墅之中,一个少女,端坐在软椅上,手中持着一杯咖啡,散发着袅袅蒸汽,浓郁的香味遍布市内。
她穿着华贵的晚礼服,皮肤细腻,遥望着窗外的远方,整个人和房间融为了一体,好像一般油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