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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被男人握住,男人冲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冷眼看着方才动手的小混混。
对方在听到贺清墨名字的时候,就本能的想停下,可是喝了酒的大脑管不住身体,酒瓶还是砸了出去。
此时见自己不仅动手了,而且砸了个根本不能招惹的男人,吓的酒都清醒了三分,双腿发软,看着贺清墨声音有些发抖,“贺……贺……”
结果面对贺清墨那双冷凝的眸子,他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其实不止是他一个人,在场的人除了醉醺醺的Eric和樊星之外,其他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清墨大气不敢出。
刚才一片混乱,何况这些人多半都喝了点酒,所以没人看清贺清墨的脸,或者说根本就没想到贺清墨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贺清墨这张脸曝光率可是很高的,年轻人但凡关注点新闻没可能不认识他。
所以根本不可能认错。
只是即便是看清了,他们也觉得像是做梦,贺清墨这种层次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们这种地方?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那个男人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神情冷淡,波澜不惊,一双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刚才一酒瓶砸在他的肩膀上的小混混身上。
分明没什么情绪,可是没人再敢造次,因为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他们惹不起。
贺清墨抓着樊星的手捏了捏,他此时很生气,并不是因为自己挨了一酒瓶,而是那个酒瓶本来会砸在樊星的头上。
一想到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他心中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有点压不下去的趋势。
樊星感觉到手被捏的有点痛的时候,注意力才从男人肩膀上转移到男人的身上,这才发觉男人情绪的异样。
他连忙抓住男人胳膊,轻轻喊他,“哥哥。”
贺清墨回头,就对上小朋友那双清澈的眸子,透着隐隐的担忧和安抚。
他轻叹了一声,压下心头的怒火,低声道:“没事,我不会把他揍到半身不遂的,走吧。”说着身把烂醉如泥的Eric架起来拉着樊星出门。
他知道樊星不想把事情闹大,这里热门的旅游区,人多口杂,万一他真的凭着自己一时之气把人打的怎么样了,事后总会有点麻烦。
算了,他刚才进门就给宋阳打了电话,宋阳知道怎么处理。
虽然他很想亲自动手,不过时机不对,而且Eric还真是个会惹是生非的主,打架的时候比谁都狠,打完了就立刻睡的不省人事。
关键是身上新伤加旧伤,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也怪可怜的。
所以贺清墨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在已经大半夜了,外面没什么人。
他们出了酒吧后跟来时一样,先开车转直升机,然后登机回程。
Eric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贺清墨给他丢在床上后,就见樊星拧了条毛巾过来,他顺手接了过去,随手给Eric擦了把脸,动作很是粗鲁 。
Eric脸上好几块青紫,有的是昨晚跟秦修明打架留下的,有的是今天的新伤,贺清墨力道太大,碰到这些地方的时候,Eric都会忍不住蹙眉,可见是有些疼的。
樊星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张了张嘴想说话,不过最终还是识趣的把“我来吧”咽了回去,反正他知道贺清墨是不可能让他来的。
所以他就乖乖的等在一旁,等贺清墨擦好了之后,接过毛巾转身想去厨房准备个醒酒汤,却被贺清墨拦住了,“别忙了,他醉成这样,你就是准备了他也喝不了。”
说着男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四点了,“还有一点时间,你进去躺会儿。”
他知道樊星肯定还坚持要回去上课,劝也没用,所以争取点时间想让他睡一会儿。
樊星却轻轻摇头,“没关系,我今天上午没课,回去再睡也行。而且我现在也睡不着。”
樊星说着话一边拉着贺清墨来到外面的休息室,让男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倾身过来伸手去脱男人的衣服。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语气透着调笑,“哟,今天这么主动啊?”
樊星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奈何自己脸皮薄,脸颊还是有些发热,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让我看看你的伤。”
那一酒瓶砸的可不轻,贺清墨穿的也单薄,所以肩膀肯定受伤了。
其实他伸手过来的时候,男人就知道他的意图了,不过是不想他担心,才故意岔开话题的。
“没事……”
“让我看看!”
可是樊星在这件事情却很坚持,白净的小手抓在他的外套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白皙的脸颊因为方才男人的话有些泛红,眼神却很坚定。
男人笑了起来,让步,“好,媳妇要看还能不给看吗?来吧!”说着两手一摊,大大方方的靠坐在沙发上,含笑看着樊星,一副悉听尊便,任君采摘的样子。
樊星担心他,所以不跟他贫嘴,见他答应了,立刻脱了他的外套,男人也很配合。
可外套脱了之后,樊星有些犯难了,因为男人里面只有一件衬衫了。
他要看男人的肩膀,肯定要脱了衬衫,可是……有些,难为情。
虽然他们这种关系,坦诚相见都很正常,可他们毕竟没有坦诚相见过,而且,他去脱贺清墨的衣服……想想他就觉得心慌。
所以他犹豫着,迟迟没有动。
男人也没催促,依旧维持着散漫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含笑看着局促的小朋友。
好一会儿,樊星才抬头看着男人,可怜巴巴的,跟只讨好主人的小猫咪一样,希望男人能自己动手。
可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还故意动了动肩膀,装出很痛的样子,然后表示自己动不了,无能为力。
樊星见他这样,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担心这家伙,还这么会演,八成真没事,不管他算了!
樊星气呼呼的想着,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不要担心,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靠过去帮男人解衬衣的纽扣。
这个姿势两个人离的很近,贺清墨依然保持着悉听尊便的姿势,看着低头在他胸前的小朋友。
小朋友的头很低,看不见脸,去能感觉到解纽扣的小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身体时仿佛触电般缩回去的小动作。
他本来想逗小朋友玩的,想看到小朋友紧张羞涩的模样,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小朋友因为紧张,动作有些笨拙,微凉的指尖总是会不小心划过他的胸口,撩的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他的眸子沉了沉,舒展着搭在沙发背上的双臂动了动,结果还没抬起来,小朋友忽然抬起头来,语气又轻又快,“你别靠着。 ”然后轻轻帮他退去衬衣,眼睛却根本不看他。
不过绯红的脸颊却藏不住,而且因为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他想要脱掉男人的衬衣,就必须跟男人靠的很近,近到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
他虽然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可低垂的睫毛还是会不自在的微颤,不小心碰触到男人身体的时候,他连耳垂都会发烫泛红。
男人配合他挺直了后背,却一直没有说话,只低头看着他,幽深的眸子落在他绯红的脸蛋上跟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少年感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若隐若现,勾人的很。
男人觉得心口更痒了,喉咙越来越干涩,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手臂环上了小朋友的腰,却忽然听到樊星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竟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正为小朋友主动投怀送抱感到欣喜,却忽然感觉到小朋友的手指轻轻的在他肩膀上按压,随后一阵刺痛传来,他忍不住皱眉。
樊星明媚的眉宇却比男人拧的还紧。
他就知道肯定伤到了,那个混蛋几乎是用尽全力砸上去,酒瓶都碎成了花,怎么可能会没事?
男人的肩膀红肿了一大片,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都能感觉到男人的肩膀轻微的在抖动,可见一定很痛。
樊星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疼惜,连忙松开男人的脖子,从沙发上跳下去,跑到储物柜里翻找了一阵,拿着一瓶药酒回来了。
“没事儿……”
男人还想安慰他,樊星却再次打断了他,神色难得有些严肃,语气也透着藏不住的心疼,“怎么没事?你背过去,我帮你揉一揉。”说着推了推男人,让他侧身坐着,自己跪在他的身后,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了帮他揉。
贺清墨没再说话,乖乖坐着让小朋友帮自己上药。
他自己并不觉得这点伤有什